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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哈?什麼鬼?還給我安排上任務啦?我又不是組織成員,幹嘛要聽你的話!
就算我是組織派出去的卧底,那也是失憶前的事情了,和現在的我又有什麼關系![理不直氣也壯]
我現在可是警察![叉腰]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現在最好不要說出我的真實想法,否則也許會發生什麼不妙的事情。
“……這次任務由你去完成,去警視廳盜取一份卧底名單,我想以你現在的身份來說不算困難……當然,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就讓波本和你搭檔,他是個有能力的人,我會期待你們這次配合的成果……”
琴酒的聲音很低沉,在煙霧袅袅的下雨天,就像是樹皮一樣冷硬,散發着一股子的寒意。
“不要令我失望,開瓶器。”
我的臉要裂開了,每次聽到這個開瓶器的代号我就一肚子的火。
酒,注定要令你失望了。
這次還是逃不開撬你的命運……
你不會怪我吧,都怪你太緊(gin)了,夾得我好疼……
“噗嗤。”我笑了一下。
琴酒的面色很冷:“我的話很好笑嗎?”
他的手眼見着就要搭上腰間,我趕緊否認:“不是啊,你誤會我了,我隻是……隻是……”
心累,和琴酒說話總是心驚膽戰,大腦轉得飛快,擔心下一秒就得罪他了。
我該如何解釋自己的笑呢,總不能說把他的代号和黃段子聯系到一起了吧,那樣他絕對會殺了我的。
唔……有了!
我想到了一個好借口:“我隻是在想你那些絕妙的比喻罷了,你斐然的文采令我琢磨再三,眼前一亮又一亮……”
琴酒不耐煩了:“說重點。”
我有些羞澀,我是個保守的女孩,嗯,沒錯:“那些小老鼠們若是在這個下雨天無家可歸,會不會溜到别人的家裡去,被早有準備的老鼠夾夾得吱吱吱……吱吱吱……”
我“噗嗤”笑了出來。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着我,他完全不理解我的笑點。
“就是夾得太……太緊(gin)了……”
我逐漸收聲:“呃……就是這樣。”
琴酒沒有聽出來:“老鼠們,哼!它們倒是敢想,一個個陰溝裡生活的敗類,隻有死亡才配得上它們的苦難。”
我小雞啄米點頭:“對對,你說的對。”
之後琴酒就果斷離開了,他是個很酷的男人,隻留下一個背影給我。
我在咖啡館坐了很久,決定去到附近的公用電話亭将這個情報秘密告訴公安,畢竟它們有專門的組織負責國際犯罪這一塊的……
至于它們是否會相信,我認為他們自有判斷,不需要我擔心,又不是三歲小孩。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被我忽略掉的事情,那就是波本啊!
我的天!這下不用糾結立場問題了,我們成為了同事!
太好了,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才怪。
我和安室透那個虛僞的家夥可不一樣,我身處黑暗,心向光明。
我可是要洗白上岸的!
現在的我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還在糾結着怎麼和波本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