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米粥也好了,她開啟電飯煲上面的保溫,順便又将自己買來的早飯熱了一下等待木星如的醒來。
過了中午十二點,木星如依舊沒有醒來的痕迹,荊藍待在客廳裡從書架上順手拿了一本書坐在那裡看了去。
時鐘“嘀嗒”的聲音,指針在慢慢行走,下午的陽光有些溫暖,透過客廳的窗戶照射進來,但荊藍待着屋子裡,與暖氣相比沒有感覺到什麼。
荊藍也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幾個小時,直至夜幕逐漸降臨,她收到了一通電話,對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藍姐,你什麼時候回來,這邊上人了。”應該是酒吧裡的員工,估計一天見到自家老闆,怎麼的也得來詢問下情況。
“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荊藍也沒有說明什麼事情嗎,突然卧室傳來一陣響聲,她直接挂斷了電話,連忙起身走向木星如的卧室。
一推開門就看見木星如整個人快要倒在地上,木星如聽到了響聲她喊着:“荊藍,快來幫我一下,要掉下去了。”
荊藍笑着走過去,扶着木星如,好在又老實的坐在了床上。“你沒走啊?”木星如見眼前的荊藍還在這裡,她問了一句。
荊藍故作傷心,她失落的語氣讓木星如覺得應該先給自己幾巴掌。“你這是要趕我走嗎?哎算了……那我就先走了,給你做了粥在保溫,等會你記得喝啊。”
“哎别,我沒有真的要趕你走,我以為你自己就先離開了。”木星如一聽荊藍不僅沒走還給自己熬了粥,自己卻趕着對方,真真真太不是人了。
荊藍嘴角勾起,她看了看木星如一眼,木星如被對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突然荊藍的一隻手伸了上去。
木星如本能的躲開,“嗯?我試下你的額頭還燙不燙了。”說完,木星如就老實的坐在那裡,看似乖巧的等待荊“醫生”的手量體溫。
她的手貼在木星如的額頭上,“摸起來不燙了,還是再量下體溫吧。”說着又轉身出了卧室去拿體溫計。
木星如呆滞的眼神,其實人已經走了好一會了,剛剛荊藍摸她了……離得好近,她的身上好像有着淡淡的清香,是……洗衣液的味道嗎?
“嗯,還挺好聞的。”木星如不自覺的将這話說出了口。
“什麼挺好聞的?”荊藍拿着體溫計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聽見木星如在那自言自語,恰好就聽到了這句話。
“不是給我煮了粥了嗎?我是說粥挺香的。”木星如鼻音聽來比白天的要重些,荊藍走過去将體溫計遞給木星如,她說:“夾好,五分鐘後給我看,我先去給你盛碗粥。”
“鼻塞了還能聞見?難道這粥真有那麼香?”荊藍來自靈魂深處的發問,木星如接過體溫計放在腋下,她被這發問問得有些尴尬,總不說是你身上的味道好聞吧,要是把她當成變态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咳咳,當然,我還能騙你嗎?”木星如沖荊藍笑着說,荊藍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她的直覺告訴自己木星如根本不是再說粥香,不過她何必強迫一個病人呢。
随後她又出去盛了碗粥,不過這次很快就回了卧室,粥還是燙的。她放在床頭櫃前,等待木星如量完體溫。
五分鐘過去了,木星如把體溫計遞給荊藍,随後自己端起桌上的粥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