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她還沒吃奶呢,醒了也可以喂了。”媽突然随口提醒道。
“啥?都這麼久,沒喂奶嗎?”我聽的懵逼,棱模兩可問道。
“睡着就不用喂了…”
“好了,好了,你可真勤快媽。”我邊數落媽邊收拾瑤瑤。
收拾完後,想煮嬌子,發現沒有了,就煮面吃,但看見有剩菜和綠豆稀飯吃,就随便熱熱吃了。
洗漱完畢後,就上樓洗澡休息。
“哎呀!老婆,我流鼻血了…”在廁所傳來飛哥的呼喊聲。
“啥?怎麼了?”我以為聽晃了,便急匆匆跑進去看看情況。
果然,飛哥正慌不擇地用用紙塞住鼻子,試圖不讓它流出來。
我一看,趕緊說:“你頭朝上望着,看看會好些嗎?”
過了會,直到沒再流的迹象後,我懸着的心才下來,緩緩回憶道:“記得初中在家那會,我也是莫名其妙就流鼻血了,當時把我急得團團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現在想想真是覺得當時幼稚。
“竟還真信網上人的話:說是看了興奮的東西……應該是上火吧!”
我扭頭小心問:“飛哥,流過幾次鼻血?”
“我…記不清楚了。”飛哥支支吾吾半天才說道。
“行吧!”
說罷,燒水泡腳,飛哥給我洗腳按摩。
“哎呀,真不用。”
“沒事,你是我老婆。”
“太麻煩了嘛。”我不好意思地找個理由搪塞過去道。
“不麻煩,真不麻煩……”
然後又跟飛哥看動漫《一念永恒》白小純真的是讓人既哭笑不得,又讨人歡心。
“嗚嗚嗚…”隻聽床上另一邊的瑤瑤又在鬧騰了,我直接頭暈乎乎的。
忙起來收拾換片喂奶哄她,哄好半天,才睡了,我哄得嗓子都冒煙煙了。
我隻歎:天蒼繞過誰?
直到淩晨才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