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與她的甜香交織在一起,在狹小的空間裡形成令人眩暈的漩渦。
“如果是你的話…”
她的指尖輕輕搭上他的手背,落下烈火般的灼熱,聲音輕輕地:“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刹那間,甜膩的百利甜信息素如煙花般炸開,在密閉空間裡形成肉眼可見的扭曲漩渦。
他的後頸腺體竟然也開始突突跳動仿佛回應着某種躁動的情緒。
每一次脈動都像是與對面Omega的腺體隔空呼應,形成某種危險的共鳴。
"聽着,"他咬牙切齒地說,咬緊牙關,抵住她妄圖貼上來的腦門。
他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染血的指尖撫過她後頸發燙的腺體,"我背包裡有抑制劑...如果你不想…"
“我想。”她聲音很輕,在爆炸的背景音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仰起的臉龐泛着潮紅,濕漉漉的藍眸裡翻滾着攝人心魄的悸動,像帶着小鈎子般勾人,過敏似的绯紅蔓延脖頸雪白肌膚,暈開一片缱绻旖旎。
希爾曼驟然僵住,如同生鏽的機械突然卡殼,下意識反問:“你說什麼?”
他愣神的那一秒,手上力道不免減輕,丹妮莉絲乘機遵循本能順着他的手臂攀附而上,滾燙的臉頰無意識地蹭過他的下颌。
她整個人如同融化般貼進他懷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側,像隻尋求庇護的幼獸。
她用實際行動給出了最直白的回答。
希爾曼渾身僵硬,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
“幫幫我吧…”輕柔的聲音似羽毛拂過耳畔。
她的眼睛像一個渴望拯救的孩子,而他是唯一的救世主。
發燙的指尖觸碰他染血的臉頰,溫柔得不可思議。
遠處又一聲爆炸響起,震落的灰塵在他們之間簌簌落下,像一場微型星塵雨。
信息素像融化的可可焦糖纏繞上槍管,每一絲甜膩都在腐蝕Alpha自制力。
“你的信息素…好熱。”她神智不清地嘟囔,把熱熱的臉貼在他的臉上,落下細密的吻。
身體在他的懷抱裡微微顫抖着,扭動着,仿佛某種欲望還沒有得到滿足。
希爾曼深深地凝視着她的面容,仿佛要把她刻在視網膜裡,她霧蒙蒙的湛藍眼眸裡倒映出他的身影,那片大海裡盛滿了眷念與渴望。
青年忽然露出近乎崩潰的神情,眼尾泛起潮紅,像是要哭出來似的。
他狠狠咬住下唇,從喉嚨裡擠出一聲沙啞的咒罵,修長的手指猛地扯開軍裝領口,精緻的金屬紐扣"啪嗒"一聲滾落在地。
軍裝紐扣崩飛的聲音在狹小空間裡格外清脆,露出鎖骨處同樣泛紅的皮膚。
“你最好記住,這是你自找的。"
希爾曼扶住她的腰的手臂忽然發力,腰部嚴絲合縫緊緊貼近,從此融為一體再無縫隙,白蘭地味信息素鋪天蓋地湧來。
他精準地找到少女鮮紅的柔軟嘴唇,舌頭舔過貝齒,又毫無節制地索取她的口水。
唇瓣缱绻相磨,希爾曼的舌尖沖進喉底,她本能地要退縮,卻被他禁锢住腦袋無法逃脫,他喉頭滾動滿足地吞咽下她所有津液。
“…快點。”她聲音宛若細蚊。
丹妮莉絲有點急迫,勾上他的小腿,裸露的腿不停蹭弄他的褲腿。
她牙齒癢癢的,忍不住磨研他的舌頭,鋒利刺破表皮,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
可這對Alpha來說不過饒癢癢,這反而激起Alpha的野性,太陽穴暴起的青筋預示着他的忍耐顯然到了極限。
希爾曼單手撐在她耳側的石闆上,唇畔分開時,晶瑩絲線在兩人間隐秘相連。
他與丹妮莉絲額頭相抵,喘着粗氣,眼角晶瑩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希爾曼的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像是被人用朱砂狠狠碾過。
他死死盯着丹妮莉絲,灰藍色的瞳孔收縮成危險的細線,喉間滾出一聲沙啞到極緻的低吼:"我怕你死在這裡..."
丹妮莉絲突然感到後頸的腺體像被烙鐵灼燒,滾燙的熱度順着脊椎竄上大腦。
她無意識地攥緊了希爾曼被扯開的衣領,指尖觸到他鎖骨上未愈的傷疤時,兩人同時戰栗了一下。
當他的呼吸噴灑在那不斷散發誘人香氣的腺體上時,濃郁的百利甜酒香混着焦糖可可味撲面而來,甜膩得仿佛有人打翻了蜜罐,在空氣中發酵出令人眩暈的醉意。
他需要用盡全部精力才克制着力道,不然就會不小心把這個嬌小的Omega的骨頭碾碎。
咬住腺體的動作比他本人平日裡譏諷的目光要溫和許多,雖然他手邊的金屬正在微妙變形。
丹妮莉絲死死咬住希爾曼纏着繃帶的手腕,纖細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滲血的繃帶在她齒間摩挲,濃重的鐵鏽味混着消毒藥劑的氣息,在兩人交錯的呼吸間蔓延開來。
好像墜入深海,無風無疾,迷蒙的眼睛隻追尋着那道柔和的光暈,等待那道光照到自己。
溫柔的海水翻湧着身軀,一道一道沖刷着心靈的罪孽與渴求,等待陽光溫柔的鋪灑在身軀。
就像是腦子裡炸開一道道絢爛的煙花,遮住了朦胧視線,她趴在他的肩頭如小獸般嗚咽。
他難得地沒有因為她的軟弱露出嘲諷表情,溫柔擦掉她嘴角的血漬,默默給她整理裙擺,貼好抑制貼遮住猙獰的腺體。
他擦了擦嘴角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