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推出産品前還需要找人來試藥,所以比較慢,後面推薦線上售賣,饑餓營銷一把。
等看到公司名時,謝禅眉頭一挑,“識禅?”
江識眠挺了挺胸口,腰背不自覺挺直,假咳了一聲,“我取的這個公司名,你覺得如何?”
雖然他和謝禅早就不分彼此,從十六歲初遇起,他們就一直在一起,陪他吃了上頓沒下頓,陪他從頭再來,他創業自然也想帶上他。
隻是太熟了,這麼正經的事,搞的他不好意思起來。
“不錯。”
謝禅言簡意赅。
江識眠松了口氣,高高吊起的心瞬間平落。
“為什麼不叫禅眠?更有意境。”
江識眠扭頭朝他翻了個白眼:“纏綿,你聽這像話嗎?”
謝禅沉思,倒也是。
“既然我們都沒有異議,那我就這麼通知舅舅了。”江識眠手指快成殘影的回複。
謝禅比了個OK的手勢。
*
附近最大一家中藥店内,江識眠看着藥材,對謝禅搖了搖頭。
用藍星藥材煉丹不行。
“沒事,反正城主府可以白嫖逢春丹靈草。”
擠着人群出來後,謝禅安慰道。
“不能把雞蛋放一個籠子裡。”
江識眠認真道。
等藍星需求多了,城主府白送的靈草供應不上,他們就得在外面藥堂買逢春丹藥材。
蕪華城是靈草交易區之一,人來人往,人員複雜,更何況藥堂的管事都跟人精似的,算出他們煉出大量逢春丹卻沒流入市場,那就後患無窮了。
能在城裡開藥堂的無一不是背靠大人物,大勢力,他和謝禅還弱小,一個都得罪不起。
他也不想找個大勢力投靠過去,一是不得自由,二是異界本質弱肉強食,崇尚力量。
那裡的武者和修士不講人情世故,隻講利益和修為,誰修為高,有靠山,誰就擁有話語權。
他要是真打着去大勢力那裡煉丹幾年再離開的主意,恐怕到時候豎着進去,橫着出來。
再加上預知夢,這是除了謝禅外,絕對不能透露的消息。
“要是我們能自己種靈草就好了,多省事。”
謝禅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江識眠一愣,背後響起中藥店小哥的叫喊聲,嗓門大到對面街都聽得到,“無土栽培人參,便宜賣啦,九塊九一根,限購三根……”
江識眠眼前一亮。
“咦,江識眠?你還敢來a市!”
旁邊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江識眠回頭看去,了然的揚眉,“是你啊,江淩天的狗腿跟班。”
“你都敢來,我有什麼不敢的。”
江識眠嗤笑一聲,雙手抱胸,目光上下打量,不屑道。
鄭宏揚被情人挽着胳膊,被江識眠瞧不起的眼神看的怒火上湧。
一個早八百年就被趕出家門的廢物,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他?
“你偷偷回來找江伯父接濟對吧,都窮困潦倒成這樣跟我大哥服個軟不就過去了,你現在住哪?不會住橋洞吧!”
“我們住哪裡關你屁事,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馬上你就要被江淩天抛棄了。”
江識眠看鄭宏揚嚣張樣,不怒反笑。
鄭宏揚一滞,“你胡說什麼——”
“江淩天應該有了新圈子了吧,瞧不上你這個隻知道舔他臭腳要好處的跟班了,畢竟他現在前途無量,身邊小弟不優秀怎麼配得上他。”
謝禅從江識眠身後走出來,笑眯眯的對着鄭宏揚說道。
“你能給他帶來好處嗎?沒有,你隻有捧他臭腳的價值,就像蒼蠅圍着糞石,撿點殘羹剩飯。”
鄭宏揚顯然更憤怒了,臉色通紅,像發怒的公牛,眼底的不安顯得他的怒火更虛張聲勢。
他反駁不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約了幾次江淩天都約不出來,江淩天也不愛找他們這些狐朋狗友吹噓了,偶爾在路上碰見,不等他笑臉相迎,江淩天就跟不認識他似的,跟人走開了。
但讓他更不安的是,江識眠是怎麼知道的?聽他們的語氣,他們很清楚江淩天變化的原因。
這沒可能啊!
“你當務之急就是再找一個江淩天二号,免得餓了肚子。”
江識眠禮貌建議,謝禅朝他做了個蒼蠅飛走了的手勢,被拉走了。
“寶寶,你怎麼不怼他們呀?”
人一走,鄭宏揚的情人眼睛不舍的看他們走遠,不解的問。
鄭宏揚不耐煩的一揚手,“我何必跟一個窮鬼計較。”
也不知道江識眠哪來的膽子回a市,正好給他機會跟江淩天通風報信,說不定還能修複他和大哥之間的關系。
轉眼看到自己情人還念念不忘那兩人的樣子,他不爽的抽手。
媽的,兩個小白臉,遲早要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