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大早起床,收拾洗漱完,讓飛哥蒸餃子,是我包的“吉祥如意”,所以很期待煎的好不好。
煎好過後,飛哥端在桌子上,我照例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嘿嘿。
然後開始迫不及待的嘗嘗鮮,嗯嗯,就是蘸水鹹了,我趕緊就往裡倒了些開水,再嘗嘗還是感覺鹹了。
就隻好朝廚裡忙碌的飛哥喊道:“飛哥,這蘸水鹹了哦。”
“啊!很鹹嗎?要不兌點水看看。”廚房裡的飛哥順時站到門口對我遲疑問道。
“不過,我已經摻水進去了,但感覺還是鹹了。”我一臉無奈解釋道。
“噢噢,那是兌少了吧!”飛哥附和道,過來把水壺舉起就開倒。
果然,多兌點水就合适了,不淡不鹹,剛剛合适。
“好了,好了,别兌淡了……”
邊吃邊刷視頻,真羨慕小新哎!
之後,就出發了,去回風醫院檢查一“hemorrhoid。”
一來,排隊人多。
他排隊等,我推着車等。
飛哥一過來,就在護士台線上建檔挂号。很可惜,隻有兩個男醫生檢查,沒有女醫生,一旁的護士長安慰道:“醫生眼中患者不分性别,不怕。”
我很無奈地在原地轉圈圈。
之後急匆匆地我們仨就朝樓上找醫生去。門口赫然寫着“Anorectal Department—王森醫師。”
一進來,王醫生就詢問道:“你們誰檢查?”
“她。”飛哥把手指着我回道。
我吓得趕緊躲在飛哥身後。
“不用害羞。”醫生見狀,笑着安慰道。
“有什麼症狀?”
“不痛不癢,就是影響美觀,不好看。”我老老實實的回道。
“長了兩個葡萄大。”飛哥插嘴回答道。
醫生一聽笑道:“好,那過來我檢查看看。”
“不要害羞,像這樣。”醫生邊用手指着我,邊打開燈道。
真的羞愧難當啊!被兩個男醫生脫光檢查看,關鍵可氣的是爆我菊花,我很氣惱卻也無可奈何。
羞愧到無地自容。
醫生還責怪我:“怎麼不上?”
“沒有怎麼上。”
我停頓幾秒,羞憤難當小聲回道。
然後就躲在飛哥身後,臉朝外面,手玩弄着,像做錯什麼事的孩子一樣,顯得很舉措不安,生怕下一刻就要發生什麼。
果不其然,隻見醫生一本正經地說:“長了papilloma,要做手術。”
“不知道是良性還是惡性?”醫生嚴肅道。
我一聽,天就塌了,什麼?我長了這玩意,天啊!我試圖平穩呼吸,卻感覺肺部像是被絞緊,哽咽的聲音在唇齒間打轉,怎麼也說不出來。
飛哥又插嘴道:就是她說肚脹……”
“你不排幹淨,當然脹了。”醫生氣道。
一上午我都面無表情地站那,覺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難逃此劫了。嘴唇微微顫抖,話語像被喉嚨裡的哽咽牢牢抓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帶着細微的破裂聲。
一旁飛哥見狀,隻道:“沒什麼的,聽醫生的飲食,作息時間規律,多喝水,就好了。”緊接着把推車,遞給我,過去拿“stool”藥。
之後,我們就回家了,飛哥不然要遲到了。
外面刮着大風,很涼快。
回來就收拾她,見拉粑粑了,軟乎深綠的,趕緊收拾好,就給她洗頭,在車上就見她撓頭,有頭屑了。
一陣操作猛如虎,結果衣服打濕了,我就到處找趕緊衣服給她換,找幾圈都沒有,先拿啥子給她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