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淡的日常,就像是以往一樣,除了我不在家裡。
二哥第二天差人送來了筆墨還有我的忍術卷軸,表示他知道我在這裡呆在。
可惡啊,總感覺二哥淡淡的,什麼都在他的預計之内。
這裡人來人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在這裡背書,總有種格格不入的錯覺。
好吧,其實根本無人在意,悲。
就這麼背了一周的書,頭懸梁錐刺股(沒到那個程度)。
最後一天了,明天女忍就回來檢查進度了,我拿了幾本記的沒那麼熟的,打算睡覺前再翻看一遍。
“小琉璃...”我回到臨時宿舍時,婆婆伸出了手攔住了我。
“怎麼啦婆婆?”我停下腳步,站好了看着她。
“這個...你能幫我看一下嗎?我孫子寄來的信,但是我不識字。”婆婆一臉歉意的看着我,“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雖然二哥又在族内開展族學教育,但是不識字的人仍舊是有很多。
我将卷軸放下,伸手接過了信件,打開閱讀。
我看了兩行就發現了不對,這是一封遺書!
千手翔太說他發現他所在據點很不對勁,懷疑遭到了敵人的控制和潛入,但是他沒有辦法在不驚動敵人的情況下脫離據點,隻能将這份信件混在運輸物資中送了回來。
信件的最後,他說已經不奢求能夠回來,隻希望家人平安,如果可以的話,族内徹查時千萬要小心,敵人狡猾,不可打草驚蛇。
我的心亂亂的,婆婆看我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問我,“這封信件怎麼了?翔太他是不是...”
婆婆的未盡之詞我聽的出來,她在問千手翔太是不是已經死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