翮飖打量着他,不自主的微側過臉蹭了蹭自己的肩頭。黑發黑眼,又是木葉的人“宇智波家的?”
四個人都看了過來,翮飖替鳴人療完傷走到卡卡西面前準備替他包紮,他指了指佐助:“先替佐助治療吧。”
翮飖看了他一眼,走到盯着自己一臉警惕的人面前:“你不用這樣看着我,你們木葉的寫輪眼和白眼這麼有名,我按理猜測一下而已。”
比起鳴人和小櫻,佐助傷重了不少,翮飖把他已經染成紅色的袖套取了下來,用鑷子夾着酒精棉球替他清理傷口。不得不說,他還挺能忍痛的,這麼深的傷口在剛剛挾持自己的時候硬是沒抖一下。
作為對疼痛十分敏感的翮飖敬佩極了,她語氣比一開始好了些:“痛嗎?“
佐助怔了怔,他看着低頭給自己抹藥的翮飖眼睫顫了顫。
半天沒聽到回答,隻有小櫻和鳴人吵吵鬧鬧的聲音。翮飖尋思着佐助從進門開始話就不多,果然啊這個年級的小孩都會裝酷。翮飖想起來自己家那個因為太調皮把自己弄骨折也堅持說自己不痛的表弟,動作輕了許多:“痛你就說,這個藥有點烈。”
感受到自己被這麼輕柔的對待,佐助莫名覺得有些羞恥。自從記事以來他就堅持認為真男人就是要不怕苦不怕痛,後來族内出了事,也再沒有人會這樣問自己痛不痛了,他也不把這些疼痛放在心上。
佐助看着身前的人,翮飖專注控制着查克拉替自己治療着,白皙的側臉上還沾了一片快要幹涸的血迹,那是在門口自己蹭上去的。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翹了翹,和自己說痛就和她說。原本想說的“不痛”臨到出口前變成了一個“嗯。”
“好了。”翮飖松了口氣,替佐助把最後一處傷口包紮好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坐在牆邊沖人笑了笑:“辛苦了。”
翮飖跪坐到他面前開始給他包紮:“感謝的話就别多說了,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麼。”
卡卡西緩慢的眨眨眼,翮飖沒看他:“别裝了,早在剛剛在院子裡你就認出我衣服上的族徽了吧。”
“你也早知道我們族和奈良一族的關系,也聽說過一些我們的事情吧。”翮飖擡頭看他一眼“所以,要麼給錢要麼回去讓木葉奈良再給我們運批秘藥來。”
“嘛,不都說醫者仁心嗎,雪雲小姐可不像醫者哦。”卡卡西笑眯眯的打趣。
“我要是不仁心剛剛就把你們趕出去了,我要是不算醫者的話你的好學生佐助那隻手估計得廢個七八天。”翮飖毫不客氣開口。
卡卡西點點頭,側臉看着翮飖:“會給錢的,不過我很好奇,你們參之國不怕逃犯嗎?”
原本他們四人要抓的逃犯因為被他們追擊受傷去了醫院,為了不驚動逃犯卡卡西一行人隻能找到别處落腳。
翮飖完成最後的收尾工作,随口道:“很少有人會得罪我們國家吧,一不參戰二不站隊,純粹的醫療國家。隻要有錢有藥在我們這兒什麼都好說,而且應該沒有人蠢到得罪醫生。”
卡卡西贊同的點點頭:“感覺在你們這兒很安全啊,退休後很想來這邊呢。”
懶得理這人的信口胡謅,翮飖把醫療箱收好,指着裡面一間房:“那是浴室,你們想清理一下可以用,晚上保持安靜别打擾我睡覺。”
“好的好的,晚安翮飖!”小櫻沖翮飖道。
翮飖對她彎彎眼睛,看着幾個人“晚安。”
原本為了方便包紮的白熾燈換成了燈光昏暗的暖燈,鳴人好奇的看向走廊盡頭的房間:“卡卡西老師,她是誰呀?”
卡卡西推開湊到自己面前的腦袋:“雪雲翮飖。”
小櫻無語看他:“老師,這個還用你說嗎。”
另外兩人點頭附和。
“嘛,這麼好奇的話回去多看看書,有對這個國家的記載哦。”卡卡西笑眯眯的看着他們。
“切。”鳴人撇嘴。
佐助低頭若有所思,他站起來“我去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