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腳踩上茶幾,借着醉意來了個利落的翻身,結果被裙擺絆住直撲酒瓶。
希爾曼下意識去接,卻被她順勢按倒在沙發上。
"抓到啦!"丹妮莉絲騎坐在他腰間高舉酒瓶,金發淩亂地散在通紅的臉頰邊,酒液灑了希爾曼一身,Alpha白色襯衫被浸濕,隐約透出緊實的肌肉線條。
羌芙:"……"
默默舉起光腦偷拍。
拉斐爾:"……"
捏碎了手中酒杯。
亞曆山大醉醺醺地舉手:"我作證,是酒瓶先動的手。"
丹妮莉絲暈乎乎地挂在希爾曼肩上,本能地往他頸窩蹭,深吸一口氣:"姐姐……你好香。"
拉斐爾三步并作兩步,冷臉拽她後領:"你該休息了。"
丹妮莉絲瞬間複活:“羌芙!我的老baby!快來親親!”
羌芙火速站起來:"那什麼……我突然想起我貓要生了!"
亞曆山大迷迷糊糊擡頭:"……你有貓?"
羌芙:"現在養還來得及嗎??"
當丹妮莉絲追着要親羌芙時,希爾曼突然拎起醉醺醺的亞曆山大擋在中間。
"親他,"希爾曼面無表情,"剛吐完,新鮮熱乎。"
亞曆山大又一個嘔吐的大動作:"嘔——"
丹妮莉絲哇地哭出來:"你欺負人!”
希爾曼不爽地“啧”了一聲,手臂一緊穩穩扣住丹妮莉絲的腰肢,将她哭鬧發酒瘋的動作扼殺在萌芽狀态。
金發少女在他懷裡蹭了蹭,嗅到熟悉的白蘭地氣息後竟然一秒入睡。
希爾曼攬腰橫抱起丹妮莉絲,長腿一邁,就要上樓。
"您要做什麼?"拉斐爾瞬間撐起身子,橫臂阻攔。
“送她睡覺。”希爾曼答得簡短。
拉斐爾蒼白臉頰冷冰冰的:“監察官閣下不覺得,由您來送一位醉酒Omega睡覺......有失妥當?"
希爾曼終于停下腳步,眯起眼睛:"那殿下的高見是?”
"自然是由我來。"拉斐爾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同為Omega,至少不會發生什麼......"
他一邊觀察希爾曼的反應:"惡性臨時标記事件。"
整個大廳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連水晶吊燈折射的光都變得鋒利起來。
希爾曼面無表情。
拉斐爾笑容冷了下來。
兩人之間,丹妮莉絲醉醺醺地打了個酒嗝,百利甜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地溢出來,像在火藥庫裡劃亮了一根火柴。
羌芙的冷汗順着脊背往下淌。她甚至能聽見自己睫毛顫動時刮擦空氣的聲響。
"我來送!"羌芙一個箭步插進兩位大佬之間,心髒狂跳得幾乎要撞破胸腔
哇塞!羌芙你真帥,現在都能在要你小命的人中間挺直背說話了。
希爾曼審視的目光打量她幾秒,看得她毛骨悚然,竟真的将丹妮莉絲移交過去。
拉斐爾也微不可見地颔首默許。
丹妮莉絲落地後如夢初醒,暫且恢複一丁點行動能力,還朝着羌芙露出一個迷糊笑臉:“呵呵,好久不見。”
目光送着腳步虛浮的丹妮莉絲消失在樓梯盡頭,希爾曼忽然偏頭,面無表情:"殿下,與其在這浪費時間,您不如多分點心思給您的未婚夫,她還在戰場上用鮮血為帝國拼命。"
拉斐爾的手指無聲地扣緊樓梯扶手,指節泛出青白:"不勞您操心。"
别給我提蓋娅,煩都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