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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chapter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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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呂途倒是笑了:“很有意思的推測。不過,探員要是沒有證據,還是不要說出這麼讓人傷心的話了。”

他從茶櫃中取出一套茶具。紫砂壺随着熱水的注入,發出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

茶香在空氣中緩緩彌漫。

呂途将第二泡的茶水遞到王臻逸的面前:“嘗嘗?”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鋒。

靠近的瞬間,她卻自濃郁的茶香中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信息素的味道。

是被那個黑衣人标記過的信息素味道!!

王臻逸的呼吸猛地停滞了一瞬,手指在茶杯上緩緩收緊。

茶湯的熱氣在兩人之間升騰。

在逐漸氤氲開的熱氣中,呂途輕輕地吹了吹茶面,啜飲了一小口:“法律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就像聯邦這次的綠标帶量采購。”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事實上,我們都是這個制度的犧牲品。政策之下,我們都隻是棋子。”

“誰知道呢?是棋子,又或者是,執棋人?”

“什麼......執棋人?”

王臻逸索性打開天窗:“江眠教授在這裡遇害那天,正恺醫院的監控被修改過,這和我們在其他連環案件中遇到的一緻。據我所知,正恺醫院的防護網措施做得極好,您說,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呢?又或者,是監守自盜,賊喊捉賊?”

對方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一顫。幾滴茶水被抖落在桌面上,在昂貴的紅木中暈開一片暗色。

“诶呀,監控那事兒,确實就是壞的,探員您也知道,不良夜她們那個黑客厲害的很,我們的這醫院監控系統,随随便便都能給她破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想那個教授死這兒的呀,這對于醫院是多麼大一個損失啊,這幾天股東的電話都接到我頭疼。”

僅管呂途的額角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聲線依然平穩,“我又沒有要殺害江眠的殺人動機。那個殺手組織入侵醫院的系統,我确實知道那麼一點兒,我也是為了自己以及集團的利益嘛。”

“對方能輕輕松松地黑進醫院的系統,我要是主動向fbi舉報說那個組織把咱們醫院的監控給替換了,對方要是一個不高興,向對付斯泰爾斯家族那樣把我賬上的錢都分給别人了呢?”

“我也是被她們威脅,才被迫答應了她們的要求啊。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啊警官,被敲詐勒索了好大一筆錢呢。事實上,我并不覺得那個組織搞的這種投票有這麼意義,有錢人永遠還是有錢人,用這樣的投票,殺幾個人,世界并不會因此改變啊。”

說話間,助理敲了敲門,在征得同意進來後,拿了好幾份文件放在了桌上。

呂途也任由他就這麼放下了,沒有動筆,也沒有等助理做任何的解釋說明。

或許,是因為有兩個外人在場吧。

王臻逸在看清楚了兩人無聲的動作後,選擇了起身告辭。

等兩人走後,呂途終于整個人松懈了下來,他擡手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水,感覺自己的整個後背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剛剛,說的不錯。”

有人自辦公室裡頭那扇隐蔽的暗門中走了出來,笑着補充道,“不過,要是真想改變,又或者是摧毀什麼制度,确實需要有人獻祭出自己的生命。”

落地玻璃窗外,救護車的警笛聲此起彼伏。

這個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像是在按部就班地照着既定的軌道行進着:有人在此刻死去,有人在當下獲利,還有人試圖揭開真相。

電梯下行。

任長夏摁亮了呂莫和特蕾莎修女所在病房的樓梯層數:“老大,你覺得呂途這人看着怎麼樣啊?”

王臻逸并沒有回答,反而将問題抛回給她:“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emmm......理想主義家?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心眼,稍微炸一炸他就什麼都吐露出來了。”

王臻逸冷笑一聲:“扮豬吃老虎的演員罷了。”

病房内,特蕾莎修女依舊陷入在深深的沉睡中。

外頭,醫生向王臻逸溝通了患者目前的狀況。他指着監測圖譜中的數據,解釋道:“意識恢複是一個非線性過程。不過,從目前的監測圖譜以及近期的臨床觀察綜合來看,患者出現了間斷性自主眼球追蹤運動和手指節律性屈伸活動,這與之前完全無反應的持續性植物狀态(PVS)相比是質的突破。”

“這意思,是說明特蕾莎修女醒過來的希望很大,是嗎?”任長夏驚喜地提高了一些聲量,在接收到周圍一些人的注視後,又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

醫生笑了笑,卻并沒有否認:“上帝會保佑她的。”

沿着走廊走到底,便是呂莫的房間。

自從任職fbi之後,他自己反倒是成了自家醫院的常客。

王臻逸嘴上和任長霞調侃着:“少爺金貴,就該把他留在局裡,出外勤一不留神就容易碎了。”塞在外套裡頭的右手掌心,卻攥着一條十字架項鍊,是之前一個福利院獲救的孩子送給她的。

直到左手握在病房門口的把手上,王臻逸還在思索着該找個什麼時機把手裡的這條項鍊送出去。推開門後,才發覺裡頭卻空無一人。

床單上整齊的沒有半點皺褶的痕迹,枕頭也同樣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凹陷。

人呢?

洗手間内有細微的水流聲響起。不一會兒,有人從裡頭走了出來。

呂莫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高領毛衣,和一條寬松的灰色休閑褲,手裡拎着一套像是剛換下來的病号服。

看見來人,他又驚又喜:“老大,你是來接我了嗎?我就知道,你果然還是關心我的。”說着,他的聲音又小了些,“我不喜歡這裡,下次,就算送其他聯邦公立醫院,都不要在把我送這裡來了。”

“啊,為什麼?”任長夏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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