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木打斷他接下去要說的話,沉聲說,“你該放手了。”
陸遠澤聽懂了他的潛台詞,冷笑一聲,說,“該放手的人是你。”
鶴木說,“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明白,他會回來。”
陸遠澤說,“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明白,他不會回來。”
鶴木硬扒開他的手,關上門,開始急促地呼吸。
陸遠澤這個人真讨厭,鶴木想。
陸遠澤望着自己空空的手掌,又一次後悔起将話題扯到那個人身上。
陸遠澤無端地恨起徐劍,恨他不聲不響帶走鶴木的心,隻給他留下一具空殼。不論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走進鶴木心裡。
裝成匿名網友在鶴木尋人啟事下回複了句“這種負心人有什麼好找的?你死心吧,你永遠也不會找得到他的。”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第二天,陸遠澤再點進去看,那條評論被删除,他恨恨地握緊拳,恨恨地在心裡罵徐劍罵了千萬遍。
陸遠澤打定主意要讓鶴木忘記徐劍那個負心漢,拼了命地把自己往鶴木生命裡擠。
可鶴木回應他的,還是那冷冰冰的一句,“你該放手了。”
放手?
“除非你對徐劍放手,我才有可能對你放手。”陸遠澤死豬不怕開水燙,明明白白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鶴木看,并對他宣誓。
鶴木皺眉看他,“你到底發什麼瘋?”
對于陸遠澤喜歡上自己這件事,鶴木隻感覺到莫名其妙。
陸遠澤笑嘻嘻地說,“我在發一種名叫柳鶴木的瘋,你不懂。”
鶴木白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陸遠澤說,“鶴木,我不信你的心是鐵做的。你等他三年,五年,十年,我就守着你三年,五年,十年。”
鶴木苦笑,“你這是何苦?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
陸遠澤揚眉,笑得燦爛,“你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我就想看看,到最後咱倆到底誰輸誰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