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如果知道自己注定會來到這個什麼曉組織的話,翮飖當時一定會選擇抱住佐助然後告訴他“請讓我跟随你吧!”,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如此狼狽的被抓到這兒來。
跟着佐助好歹不用這麼擔驚受怕,以及被困在這滿屋子的眼睛裡照顧這些東西。
前一秒剛聽說佐助加入了曉,後一秒就被曉組織裡不知道誰的部下給抓到這兒來了。
都說不要得罪醫生,但想要毀滅世界的法外狂徒顯然并不這樣想。
翮飖作為一個能屈能伸且十分上道的受害者,明明都說了願意給曉提供秘藥,也願意提供治療方法,結果法外狂徒還是蹬鼻子上臉要抓個人去親自使用。
理由是怕這種家族秘藥認人。
……喂!
人認床,動物認主,一個沒有生命的藥品認人是什麼意思。
翮飖很想罵他們不要仗着自己是反派就可以這麼嚣張,但還是老實被綁來。畢竟反派的刀看起來真的很利。
被人扛着實在難受,更何況扛着自己的是個隻有半邊臉,全身白的不像人類還沒穿衣服的奇怪生物。
翮飖忍了一路,幾次想開口叫這個反派幹脆把自己打暈得了,怎麼樣都比現在舒服些。
“你叫什麼名字啊。”翮飖被颠的說話都有顫音了。
“白絕。”
本來以為他不會說話,結果沒想到他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翮飖點點頭,又問“還有多久到啊,我問這個不是為了試探什麼,隻是我現在實在難受。”
“呵呵。”白絕笑了幾聲“馬上就到了。”
他話音剛落,就停下了腳步,把翮飖扔了下來。
前面是一個看起來容量就很大的洞穴,估計半邊山都被挖空了。翮飖被綁了手,她掙紮着坐起來,看着黑黝黝的入口,咽了口口水“那個白絕,其實我有點怕黑。”
她轉過頭看白絕“一定要進去嗎,我們家藥真的不認人……”
白絕低頭瞥翮飖一眼,語氣輕松“不用怕的,雪雲小姐,我們裡面燈火通明。”
如果是滿屋蠟燭點起來的微弱火光也算的話。
翮飖坐在桌前,有些不敢看四周牆上被保存好的寫輪眼。
她曾經是對寫輪眼感興趣,但絕對不是在這種條件下得以近距離接觸。
戴着橙色漩渦面具的人站在一牆寫輪眼面前沒說話,就在翮飖忍不住要開口時,面具人轉過身來。
“你就是白絕抓過來的。”
翮飖覺得他問這個問題純屬多餘,除了被抓過來還會有哪個正常人來這兒。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翮飖面上還是十分老實的點頭:“是的。”
“嗯,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負責用藥,偶爾需要你來打理這些寫輪眼。”面具人語氣不容置疑“平時你在旁邊那間屋子準備藥就好。
翮飖看着他衣服上的宇智波族徽緩慢的眨了下眼,最後擡頭看向他,果然那個面具上唯一一個圓圈處露出了一隻寫輪眼。
面具人似乎看出了翮飖的想法,他走近了幾步,血色的三勾玉在眼球裡緩慢轉動着。
“我是宇智波斑,這些寫輪眼都是我族的東西。”
“哦。”翮飖依舊是點頭,其實她不是很關心這滿屋子寫輪眼哪裡來的,她單純想跑而已……
雖然這個宇智波斑語氣拽的和什麼似的,但他也沒幹啥。隻是吩咐了翮飖幾句這間房的重點,帶着翮飖到了隔壁配藥的房間,然後又叫了聲白絕要他分出一個分身出來盯着翮飖。
“那個斑大人!”翮飖連忙喊住他。
門口處的人回頭看着翮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