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睡的是上床,于是睡我下床的安然很快就察覺出了我的異樣。
她不耐煩的大喊了一聲:“芯餘,你在幹什麼?半夜三更了,你不睡覺,我不睡嗎?”
要不是這句話,把我從夢魇裡拉了出來,估計我到明天早上臉色都白了。
在日子的反複澆灌與推移中,這件事漸漸也就被我們九班的同學所習慣,于是班裡并沒有人輕舉妄動。
我周圍的一切好像恢複了原樣,開始靜止一切都好像在等待着幕後主使的操控。
我仿佛出了這地獄,其實卻是被壓在最底層。
但這件事剛過沒多久,她卻又整出一件更為離譜的事情。
那天上體育課,我的腳扭傷了,并且嚴重一點是兩隻腳,兩隻腳都以打了石膏綁了繃帶。
在當天回到校園的體育課時,體育老師卻逼着我,拖着我的傷腳去跑步。
我剛開始還以為隻是體育老師的個人問題罷了,可直到我吃飯時,我的同學告訴我,他看到的東西。
“是真的,我親眼看到體育老師的手機裡有他和林麗的聊天記錄,是林麗發消息讓老師逼着你跑步的。”
我聽到後憤憤不平的一手拍向桌子,大喊道: “靠,怎麼哪都有她操她媽的!”
由于林麗的這麼一折騰,我不得不又請了四天假去給我的腳,等完全好了再回去,不然又不知道該受多少罪。
回到去後,拆開那個石膏,我的腳已經全腫了,石膏也裂了幾塊,我心裡不禁的感歎道:“真他媽是個畜牲,沒人性!”
在家休養的這四天,我感覺非常好,就是每當夜晚睡覺時,耳邊總是會響起陣陣的怪聲。
“别動我,我很聽話,高高的樓層讓我解放!”
這個聲音是個孩子的聲音,卻讓我聽得毛骨悚然,話語裡的意思,聽懂了之後,我也真的是徹夜難眠。
我莫不是沾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可我并未做過什麼,緊接着,耳邊卻響起了另外一句話。
“幫幫我!做掉她!求求了!”
“林麗…”
随後耳邊響起的是一陣陣的哀嚎,我被吓醒了,眼角還夾着大顆大顆的淚珠。
我開始思考自己拼死累活的考進這個學校,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考進來就是準備被這所學校所操控?
思緒開始淩亂,腦子開始鼓成一團亂麻,難道被操控是我的宿命?
等我緩過來後,很快我又否定了一切,既然老天讓我考了進去,那一定有它的目的。
而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讓我替大家收拾這般衣冠禽獸吧!
監視的開始讓我分不清周圍的人脈,我不敢随便交朋友,生怕對方就是林麗的監視眼線,自然朋友也就少,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
在我沒有采取任何足夠的證據和措施之前,這樣的監視恐怕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