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C區感染地回來後,唐淞也知道了關于米歇爾的一些事。
“程湛上将因為身體原因一直在家修養…她會盡力保米歇爾的,畢竟她們從學生時代就認識了。”左泊認真道。
“好的我知道了,現在米歇爾在哪?我想見她。”
“在聯邦醫療研究所。”
唐淞開着車直奔研究所,手環上母親的通知響個不停。
他母親是皇室omega,有權利的人從來不缺乏情報來源。他母親一定知道他離開唐家的事情了。
抱歉了母親,現在沒空理你。
唐淞臉上的歉意很快被堅定所替代
一路狂奔到研究所大門,唐淞卻因沒有證件被擋在了門外。
他邊打電話求助邊心急如焚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飛進去。
就在這時,一位白大褂alpha走出,掀了掀眼皮道“剛才你說你是唐淞?”
“是的。”
“和我進去。”
唐淞罕見的對這種命令的口氣生不起憤怒與不适來,因為他的心此刻已經被米歇爾的安危滿滿占據了。
“接下來,看到什麼都别說出去。”alpha的表情似乎有點陰冷。見唐淞點頭,又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我是江落衍,曾任米歇爾班主任一年……”
他頓了頓,像犯了煙瘾似的狠狠吸了口氣繼續道“也是米歇爾的主治醫生。”
隔着透明屏罩看着呼吸不穩的心上人,唐淞忍不住眼圈泛了紅。
此時安靜躺着的米歇爾狀态肉眼可見的不好。眼窩深陷,原本光澤柔順的金發看起來毛毛躁躁的,鎖骨突出明顯,瘦的厲害。
“研究所缺他營養液了嗎?”唐淞的聲音很平靜,可濃重的鼻音充分展現出了他的不滿。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不肯進食,精神力一直在暴走,除我外其它醫生近不了身,随着情況越來越嚴重,現在必須擱段時間注射鎮定劑,今天的劑量也遠超标準用量,也肯定會給身體帶來不可逆的傷害。這樣的治療我不知道該不該再進行下去,因為情況的惡化是可以預見的。廢掉精神力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