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總悟離開的背影,三葉垂下眼眸:“工作,他真是沒變。”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似乎對總悟的固執有些無能為力。
銀時對總悟無情言行感到不滿,語氣抱怨:“喂喂,随便把我們拖下水,又随便自己跑掉。”
松陽:“銀時……”她欲言又止,正準備提醒銀時,卻被三葉的一席話打斷。
三葉:“很抱歉,他是個任性的孩子,一切都怪我,他小時候,雙親就去世了,為了不讓那孩子覺得寂寞,太過寵溺他了。又任性、又頑固、又讨厭認輸,因為這樣,從前他就一個人,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如果沒遇到近藤先生,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呢?到現在我還是很害怕,那個孩子有變壞。”
松陽:“三葉小姐,總悟他沒有變壞,他很好很好。”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安慰,似乎在告訴三葉,總悟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三葉面露笑容:“謝謝你,松陽小姐!”她的笑容中帶着一絲釋然,似乎在松陽的話語中找到了一些安慰。
銀時:“工作又偷懶,還是個抖S,沒一樣是好的,那死小鬼,到底受了些啥教育啊!要好好選擇朋友啊,和我這種人交往,肯定不會成什麼氣候,就像家裡蹲的。”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自嘲,似乎在調侃自己。
三葉看着這樣的銀時,被他的話逗笑了。她笑着說:“真是怪人!不過,難怪那孩子會親近你,你跟那個人很像呢!”
“啊!像?”銀時不明所以發出疑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似乎在思考三葉的話。
這時你們注意到朝這邊開過來的警車,強得刺目的車燈把你們全身招來。警車的警笛聲在空氣中回蕩,打破了夜晚的甯靜。
望着從車上下來的兩人,驚訝失語。你們認出了那是土方和山崎,他們穿着制服,神情嚴肅。
“喂!你們在那幹什麼呢?”土方似乎是沒有認出三人,朝門口走來,厲聲說道。
“這房子……”待他走近将人看清,話語戛然為止,他愣在原地,瞳孔微微顫栗。
周圍的空氣一下變得沉默,耳邊隻有汽車引擎的噪音傳來。三葉、松陽、銀時和土方四人,都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
“十,十四郎……”三葉磕磕絆絆叫出土方的名字,緊随而來一陣急促劇烈的咳嗽聲。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似乎在害怕着什麼。
剛剛還在與兩人交談的三葉,一下失去意識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像是一片失去生命的花瓣,緩緩向下墜落。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仿佛所有的力量都随着那陣咳嗽聲消失了。
松陽:“三葉小姐!”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和擔憂,她急忙蹲下身子,查看三葉的情況。
銀時:“喂,振作一點,喂!”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他急忙沖到三葉身邊,試圖喚醒她。
土方下意識向三葉伸出手,卻沒能更近一步。
松陽立即判斷三葉,發現她失去意識,決定立即為三葉實施心肺複蘇。她把三葉身體放平,把衣領稍微松開,并開放她的呼吸道,然後在她胸口中間位置開始按壓,然後捏住三葉的鼻子對嘴吹氣,重複實施,直到感受到三葉胸口的呼吸才停止下來。
松陽摸了摸三葉的脈搏,确認沒什麼大事後才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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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急匆匆地叫來了三葉的未婚夫,把她帶進去治療。你們則留在了外面的會客室,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時間仿佛變得異常漫長,直到醫生終于走了出來,告訴你們她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你們才松了一口氣。
“雖然之前聽說她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但真的沒想到她的病情會這麼嚴重。”山崎頂着一頭蓬松的爆炸頭,趴在門上,透過門縫緊張地觀察着三葉的情況。
“湊巧。”銀時一邊嚼着從茶幾上拿來的紅豆餡年糕,一邊懶洋洋地撐着下巴,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回答。
“湊巧。”松陽也喝了一口熱茶,然後轉向山崎,好奇地問道:“山崎先生,你這獨特的爆炸頭是怎麼來的呢?”
