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來交差了。”
江識眠拿了兩顆人級中品逢春丹出來,拉開櫃子,裡面放了不少玉瓶,拿出兩個,各放一顆。
一顆用來給謝禅買武器,一顆用來應付阮元白。
剩下的每月交上去。
極品丹就留給自己和謝禅吃。
收好丹爐,江識眠跑出去,扔了一個玉瓶到謝禅懷裡,謝禅手指一勾,看了一眼,“這顆看上去比九品丹還要好的樣子,這是幾品?”
“中品,這顆是人級丹,突破後,再煉九品丹,感覺在浪費藥材。”
江識眠解釋道,然後走近謝禅,悄咪咪道,“我還煉了極品丹出來,不過懷璧其罪,你以後獵殺妖獸受傷了,要是不嚴重的話,就别吃丹藥,回來吃極品逢春丹。”
嚴重的話,還是吃中品的保命。
大不了回頭他再研究清除丹毒的丹藥來。
謝禅驚訝的挑眉,然後感動的熱淚盈眶,雙手拉住江識眠的手,握成拳,“爹地竟然為了我如此拼命……”
“住嘴,你也不嫌惡心,再裝這幅死樣我就揍你了!”江識眠毫不猶豫打斷施法,惡狠狠的說道。
謝禅臉上感動的表情一滞,随即收起,撓了撓頭,嬉皮笑臉道,“爹地真過分。”
然後得寸進尺,“那爹地再給我一顆。”
江識眠白了他一眼,“屋裡有,自己拿。”
“好嘞。”
*
“你來幹什麼?”
鄧小五拉開門,就見之前那個小白臉站在門口,沖他禮貌的笑。
而他剛剛在練刀法,一身汗,手裡還握着刀。
“我想去城主府的武器庫換把武器,但是人生地不熟的,怕得罪了誰,想到閣下效忠五品丹師,見多識廣,人又慷慨大方,肯定不會介意我之前的冒犯,為我解惑。”
謝禅表情嚴肅的說道,臉上略帶一絲窘迫,似乎為自己之前的冒犯而懊惱。
鄧小五聽的心中大爽,要知道他方才還被同伴和少爺說了一頓,少爺雖說半步五品,但無論境界或煉丹都沒江丹師高,怕得罪了江丹師,他剛剛還在想要不要上門道歉,沒想到對方先上門了。
“沒什麼,之前也是我先冒犯,實在是對不住。”
鄧小五心裡爽歸爽,道歉還是要道歉的,可不能給少爺添麻煩。
然後把武器一收,門一關,“武器庫嗎,我認識,昨天我就将城主府跑個遍,我帶你去。”
“多謝,我名謝禅,不知兄台……”謝禅目光掃過他腰間的袋子,面上流露出感動來。
鄧小五,“我叫鄧小五。”
“鄧兄,你剛才那把刀看上去真是威風,不知作價幾何?”
謝禅好奇的問。
“你說這把?”鄧小五從腰間儲物袋中又把刀拿了出來,刀身狹長,刀柄鑲嵌着大塊寶石,刀鋒凜然,陽光下,刀鋒上流淌着幽冷的寒芒,一看就是把殺人刀。
“這是我自己買的,花了我幾個月的月俸呢。”鄧小五說到這就有些心疼。
看來沒什麼等級之分,謝禅想到,然後貌似驚訝。
“诶,鄧兄服務的丹師不給你買嗎?”
鄧小五曬笑:“怎麼可能。”
謝禅反手從懷裡掏出玉瓶,“我的丹師給诶,他怕我買不到武器,特地給我煉的。”
鄧小五語塞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小白臉手上的玉瓶。
不是,他憑什麼啊?一個後天一重……
等會,他什麼時候後天三重了?!
鄧小五震驚無比,一時說不清是江丹師特地煉丹給護衛買武器給他的震撼大,還是謝禅這個小白臉昨天還是後天一重,今天就後天三重給他的震撼大。
“原來不是所有護衛都有丹師買武器啊。”
謝禅小聲嘀咕,眼神時不時瞄他,臉上盡是自責,懊惱自己不小心傷到他自尊心似的。
鄧小五心裡酸到了極點。
謝禅正色:“方才一瞥,屋頂滾滾濃煙,鄧丹師如此勤勉,再加上天賦出衆,想必很快就會煉出五品丹了。”
鄧小五:好硬的轉移話題。
不過提起少爺,他忍不住仰頭,驕傲道:“少爺春夏秋冬絲毫不懈怠,是家族最勤奮的丹師,煉出五品丹也是遲早的事。”
天賦就不吹了,這小子護衛的丹師可是江丹師。
謝禅笑眯眯的肯定:“是極,是極。”
鄧小五見他誇贊自家少爺,忍不住問,“聽說江丹師如今已五品境界了,新煉的丹不會還是九品吧?”
謝禅:“中品。”
鄧小五一愣,沒反應過來。
“人級。”謝禅一臉不好意思。
卧槽!鄧小五眼前一黑,恨不得扇自己的嘴。
你說你好奇個什麼勁,又給小白臉吹噓機會了吧!
小白臉還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倒是把玉瓶收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