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仍是溫溫地笑。
忙了兩個月,兩人都沒有怎麼休息過,徐劍比鶴木操勞得多,鶴木經常看他臉色難看地按着頭。他看了心疼,就擅自給兩人放了三天假,想讓徐劍好好休息一下。
徐劍點點頭。
不用上班,好容易睡個懶覺,鶴木和徐劍一覺睡到大天亮。徐劍臉色看起來還是不怎麼好,緊皺着眉,神情恹恹地。鶴木就自己下樓買菜,親自為徐劍下起了廚。
一個小時過後,鶴木擺好桌,叫徐劍起床吃飯。徐劍這才慢慢爬起身,簡單洗漱了下,坐下來滿眼贊賞地盯着鶴木。
“大寶,手藝不錯嘛。”
鶴木呵呵笑他,“别睜着眼睛說瞎話了,我自己廚藝什麼樣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
徐劍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嘗了嘗,有點鹹。再夾了筷青菜,眉頭微蹙,有點甜,再嘗了塊黑乎乎的魚,嗯……嘴裡全是醬油味兒。
他歎口氣,“大寶,以後還是我來掌廚吧。”
鶴木也不生氣,傻呵呵地說,“那好吧,以後你管做飯,我管洗碗。”
雖然不好吃,但徐劍和鶴木還是忍着吃了個幹淨。
吃完飯,鶴木說,“好久沒打遊戲了,來一局?”
徐劍揉了揉頭,“好。”
鶴木自覺窩進徐劍懷裡,打開遊戲,跟徐劍一起峽谷曆險。
下午六點,兩人去店裡晃了一圈,見一切如常也就沒多留,往M城湖邊賞湖景。
兩個人坐在湖邊長椅上聊天。已經入冬,風似刀刮一般,割得皮肉生疼,鶴木抖了抖,徐劍掀開自己大衣,讓他躲進來。鶴木縮在徐劍懷裡,慢慢地就不抖了。
湖邊行人三兩,湖中彩船悠悠,湖面上閃映着粼粼燈光,碎鑽一般的好看。
鶴木突然文藝了一句,“世間風景萬千,都不及你陪在我身邊。”
徐劍低頭吻他的額,輕聲說,“我也是。”
晚上,鶴木特乖巧地自己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徐劍将他煎鱿魚一樣翻來覆去,覆去翻來,而他則一路高唱菊花殘,唱了一遍又一遍。
唱到最後,徐劍伏在他身上,執着地重複地問同一個問題。
“鶴木,我很愛你。你愛我嗎?”
“我也愛你。徐劍,我愛你。”
鶴木總是這麼回答。
徐劍抱緊他,急促地說,“再說一遍,鶴木,再說一遍你愛我。”
鶴木捧起他的臉,在黑暗中凝視他那張陽剛硬朗的臉,然後鄭重地對他說,“徐劍,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