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裡面黑市都比縣裡的規模要大的多,分門别類的占了好幾個小巷:“他們這黑市這麼大也沒人抓嗎?”
“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負責抓人的人,也得去黑市買東西呀,隻要不太過分應該就沒問題。”
“說的也是,現在誰過得都不好,咱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沒見過的東西,要是活物還能養在空間裡豐富我的動物園。你不是最喜歡野生動植物園玩兒了嘛。”
“啊,我是去寫生的,不過我都好久沒去那邊了,你還記得我喜歡在野生動植物園玩兒啊,嘿嘿。”
傅朗馳越想越美,傻笑就跟焊在臉上了一樣,配上他那種“邪魅”的臉,真有種“純欲”的感覺。
“你好久沒去不是因為我給你的圖紙太多了嗎?我都說了不着急要,結果你一畫起來基本沒有休息時間。”
其實給傅朗馳圖紙之前傅朗馳去動植物園的頻率就下降了,但是段瑞梨沒那麼強烈的感覺。
“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哎呀,怎麼說啊,反正我去動植物園也沒什麼正事,你那個圖紙怎麼也算是一個正事兒嘛,先幹正事兒。”
段瑞梨搖頭:“你這不行啊,完全不會勞逸結合。你如果這樣的話,以後去了公司裡就會有幹不完的活兒,隻要你能吃苦吃苦,就能吃到更多的苦。”
“不是吧?我家裡人也有進廠的,都沒有這麼說過呀。”
“啊!對不起,我忘了現在年代不同了,這個年代工人不是牛馬。”
傅朗馳難以理解:“什麼意思?社會難道不是越變越好嗎?莫非以後的工人都是牛馬的嗎?”
“差不多吧,沒人都有幹不完的活兒,不停的讓你加班,還不給你加班費,工資也沒多少。畢竟後面改革開放之後就是市場經濟了,肯定會有人為了利益,想資産階級壓榨無産階級那樣壓榨工人了。”
“什麼?!那不是時代的倒退嗎?”
段瑞梨其實也沒真實的感受過,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屬于壓榨别人的人:“畢竟曆史是螺旋上升的嘛,不要這麼嚴肅呀,隻要咱們多多掙錢,開一個公司當一個好老闆。隻要清流多了,就不會那麼污濁了。”
傅朗馳變臉也快:“嘿嘿,好呀,咱們一起。”
“明明在聊正事兒,你突然之間傻樂什麼?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沒事沒事,哎!那邊有好幾個麻袋,動來動去的沒準兒是活物,去看看去看看。”
段瑞梨望過去,果然像傅朗馳說的那樣,而且看麻袋的波動,裡面的動物應該還挺有活力的,八成不需要自己用靈泉治療。
這次是在離大隊十萬八千裡的地方,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做僞裝,直接原皮上陣:“叔,你麻袋裡裝的是什麼呀?”
大叔仗着自己的東西好,比黑市上其他人都賣的貴,好不容易有人來問,趕緊熱情介紹:“這都是我做陷阱抓的野味,小姑娘我跟你說,我做陷阱可有一手,這些全都活的好好的呢。你要是一下吃不完還能養起來,要是運氣好,沒準還能下崽呢。”
“這麼厲害?那我們能先稍微看看裡頭都有啥嗎?你要是個變戲法的我們不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