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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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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皺起眉頭。

烏姆裡奇正從走廊另一端走來,臉上挂着假笑,粉色開衫在昏暗的走廊裡格外刺眼。

“早上好,姑娘們,”她用甜膩的聲音打招呼,“希望你們不是在讨論什麼…不合适的話題?”

“當然沒有,教授,”潘西露出一個完美的假笑,“我們隻是在讨論魔藥課作業。”

烏姆裡奇的眼睛眯了起來,似乎在判斷這話的真實性。

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皮皮鬼把一桶油漆倒在了兩個低年級學生的頭上。

烏姆裡奇走了過去。

達芙妮松了口氣:“看來我們今天運氣不錯。”

但凱茜知道,這種“運氣”不會持續太久。

烏姆裡奇就像一隻嗅到血腥味的秃鹫,遲早會找到她的獵物。

有求必應屋裡,魔咒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密集。

至于煉金術實驗小組這邊,凱茜帶來了幾件防彈衣,安東尼則在防彈衣上畫出了一個複雜的煉金術法陣。

“理論上,這個法陣能完美轉化魔咒的能量,”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發顫,“但需要測試。”

“我來。”哈利二話不說套上了防彈衣。

凱茜朝他發射了一個昏迷咒,紅色光束在擊中防護服的瞬間被彈開,在牆上炸出一片火花。

“梅林的胡子啊!”羅恩驚呼。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讨論着。

“轉化率超過80%,”安東尼快速計算着,“但對不可饒恕咒可能無效。”

凱茜掂了掂改良後的防彈衣:“重量是最大的問題…”

一聲巨響從房間另一端傳來。

納威的鐵甲咒反彈了赫敏的繳械咒,紅光直接在牆上炸開一個洞。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納威站在那裡,滿臉是汗,魔杖卻穩得出奇。

自從食死徒越獄的消息傳來後,他就變成了這樣——不再結巴,不再緊張,隻是沉默地練習着每一個咒語,直到完美。

“做得好!”哈利對他說,納威隻是點點頭,又擺出了防禦姿勢,等待下一個對手。

赫敏悄悄走到凱茜身邊,低聲說:“他昨晚在公共休息室練到淩晨三點,我不得不強行收走他的魔杖。”

凱茜看着納威緊繃的側臉,“仇恨是最糟糕的老師,”她低聲說,“但确實很有效。”

這個曾經連基礎咒語都掌握不好的男孩,現在眼神銳利得像把出鞘的劍。

有求必應屋外的風雪拍打着窗戶,而屋内的魔咒光芒仍在不斷閃爍。

第二次大腦封閉術課結束後,哈利揉着隐隐作痛的傷疤,和凱茜并肩走在昏暗的地窖走廊裡。

自從開始大腦封閉術課程,他的傷疤就幾乎沒有停止過刺痛。

“聽起來有點像流感,”凱茜聽完他的抱怨後說,“症狀會先加重,然後才會好轉。”

“是斯内普的課讓它加重的,”他煩躁地說,“而且我受夠了每天晚上夢見那條該死的走廊。”他揉着太陽穴,“我現在都能把那扇黑門上的花紋畫出來了。”

凱茜突然停下腳步:“鄧布利多不想讓你夢見那條走廊,否則他也不會讓斯内普教授教你大腦封閉術。”她的聲音變得嚴厲,“你得再努力些。”

“我已經盡力了!”哈利猛地提高音量,“你試試讓斯内普鑽進你的腦子看看!那感覺就像…”

“對!他确實這麼做過!”凱茜突然爆發,臉頰漲得通紅,“他看過我所有的記憶!每一段!”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哈利愣住了。

走廊裡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對不起。”他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尴尬地移開視線。

凱茜深吸一口氣,“我是說,大腦封閉術就是這樣。你得把最私密的記憶暴露給教授,讓他試着帶你建立防禦。”她輕聲補充,“這很痛苦,但沒辦法。”

哈利沉默地點點頭。

多莉從凱茜的領口探出頭,鱗片變成了憂郁的紫色。

“你的傷疤…”凱茜猶豫着問,“它在做那個夢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像有人在我腦子裡翻找東西,”哈利低聲說,“而且總能找到他們想要的。”

他望向漆黑的走廊盡頭,“最可怕的是,有時候我分不清哪些想法是我自己的,哪些是他的。”

凱茜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哈利,如果你做夢的時候,那扇門打開了,立刻去找鄧布利多。”

他點點頭,兩人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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