山崎笑了笑,回答道:“也是湊巧啦!”
銀時卻忍不住調侃道:“湊的哪門子的巧啊!”
就在這時,你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站在房間外走廊上,對着庭院默默抽煙的土方。他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孤獨。
“看來你們之間發生過不少事情呢,不然為什麼一看到她的臉就昏倒過去?”銀時用一臉八卦的表情,暧昧的口吻對土方說道。
土方卻背對着你們,兩指夾着煙,冷酷地回應:“跟你沒關系。”
銀時捂着嘴偷笑,陰陽怪氣地拔高語調,意有所指地說:“不好意思!外人對男女間那檔事插嘴我真是太不識趣啦,真是對不起!”
“不可以啦老闆,别看副長那樣子,其實他内心很純情的哦!”山崎也在一旁煽風點火、添油加醋地說道。
“不是說過幹你屁事了麼?還有為什麼你會在這個地方?!”忍無可忍的土方終于爆發了怒吼,轉身對悠閑地扣着鼻屎的銀時拔刀相向。
“副長,冷靜一點,隔壁房間裡還有病人呢!”山崎急忙拉住要暴走的土方,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土方卻顯得更加煩躁,他大聲抱怨:“煩死了!還有你幹嘛要弄個爆炸頭啊?!”
這時,房間另一側的房門被人輕輕地推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各位,鄙人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非常感謝各位将三葉送進屋來,鄙人從事貿易事業,我是轉海屋的藏場當馬。”一個聲音響起,帶着一絲歉意和謙卑。緊接着,自稱經營轉海屋名叫藏場當馬的男人,跪坐在地闆上,雙手合十,向在場的每一個人行禮打招呼。他的動作顯得十分恭敬,仿佛在向尊貴的客人表達最深的敬意。
對方是一位濃眉大眼,看上去頗為穩重的男人,正是三葉的未婚夫。他的面容透露出一種商人的精明和世故,但松陽知道這個男人看上去沒有這麼簡單。他接近三葉,是因為想利用真選組的勢力而已,這一點松陽早已看穿。
山崎湊到土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這個男人就是三葉的未婚夫。”聲音雖低,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微妙的緊張氣氛。
“雖然我早就提醒過她,因為體弱多病,不可過多的走動,這次賤内三葉給各位添麻煩了。”藏場當馬再次抱歉地說,他又看向門口的土方和山崎,疑惑地問道:“難道說各位穿着的那身制服…是真選組的隊士嗎?那樣的話就是三葉弟弟的朋友?”
“他們可不是我的朋友哦!”此時,一個聲音突然打破了房間内的沉默。離開的沖田突然出現在你們身後,他的出現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的語氣冷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哦,總悟君,你也來啦,三葉她……”藏場當馬立即對他伸手急切說道,似乎在尋求某種支持或幫助。
沖田卻無視了他,徑直走到叼着煙的土方面前。他的步伐堅定,目光如刀,直視着土方的眼睛。
“這不是土方麼?居然在這裡碰見你,真是奇遇啊!真虧你還能厚着臉皮來見姐姐……”總悟語氣冷冷的質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你弄錯啦,沖田先生……”山崎急忙向總悟解釋,試圖緩和氣氛,但話未說完,土方突然一腳把他踹飛。這一舉動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打擾了。”土方拎着山崎的衣領,淡淡地說道,然後直接轉身離開。他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在路過三葉房間門口時,他快速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土方内心很在乎三葉,但他明白他不能給三葉幸福。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但現實的殘酷讓他不得不選擇離開。
三葉閉上眼睛,回想到以前在武洲那段幸福的時光,那時的她無憂無慮,每天都沉浸在快樂和幸福之中。那時的她,還不知道世事的艱辛和人心的複雜,那段日子真是快樂的日子。如今,她隻能在心中默默地懷念,希望那些美好的時光能夠再次回到她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