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延,你小子還知道聯系我們啊?你說說你,和亭雲分手就分手了,鬧得要與世隔絕似的,發消息你不回,打電話你也不接!”
“怎麼,兩年時間過去,你想通了?知道聯系聯系我們這些老朋友了?”
“你在聽嗎?喂,鶴延!吱聲!”
鶴延的目光落在偷聽的宿亭雲身上,心裡恨不得把多嘴的秦征掐死,他麻木地對着聽筒另一邊的秦征說道:“有空見一面嗎?”
“有啊。”秦征幹脆道,“就今晚如何?在我們常去的那家烤肉店?”
宿亭雲眼睛微圓,重複道:“烤肉店~”
鶴延:“……”
鶴延:“晚上不……”
還不等他說完,另一邊的秦征就已經做好了決定,“行,就烤肉店!你小子要是敢放我鴿子我就把你拉黑,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語畢,秦征挂了電話,隻剩鶴延捏緊手機,想把秦征掐死的想法愈發強烈。
他轉頭看向半趴在桌面盯着他的宿亭雲,後者光滑白皙的臉頰被手臂擠出一小塊臉頰肉,黑眸裡染着細碎的、純白色的燈光,纖長眼睫緩慢扇動着——此鬼正眼巴巴望着他。
鶴延忽地起了壞心思,故意道:“出了這道門,你可吃不了東西。”
聞言,宿亭雲立刻耷拉着腦袋,一臉的委屈,他軟了聲音喚道:“鶴延……”
壞心思隻起了兩秒,就被無情撲滅。鶴延趁此機會摸了摸宿亭雲毛絨絨的腦袋,“好吧,偷偷用黑火燒給你吃。”
宿亭雲眼睛一亮,學着上午鶴延在車裡做的那事一樣,偏過臉去,感激地在鶴延的手腕處落下一吻。
其無辜又真摯的神情,就好像這種互吻是什麼尊貴的社交禮儀似的。
鶴延心癢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