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又買票耍了空中秋千,好高,我抓的可緊了,帽子戴上,風大。
吓得可膽驚害怕了。
我們邊走,哥姐邊問:“你叫什麼名?”
“吳恩琳。”
“胡豔。”飛哥回答道。
“啥?”哥姐疑惑道,“不是叫豔子嗎”
“對,我本名叫胡豔,但是改名就是吳恩琳。”我趕緊解釋道。
“哦哦,這樣哦。”哥姐明白了道。
“手咋回事?”哥看見我手凍口,不解問道。
結束後,又去一個池子壺他姐夫拍的飛哥跟我的合照。
“妹妹,有梳子嗎?”姐姐朝我走來,問道。
“哦噢,有的。”邊掏兜裡邊回道。
“好,謝謝妹妹。”姐姐笑着答謝道。
我們還準備耍,結果我媽打電話說:“我們回來沒鑰匙,你們回來哦。”
“哎呀,鑰匙咋不拿哦”我氣惱道。
“好,媽,我們馬上回來。”飛哥打斷我話說。
“豔子,走,耍不成了,要回去了。”
飛哥抱歉道。
“害,真讨厭。”我氣不打一出來道。
“下次再來耍了。”飛哥安慰我道。
“哥姐,我們就回去了,你們慢慢耍哈。”轉頭朝哥姐道别說。
“耍塞,這麼早回去幹嘛?”姐夫道。
“嗯…哥,那個我媽和叔他們沒那鑰匙,喊我們回去開門了。”飛哥解釋道。
“噢噢,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姐夫提醒道。
“嗯嗯,會的。”
招呼打完們我倆就收拾回去了。
下車就看見媽和叔在外面等着,見我們回來了,朝我走過來,氣道:“你看嘛,外面風大的沒法,冷的不行。”
“你們在哪去了呢,鑰匙也沒給。”
我媽好奇問道。
“額…去驷馬水鄉耍去了,跟他哥姐四口人。”
“哦哦,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