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駭然的尖叫聲戛然而止，顧九卿知道自己成功了。

放以前，他真的不相信他自己會要以這樣的方式，去取悅一個鬼。

顧九卿吻了一會兒，吻的自己的嘴都有點麻了，才停止。

他拉開了一些距離：“現在你滿意了吧。”

閻鬽擡了一下眼簾：“哥哥，你在說什麼。”

熒幕裡幾人的駭然恐慌的喊聲又想了起來，顧九卿目光掃了過去，那幾個房間裡的鬼竟然又行動了起來。

他渾然不顧自己對于一個鬼的恐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閻鬽！你不講信用。”

閻鬽擡手擦過他盛着怒意的眉眼上方，将他頰邊的碎發勾到耳後，“我要的可不僅僅于此。”

顧九卿感覺有一條冰冷的蛇擦過他臉部的皮膚，下一刻後背那隻手用力的手着。

他的整個人向閻鬽更近了一些，差點貼上他的胸膛。

顧九卿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你别太過分！”

“哥哥，你快說說我怎麼過分了。”如此近的距離對方的每一根睫毛都能細數，閻鬽這個位置可以看到顧九卿濃密的睫羽微微翹起。

因為生氣而緩緩顫動着。

“我們都是男生，身體的構造就隻能做到這個程度。”顧九卿平緩了一下心情，嘗試着跟他講道理。

閻鬽輕笑了一聲：“哥哥在欺負我年紀小嗎？”

顧九卿咬着牙，你可大了，沒人比你大！

熒幕裡那些惡鬼撲食聲，以及人四處逃竄大喊救命聲還在繼續。

顧九卿瞥了一眼，一隻中年男鬼的指甲已經快要劃過女孩的臉頰。

他閉了一下眼，“你可要說話算數。”

“答應哥哥的話并定算數，就看哥哥的表現了。”閻鬽頭傾了一下，在他耳側道。

如同惡鬼的低吟，不，這就是惡鬼。

顧九卿手微微有些顫抖的去解閻鬽長衫的盤扣。

閻鬽低頭看着他的小手在他衣襟處來回穿梭着，“哥哥，你不用緊張，我給你時間。”

他擡手朝旁邊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熒幕裡的鬼都瞬間停止了所有行為。

像幾隻聽話的犬類，往後縮着。

顧九卿手上無意識的拖延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解開了。

他按住了閻鬽兩側的肩膀往下。

……

“哥哥你怎麼這般熟練，難道哥哥以前做過這種事？”閻鬽質問着，目光盯着顧九卿，眼神從未有過的幽深。

如果以往是深不可測的潭水，這次簡直是潭水裡盛着黑墨來。

“我當然是第一次。”顧九卿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冷熱交替的感覺讓他全身發麻。

閻鬽擡手抹去他臉頰邊的汗水，“哥哥别激動，我也就是說說，我當然相信哥哥是第一次。隻是哥哥如此天賦異禀，讓我好生幸福。”

顧九卿想如果他不是鬼，他真想把他的嘴縫上。

“夠了吧。”

“不夠。”

“夠了嗎？”

“還是不夠。”

顧九卿咬緊了後槽牙，又因為要呼吸不得已在下一刻張開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閻鬽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拉長的脖頸，弧度很是優美，像以前看到的那種白天鵝。

上方是顧九卿張開的嘴，裡面是溫軟的舌。

他擡起了手壓住了顧九卿的後腦勺，貼上他的唇，纏着他與之擁吻。

房間裡的聲音暧昧到了極限。

……

又過了一會兒，顧九卿不由的睜大的雙眼。

閻鬽竟然……

竟然……

他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可以？

“哥哥哄我哄的差不多了，接着來讓我自己哄自己了。”

還未等顧九卿從這一刻的駭然緩過神來，一下子天旋地轉。

下一刻，他的淚順着眼尾劃過。

顧九卿擡手按住了他兩側的肩膀，有些氣若遊絲道：“留我條命在，這樣會死人的。”

“不會的，相信我。”

……

顧九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更高的平面上，他微微側了一下身，差點掉下去。

還好橫在他腰間的手及時勾住了他，讓他幸免于難。

“謝……”看清是誰後另一個“謝”字拉在了喉嚨裡。

他麼的謝個屁。

“不客氣。”閻鬽薄唇親啟，此刻的聲音有點低沉中帶着沙啞。

他朝顧九卿傾身過來，在他唇上印上了一吻，跟以往一接吻起來就恨不得将他的舌頭咬斷不同，這次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嘗辄止。

“哥哥哄的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