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看着心虛地六轉舞藏,“放心吧,我是不會告訴将軍的。”
六轉舞藏聽見虛這麼說,歲不明白虛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還是彎腰鞠躬道:“多謝虛大人!”虛對他揮揮手,“走吧,以後别再讓人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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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吉原的街道,兩邊便排列着錯落有緻的木制建築,紅燈籠與霓虹燈在狹窄逼仄的黑色鋼闆建築下争相炫耀,空氣中漂浮着脂粉與酒香混雜的氣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令人染上醉意,沉迷其中。
吉原的街道兩旁,燈火輝煌,遊女們在各自的房子裡,以她們特有的方式吸引着過往的客人。她們身着色彩斑斓的和服,和服的領口故意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雪白的香肩,散發出誘人的魅力。她們的笑容如花兒般綻放,熱情地招攬着每一位客人,有的甚至挽着客人的手臂,親昵地步入房間,開始一段短暫的歡愉時光。
沉迷在這片桃源鄉酒色溫床中的男人們,伴随着莺莺燕燕的笑聲,一路從街道中穿行而過。他們或是醉眼朦胧,或是滿臉興奮,享受着這夜晚的繁華與放縱。
而街道兩邊的遊女們,她們的目光時不時地投向穿着遊女打扮的松陽。她們心中充滿了疑惑,竊竊私語地議論着:
“這個女人是誰?”
“這個女人簡直太漂亮了,連日輪的光輝都比不上她的光芒。”
“難道她是百華護衛隊的一員嗎?”
“看起來不像,百華護衛隊裡沒有這個女人。”
“我去通知首領。”
松陽聽着她們的議論,心中明白,在這些遊女中,潛藏着吉原百華護衛隊的成員。而她們口中的首領,正是月詠。
與此同時,在吉原的另一端,銀時、神樂和新八三人正朝着前方狂奔。
作為夜兔族的神樂,她突然感受到周圍有同類的氣息。她朝左邊一看,隻見一把傘突然刺破房門沖了出來,神樂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打得後退出去,身體不受控制地摔向身後,沖破了幾道房門。
感受到身後動靜的銀時和新八停了下來。
新八大聲喊道:“神樂!!”
這時,一旁的阿伏兔出聲道:“這還真是令人驚訝啊!”
新八和銀時聽見聲音,倆人立即回身看去,瞬間表情驚恐。
“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啊!還活着嘛,團長知道了肯定會高興的。雖然是地球産的,稍微有點骨氣的家夥也還是有的嘛!”阿伏兔扛着他那把巨大的紅傘,看向兩人說道。
銀時:“切,終于出現了麼。”
阿伏兔數着人數,發現沒有神樂的蹤影。
這時,神樂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喂,發什麼呆啊?”
隻見神樂以極快的速度沖了上來,一腳踹在阿伏兔的左臉,阿伏兔的身體瞬間向後飛了出去,落地時,一陣灰塵升起。
“誰是地球産啊!别拿我和這些鄉下人相提并論,我可是不折不扣的都市妹。”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嘴裡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似乎是在強調自己的與衆不同。
緊接着,從濃濃的黃煙中,傳來阿伏兔的聲音,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和疲憊,“這可真令人頭痛啊!真沒想到,那個傘和皮膚。還以為終于可以避開和老頭子的戰争了,沒想到變成這副慘相,饒了我吧,同類相殘可不是我的興趣。”他的聲音在煙霧中回蕩,仿佛在訴說着夜兔一族的宿命。
阿伏兔一邊說着一邊向前走,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堅定,“這也是夜兔一族的命運嗎?戰鬥緻死被詛咒的一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悲哀,仿佛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的殘酷。
神樂看着面前的阿伏兔,一臉嚴肅地說道:“小銀,這裡交給我了,你可以走了。”
銀時聽到神樂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是笨蛋嗎?三人合力也很難做掉他。”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神樂的關心和擔憂。
一旁的新八插話道:“你去吧,阿銀,神樂由我來保護。”他舉起長刀,一臉認真地說着,仿佛在向銀時保證,他一定會保護好神樂。
神樂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瞪着兩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新八,“啊!你在說什麼,你隻會礙事,快滾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她無法理解新八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插手。
新八轉頭看向銀時,“都說你很礙事了,阿銀,快走。”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見新八不聽自己的話,神樂大聲喊道:“是你才對啊!”
銀時看着互相打鬧的兩人,不禁歎了口氣,“真是的,你們兩個,接頭的地方還知道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溫暖。
新八:“下次見面的時候……”
神樂:“就是太陽下面。”
他們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仿佛在告訴銀時,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會在那裡重逢。
“不錯。”說完,他便轉身快速離開,留下神樂和新八面對阿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