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陽跟随着記憶的指引,穿過了一條幽暗而漫長的走廊。走廊的牆壁上,散發着詭異的紅光,仿佛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來到了一扇門前,這扇門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上面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似乎是為了封印某種邪惡的力量。
就在松陽靠近這扇門的瞬間,周圍的牆壁仿佛活了過來,無數隻手從牆壁中伸出,試圖抓住她。這些手蒼白而扭曲,帶着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然而,當這些手即将觸碰到松陽時,它們突然像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紛紛顫抖着縮了回去。
“這個女人是誰?”牆壁中傳來幽靈們驚恐的聲音。
“她身上的氣息好可怕!”其他幽靈也跟着附和。
松陽沒有絲毫的慌張,她冷靜地拔出腰間的佩刀,刀光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線。她的動作迅速而精準,刀光在走廊中形成了一個耀眼的光陣。
松陽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牆壁上跳躍,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紋路。那些幽靈的手在刀光的掃蕩下,紛紛化為虛無,消散在空氣中。
走廊兩側的日式房門層層打開,仿佛是盛放的花瓣,露出了中間的核心。
松陽走進了這個核心區域,發現這裡别有洞天,仿佛是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拍掌的聲音。
松陽轉身一看,隻見一個穿着華麗和服的老闆娘正微笑着拍着手,從身後走了出來。
“啊啦,真是厲害的刀法。”老闆娘贊歎道,“不過,在這裡,再厲害的刀法都沒有用哦。”
松陽收起刀,平靜地說道,“果然,用刀是沒辦法對付這些幽靈啊!”
随即,她微笑着看着老闆娘,“老闆娘大費周章地把我們叫過來,不隻是單純地讓我們泡溫泉吧?”
老闆娘見松陽識破了自己的計謀,便直接攤牌,“是啊,我看上了那個男人,我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幫手,以後可以繼承我這家旅館。”
松陽:“是嗎?那我可不答應,畢竟你想要我的學生,得問我這個老師同不同意。”
老闆娘見松陽如此執迷不誤,便決定變成吾輩巨大化,給松陽一點顔色瞧瞧。
她背後的那團黑影仿佛在回應她的意志,變得越來越濃重。
“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阿岩。”黑影中傳來堅定的聲音。
老闆娘瞬間巨大化,她的身體變得龐大無比,仿佛一座小山。
她冷笑出聲,“想從我手裡搶人,你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嗎?!”
說完,她便一拳頭砸向松陽。
然而,就在她的拳頭要落在松陽身上時,松陽已經如同鬼魅般移動到了她的身後,一腳把她踹飛出去。老闆娘巨大的身軀,重重地砸在身後的牆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老闆娘見自己打不過松陽,并且松陽身上有種另她恐懼的氣息,就像是食物鍊中,被捕食者看見捕食者時,那種基因裡發出的恐懼。
她的老公被松陽的氣息吓到,瞬間退出了老闆娘的身體,變回了正常狀态的老闆娘立即溜走。
松陽回到房間,發現神樂、志村新八和坂田銀時三人還在那裡玩着UNO,而銀時則縮在牆角,一臉生無可戀地看着玩UNO的三人。
見松陽回來,銀時立即沖上來抱住松陽,流着面條寬的淚說道,“松陽,你終于回來了,他們一直在這玩UNO,我都快被吓死了。”
松陽溫柔地安慰道:“我回來了,别害怕了。”
“吾輩是UNO。”
“别得意了,吾輩是Dream4。”
“吾輩也是Dream4。”
而一邊的三人一邊玩着UNO,一邊放聲大笑。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落到這種地步啊!我做什麼壞事了嗎?”銀時咬牙切齒,臉上的青筋繃緊,“這間旅館,我要用我的手摧毀。”
“就是那種眼神,我等的就是那種眼神。”
聽到聲音,兩人回頭看去,隻見靈從旁邊的門穿進來。
銀時害怕地問道;“你…你是…誰啊?”
“我是靈,是這家店的員工。”靈淡定地介紹自己。
銀時:“唉!”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相信你們能改變這間溫泉旅館,我也對拿微薄工資卻工作得半死,收入全部被老闆娘私吞的事不耐煩了。在我看來,你們擁有足以匹敵老闆娘的替身的潛質,我來做你的替身。所以和我一起在這間溫泉旅館發動變革吧。”靈說完,對兩人伸出手。
銀時:“赢得了嗎,那個老闆娘的替身。”
松陽:“我們一定可以的。”
靈:“仙望鄉,最強的替身,是老闆娘十年前去世的丈夫,過世之後依然和老闆娘聯手控制着這個仙望鄉。我就不用說了一般的替身聯合起來也不是它的對手,但是能夠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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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旅館外的景象顯得異常詭異。
一排排幽靈靜靜地站立在旅館的兩側,仿佛在等待着某個重要人物的到來。
在山腳下,一輛裝飾華麗的轎子緩緩停下,轎簾被一位忠誠的仆從輕輕拉開。
從轎子中走出的,是一位身着傳統和服、氣度非凡的男子——德川家康,德川幕府的開山鼻祖。
“老闆娘!不好了,銀,他準備超度那些亡靈!”一名替身員工急匆匆地跑到老闆娘面前,氣喘籲籲地報告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老闆娘的臉上挂着一滴冷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憤怒地挂斷了登式婆婆的電話。
“什麼!!”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老闆娘一路奔跑,穿過走廊,她看到倒在地上的幽靈,他們的身體正在慢慢消散,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吞噬。
“這是—怎麼會?”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透過門縫,老闆娘目睹了裡面聚會的場景。
隻見銀時抱着一把三味線,而變成靈體的新八和神樂似乎正在進行某種神秘的儀式。
老闆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是…為什麼會是他們,這些家夥應該還在打UNO才對。”她的目光轉向了給幽靈倒酒的阿妙,“不對,那個是,替身?怎麼可能?還沒有死怎麼會變成替身。難道是那幫家夥……”
銀時的眼中含着淚水,他深情地說道:“給位,就算去了那個世界,我也不會忘記大家的,請安息吧!”
