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她忙,梁以秋又想起今晚撞見的她和那個Omega,她都這麼忙了,但還是有空和别的Omega去“約會”。
梁以秋憤憤不平,要不是他現在的身份不合适,他一定要強烈譴責她的行為!
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哀怨,無法忽視,簡钰安撫地揉揉他的頭,“想什麼呢?又在心裡給我扣帽子?”
梁以秋沒注意到那個“又”字,反而“扣帽子”那三個字讓他很是不滿,“什麼扣帽子,明明就是我親眼看見的,你個渣女。”
又渣女了,簡钰挑了挑眉,“你親眼看見什麼了?”
見她除了好奇沒生氣,梁以秋膽子大了些,“你和其他Omega去吃飯約會我都看見了,你說你是不是心虛才過來看我的?”
“我為什麼要心虛?”簡钰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要這麼說的話,你身邊不也有個alpha,這樣看我們半斤八兩,我是渣女,那你也是個渣男了?”
“那能一樣嗎?那是我姐。”梁以秋反駁,他才不是渣男,他超愛她的好吧。
“沒聽你說過你有姐姐。”簡钰接了句。
那是因為每次找你都是拉我上/床,第二天走得又早,又怕你覺得煩,他才沒說,而且那個時候孟知然也還沒回來,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你在轉移話題,我已經說了,那個Omega的事你還沒說,不想告訴我,就是真的吧。”
“假的。”簡钰随口道,“同事而已。”
什麼叫而已,同事就能大晚上一起去吃飯約會嗎?梁以秋覺得自己被搪塞了,剛想說什麼對方朝他招了招手:“過來我抱抱。”
剛才不是抱過了,但他還是走過去,被對方穿過腿彎抱起,簡钰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随即起身往樓上走去。
梁以秋靠在她懷裡,鼻尖都是她身上似有若無的山茶花味,熏得人腦袋暈暈的,他不禁埋頭在對方頸窩吸了吸,“好香啊。”他感歎道。
頭頂的alpha淡淡開口:“你知道吸别的alpha信息素代表什麼嗎?”
“什麼?”
“耍流氓。”
梁以秋臉紅了紅,抓緊她的衣領,小聲辯解:“你又不是别人。”再說她平時床上對他那麼兇,聞聞信息素怎麼了。
簡钰沒理他,抱着人回了房間,卻沒有放他下來,而是徑直進了浴室,在梁以秋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放上洗漱台,身下冰涼的觸感冰得他瑟縮了下,忍不住問:“要做什麼?”
“洗澡。”簡钰說了這兩個字。
洗澡需要這樣嗎,梁以秋推了推她,“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
簡钰沒答,反而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接着抓住他亂動的手按在身後,輕聲道:“在洗澡之前,你不想要嗎?”
明明是你更想要,梁以秋瞪了瞪她,還要把事情怪在他頭上,不過他也沒有拒絕就是了,他很少會拒絕她什麼,而且他們上過很多次,彼此對這事很是熟悉,對方總是知道怎麼讓他情動。
意亂情迷也僅僅隻用了幾分鐘。
沒過一會兒,梁以秋的腿就止不住地發抖,眼淚不停往下流,白皙細瘦的小腿被撈起,對方握在手中揉捏了下,又很快去吻他的眼淚。
話音十分無奈:“上輩子水做的嗎?”
梁以秋完全聽不見她說了什麼,全身都被強烈的刺激感淹沒,他難耐地皺起眉,重獲自由的雙手抵在她的肩膀上,指尖抑制不住地顫抖:“等等……”
“怎麼了?”簡钰聽到聲音擡手幫他抹了把汗,低頭親親他的臉。
“腿好疼。”梁以秋含着哭腔,眼尾哭得泛起豔麗的紅意,攥緊她肩上的衣服,“去床上好不好……”
簡钰于是托抱着他的屁股就這樣往外走,而梁以秋為了不掉下去隻能用力抓住她,他的大腦空白了一瞬,下意識一口咬在對方的肩膀上。
回到床上,又是新一輪的“折磨”。
等真正洗澡時,梁以秋早已累得昏睡過去,簡钰抱他去清洗幹淨,套上柔軟的睡衣,才重新把人抱回床上,摟着人睡去。
第二天起來時,簡钰走了。
徒留梁以秋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這次倒沒有之前那樣失落,畢竟對方在說分開後主動過來找他,在他看來就算是“求和”了。
隻是到底會可惜,醒來後依舊隻有自己,這讓他感到孤單,她就不能陪陪他嗎,眼裡隻有工作和上班的人。
真是夠了。
一會兒過去,梁以秋慢吞吞從床上下來,身上酸痛得不行,那是即使習慣也不能忍受的疼,他摸到旁邊的手機,打開一看,才發現對方還給他留了信息:
[給你煮了粥,醒了記得喝。]
梁以秋剛要說好,又瞥見什麼,他霎時一頓,等等,對方既然給他發信息,那就一定看見了他誤發的那條,但她還是沒有回複。
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