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婉初抱住他從自己身下抽出的手,一邊讨好的幫他按摩,一邊挨挨蹭蹭的貼了過去。
她用臉蹭了蹭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歐巴,再試一次行嗎?”
那種被溫泉包裹的感覺太好了,溫暖又安穩的感覺,她想再試一次。
“莫?”這一半韓語一半中文的,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還沒清醒,聽錯了。
他睜大了眼睛瞧她,她潔白如玉的身體在清晨的陽光下,在他黑色的床單上像一朵盛開的雪蓮花。
她不安的動了動,未着寸 ,縷的,展露在一個男人熱烈的目光裡,讓她有種自己要被灼傷的錯覺!
可她從來不是行動上的矮子,她仰着頭帶着些小驕傲的說道,“
我說,昨天我喝酒了,不太清醒,今天,就現在,我們再試一次吧!”
标準的英文還帶着些小尾音,奶奶乎乎的感覺好像很親密,可他還是喜歡聽她說中文,那種他聽不太懂的口音從她嘴裡說出來含含糊糊的像是在撒嬌,低吟淺唱對他這種有絕對樂感的人很是好聽,分外的刺激。
可惜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或許在這無聊的日子裡可以把中文的學習計劃提上日程了?
“喂?”見他沒動作,像是在發呆一樣,闵婉初不滿的拍了他一下,不是說清晨的男人最好挑逗嗎?
那也确實是,而且是在他昨晚一點都沒滿足的情況下。
“确定還好嗎?”他翻了個身,換了個動作,輕聲的迅問,見她點頭也不再猶豫,隻是這一次他有意識的放慢了前奏曲。
闵婉初擡起胳膊遮住眼睛享受着優質的服務,在他有下一步動作之前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哥哥,你有沒有那個?”她用手比了一個不規整的正方形,“就是那個,總和口香糖放一起賣的那個啊!”
“啊?啊!”權至龍搖搖頭,“沒有。”
見她不可置信的瞧過來,他好笑的解釋,“呀!哥哥是來療養院調整壞情緒的,又不是要去酒吧找豔遇,準備那個幹什麼?”
“也,也是哈!”闵婉初撓了撓頭,“那怎麼辦?”
“就這樣呗!昨晚不也這樣了?哥哥的體檢報告你不是看了嗎?放心吧!我很健康的,别擔心!”
畢竟是療養院,誰知道誰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合租前,院方經過彼此允許,給了他們對方的體檢報告,他也是認真看過才同意這個合租一個月往上的建議的。
正因為認真研究過,昨晚上他才敢放任自己上頭的情緒,要知道他甯可素着,也是要絕對的安全的,所以他和很多圈裡人不一樣,甯可花時間花心思去交固定的女朋友,也不喜歡一 夜情之類的事情!
遇上她,隻是例外,可也是那安全的體檢報告,給了他放縱的底氣。
他哪怕是和曆任女朋友在一起,也不會放棄安全措施的,有時候哪怕不舒服,他也要忍着用上雙保險。
物欲橫流的世界,誰知道誰會不會想要借子上位?沒有太長的時間相處,有時候甚至是異地異國戀,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你空守?
所以還是安全一點好,至少入伍前他在一直往上攀升不合适出現未婚先孕的醜聞!
身下的女孩給了自己各種不一樣的體驗,雖然她依舊異常的青澀,絲毫的不懂得一點點的配合,隻知道自己舒服的享受,可他還是覺得格外的可愛,跟那些會用各種小技巧或直接或隐晦的來讨好他的前任們不一樣!
他沒有某種情節,可當一個女孩完完整整的将他清白的過往展現給你,完全交給你的時候,他還是會有種想要格外珍惜,與衆不同的感情。
或許,他和大多數男人一樣,從骨子裡,都帶着一些劣根,隻是以前隐藏着他沒發現?
一滴汗珠從他額頭砸到她臉上,他也忍得格外辛苦。
闵婉初有些不安,也有些猶豫,她知道他身體上沒有疾病,來這兒不過是想調整一下輕度抑郁症,不然她也不敢昨夜直接抱上去。
可她擔心的不是這種問題,“要不還是别了吧?懷孕了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