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當練習生的時候,是标準乙方,不是勤勤懇懇在便利店打工,就是唯唯諾諾低頭挨經紀人訓。
骨子裡改不掉的就是窩囊,工作小m的奴隸命。
惹到我,算你踢到棉花啦!
羌芙兩眼放光地搜羅零食:“那你喜歡他嗎?”
“拜托,沒有人會讨厭帥哥吧?”丹妮莉絲歪着腦袋想了想,“可是我們是地球人,他是外星人耶,感覺有生殖隔離。”
羌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抱着一堆膨化食品跟在她身後,突然賤兮兮問道:"那你們每天在房間裡都做什麼?"
丹妮莉絲的聲音似乎從遠處飄來:"就...讨論些哲學問題,唯物主義理論什麼的..."
羌芙狐疑地盯着她發紅的耳朵:"真的假的?"
"哎呀,大人的事小孩少打聽。"丹妮莉絲笑嘻嘻地伸手去捂羌芙的嘴巴。
羌芙發出“唔唔”的救命聲,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信你才怪,昨天要不是親眼看見你倆膩在床上...
當時丹妮莉絲睡得正香,金色長發淩亂地散落在希爾曼的胸膛上。
她整個人像無尾熊抱樹般緊緊纏着金發青年,臉頰泛着淺淺紅暈。
希爾曼上半身纏滿繃帶,隐約可見幾道猙獰的傷疤,此刻卻用食指樂此不疲地戳着少女飽滿的臉頰玩,灰藍眼眸專注盯着柔軟的肌膚微微凹陷又彈起,陰郁的眉眼間透着一絲難得柔和。
窗外雪花飄落,屋内溫暖舒适,就像從少女漫畫撕下的一頁。
羌芙完全忘了希爾曼在家這回事,門也沒敲就闖了進去。
一擡頭,正對上希爾曼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表情和恐怖片裡的變态殺人魔一模一樣,吓得她當場僵在原地,接下來連着做了好幾天噩夢。
門口的星際快遞已經堆積如山了,戒嚴的日子,丹妮莉絲就靠着網購續命,買了卻又懶得拆,懶懶散散堆在玄關處,再不解決它們,進出門就是頭等難事了。
丹妮莉絲手持鑲鑽剪刀在與它們做鬥争,頭也不回地說:"其實希爾曼常駐咱們這兒也挺好的。"
羌芙立刻舉手聲明:"免責聲明:以上言論僅代表丹妮莉絲個人觀點。"
"剛好能湊一桌麻将啦!"丹妮莉絲興沖沖地亮出她在網上定制的翡翠麻将牌。
這個時代也有類似麻将遊戲,隻是規則稍有不同,但丹妮莉絲覺得自己可以教會這些外星人地球麻将!
羌芙恍然大悟:“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她火速打開光腦在群裡發:【@亞曆山大速來!人傻錢多速來!】
亞曆山大秒回:【/哭哭/還在手術台上下不來】
丹妮莉絲挑眉,手指在虛拟鍵盤上飛舞:【@羌芙 說誰人傻錢多呢?】
羌芙幹笑兩聲:【先把人騙過來再說嘛!那現在叫誰呀?】
丹妮莉絲擰眉想了半天:【要不我問問他妹妹拉斐爾?】
亞曆山大突然冒泡:【/震驚/你确定要讓拉斐爾和希爾曼同桌?】
丹妮莉絲一臉茫然:【那咋了】
亞曆山大秒慫:【沒問題沒問題/狗腿笑/@羌芙 記得開直播啊】
丹妮莉絲剛撥通拉斐爾的通訊,對方就像守在終端前似的秒接。
丹妮莉絲開門見山:“打不打麻将?”
拉斐爾慵懶地靠在在真皮座椅上,背景的牆壁陳列各類名貴藏品,非常不屑地點評:“低俗,你就這愛好?怎麼不和我一起插插花、看看書,陶冶情操。”
“下次一定,拜拜。”丹妮莉絲作勢要挂掉光寶。
“等等,”拉斐爾頓時黑臉,“在哪?”
丹妮莉絲言簡意赅:“我家。”
拉斐爾将堆積如山的軍政文件掃到一旁,語氣施舍般:“那我就大發善心,抽出我寶貴的時間陪陪你,畢竟你也沒别的朋友了。”
挂斷通訊後,丹妮莉絲晃着光腦對羌芙感歎:"看來國粹的魅力無人能擋啊。"
羌芙摸了摸鼻子,看到傳聞中的七皇女如此好說話的樣子,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