當阿詩娅踏進屋内的一瞬間,屋子裡的禁制就亮了。于是當阿詩娅看到斯内普時,便發現他亦是一副剛回來的模樣。
“出什麼事了?”敏感的阿詩娅很明顯地察覺到斯内普的不對勁,這個時候的他格外警惕,有攻擊性。
斯内普将魔杖收起。“沒事。”
“哦。”阿詩娅啞言。
沒事,沒事為什麼這麼冷漠,有些忐忑的心瞬間沉了沉。
斯内普見阿詩娅如此表情,張張嘴想解釋,卻被左手腕上突如其來灼熱疼痛感疼得悶哼一聲。
“你受傷了?”明顯痛苦的聲音讓阿詩娅緊張起來,她想上前查看,卻不料斯内普猛然朝後退去。
“我想我有些忙,可能暫時沒有辦法招待你了。”斯内普語速緩慢,但内容卻阿詩娅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内容。
忙?招待?
阿詩娅壓住怒火沉聲道,“開學前的魁地奇世界杯我會和塞德裡克一起去,在此之前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關于那件讓她一整個暑假回想起來都難受的事情。
“并沒有什麼可談的。”斯内普拒絕的态度很明顯,“如果斯内普小姐很忙的話,請便。”
阿詩娅輕咬薄唇,斯内普如此明顯的逐客若是她再看不懂就不禮貌了。
“如你所願。”阿詩娅輕輕躬身,下一秒便直接消失了。
大廳裡的男人站在那裡宛若雕像,良久,他輕輕拉開衣袖。
手腕上那條黑色長蛇微微遊動,就像活過來一般。
德文郡.克勞夫利
“在想什麼?”塞德裡克輕輕扯了扯與阿詩娅勾在一起的小指。
“嗯?”阿詩娅回過神來。
“我在想西弗勒斯。”
“教授嗎?”塞德裡克自然知道兩父女的洽談很不順利,準确來說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你在生氣?”塞德裡克無意識地把玩着阿詩娅的手,不得不說,女孩子的手真軟。
“沒有。”但是很快又否定到:“好吧,是有一點。”
但是,阿詩娅皺着眉回憶當時的場景,“我感覺,西弗在隐瞞什麼。”
而那隐藏的内容顯然是不想讓她知道的。
阿詩娅眯起了眼睛,努力回想着每一個細節,生怕自己漏掉什麼。
“我并不知道教授在隐藏什麼,”塞德裡克開始走在阿詩娅的對面退着前進。“但是你真的不要讓自己的腦子休息一下看一下周圍的風景嗎?”
阿詩娅順着塞德裡克的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美麗的漁村出現在眼前。
“這裡距離倫敦并不近,我以為你會使用壁爐。”或者幻影移形?阿詩娅皺了皺眉,她并不喜歡這種‘快捷’的移動方式。
“看。”塞德裡克拿出一柄金色鑰匙,“這是我們家的門鑰匙。”他拎着線,金色的鑰匙在空中晃動。
“給你。”塞德裡克直接挂在了阿詩娅的脖子上并說明用法。
“我的父母希望我能用門鑰匙把你接過來,但是我想你應該欣賞一下沿途風光。”
“啊,沒錯,4個小時的直達火車讓我從倫敦一直欣賞到德文郡。”阿詩娅煞有介事道。
“累嗎?”塞德裡克被阿詩娅不多見的搞怪模樣逗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阿詩娅柔順的黑發。
“當然不。”阿詩娅挑了挑眉。
少年,你是在懷疑我的身體素質嗎?
從倫敦出發,開始了從高牆林立的大樓到稀稀散散的莊園變化,越遠離倫敦,屬于大自然的親切和美好越來得深刻。
窗戶外面的山巒疊起,清澈的溪流從高山蜿蜒而下,偶爾會看到幾簇棉花似的羊群綻放在墨綠色的植被間。
下了火車,兩個人步行前往克勞夫利。
克勞夫利,德文郡中一個靠海的小漁村,塞德裡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