“我來獻上一曲,化為千萬的風。”銀時彈奏起三味線,不成調的聲音唱着《化成千風》,在他的歌聲中,那些靈體全都慢慢消散。
老闆娘驚呼:“客人都成佛了,停下來,誰來阻止他!!”
聽着銀時跑調的歌聲,松陽心想,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會好好唱歌。
與此同時,松陽來到了關押着靈的房間,她拔出刀來,砍掉門上的符咒,将靈釋放了出來。
靈感激地說:“謝謝你!”
松陽:“靈,快跟我走。”
靈:“好。”
銀時一路走,一路唱,超度了大部分的亡靈。
就在這時,老闆娘步步逼近,銀時退到牆上。
“化作千……”,銀時還沒唱完。
老闆娘阿岩說道:“沒用的,那種東西對我老公沒用的。”
銀時臉上挂着一滴冷汗道,“果然,其實我也會一點而已。”
老闆娘阿岩:“你還真是敢做啊!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不過好像做過頭了吧。”
“讓死者成佛有什麼不對,讓死人去往那個世界本來就是自然界的法則,而你卻偏要讓他們在這樣的地方糾纏不清,老闆娘,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銀時扔掉手裡的三味線,“該住手了吧,是迷戀還是别的什麼我不知道,與其在這種地方互相舔傷口,還不如讓我送你們去那個世界。”
銀時活動手腕關節,準備動手。
老闆娘阿岩:“要去那個世界的是誰呢?”,老闆娘大聲笑道,“銀,什麼是真正的替身,就讓你親眼見識一下”。
銀時擡手抵擋住強勁的氣流,“終于來了,最強的替身【TAGOSAKU】。戰鬥之前就很清楚了,透過空氣傳過來的邪惡氣息,這家夥和之前遇到的任何替身都不一樣,因為你看,連【JOJO】那樣的都看得見,那個是漫畫裡才能看見的【JOJO】吧。”
老闆娘阿岩:“沒錯,我老公可不是那種不中用的替身,聽了你的成佛歌就成佛的軟弱低級替身不同。”
銀時:“是對這個世界的執着嗎,不是怨念嗎?”
老闆娘阿岩:“不是那樣,這是羁絆。沒錯,舉例的話就是對被告人來說相當于律師;對于選手來說就是教練;對于高達來說就是加農;對于炸豬排來說就是白菜;對于漢字來說就是假名。”
銀時站在那裡,一臉不耐煩地大聲吐槽:“喂,後面的幾個也太随便了吧。”
老闆娘阿岩輕蔑地哼了一聲,回應道:“哼,總之是怎樣也無法切斷的聯系。”
銀時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都一把年紀了還講這麼無聊的愛情故事,我已經聽膩了,死老太婆。”
老闆娘阿岩瞪了銀時一眼,毫不示弱地反擊:“怎麼,連可以述說愛情故事的對象都沒有嗎?真是可悲的男人啊!”
銀時不甘示弱地反駁道:“阿銀我可是,有個美若天仙的老婆,跟你這個死老太婆不一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得意。
老闆娘阿岩輕蔑地笑了笑,冷冷地說道:“是你那位老師吧,真是個美人兒,可惜了,你這一輩子都在見不到她了,你隻能留在這兒。”
下一秒,老闆娘的老公便附身在老闆娘身上,老闆娘瞬間吾輩巨大化。她的身體膨脹起來,變得異常巨大,仿佛一座移動的山峰。
銀時大聲吐槽:“隻不過是一般的吾輩化而已嘛!!”
老闆娘放聲大笑,她的笑聲震耳欲聾,仿佛要把整個世界都震碎。“我把你做出蠟人好了。”
下一秒,老闆娘的拳頭就砸向銀時,銀時憑借身體的本能反應躲了過去,擡頭看到上方的裂痕,被吓出一聲冷汗。如果剛剛沒有躲過去,估計腦袋早就被錘爆了。
銀時一把抓住老闆娘的衣服,借機跳了起來,踹在老闆娘的下巴上,但這點威力,并沒有對老闆娘造成任何傷害。老闆娘的身體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仿佛沒有感覺到銀時的攻擊。
老闆娘抓住銀時的雙腿,把他扔了出去,銀時的身體撞到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老闆娘立即做出起跑的姿勢,向銀時沖刺過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松陽出現,直接一拳把老闆娘打飛出去。老闆娘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筝一般,直直落到外面的雪地上。
松陽立即來到銀時旁邊,把銀時抱進懷裡,擔憂問道:“銀時,怎麼樣了?”
銀時緩緩睜眼看着松陽焦急地神情,用手拂上松陽的臉頰,“我沒事。”
被打到雪地上的老闆娘變回正常樣子。
靈來到老闆娘身邊說道,“老闆娘,别再做那些事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懇求和擔憂。
“靈!”看到出來的靈,老闆娘吃驚說道,“靈,你是怎麼出來的?”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靈看了看來到院子外面的松陽他們,“是他們放我出來的。”
老闆娘看着幾人,“沒想到我輸了,銀,還有你們,不愧是登式選中送來的人。這次是我輸了呢,老公。”看着身後的黑影說道。
“由我來保護,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