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維斯不笑了,面容變得冷冽。
“我回來,是來讨要一個說法的。”澤維爾說。
“說法?”薩爾維斯眯起眼,打量着澤維爾,“這麼新的詞語,你還是第一次對我說。你想要什麼說法?”
“您覺得呢?”
薩爾維斯冷冷笑了笑:“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反問我了?”
“所以,你沒有什麼想說的。”
“我當然沒有什麼想說的,倒是你,一個本該物盡其用的廢物,既然你的使命已經完了,我也早就放開了對你的管治,你又回來做什麼?”
澤維爾的身體顫抖起來:“這是你抛棄我的說辭,現在我又再聽了一遍。”
“哦?所以,你回來,就是想再聽一遍我對你說過的話?”薩爾維斯面色有些奇異,“我的孩子,你可真是……锲而不舍。”
“不,不止這個。”
“什麼?”
“一件事情,我隻問你一件事。”澤維爾盯着薩爾維斯,目光變得平靜,“問完之後,我就沒有什麼要說了。”
“我的孩子,你挺會吊人胃口,饒了半天才到主題,”薩爾維斯懶洋洋地說,“你說吧,趁着我這幾天心情比較好,再加上我們過去的相處之情,還讓我願意聽你講幾句話,”
“為什麼,你要對绯瑟帝國發動戰争?”澤維爾望着薩爾維斯說,“我不明白,戰争的意義在哪裡。”
“哦,這就是你想問的事情嗎?”薩爾維斯說,他嗤笑出來,“你回來,就是要問我這個問題?”
“是,就這個問題。”
“那我就告訴你,沒有什麼理由,單純就是我想毀滅掉這個國家,殺進绯瑟皇族的所有血脈,僅此而已。”薩爾維斯冷漠道。
澤維爾終于忍不住道:“那你為什麼要殺那些平民,他們是無辜的!”
“不為什麼,他們也是绯瑟帝國的人,也該殺。”
“可我就不明白,也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澤維爾說,“為什麼要耗費這樣巨大的力量,制造這麼多的冰雪造物,屠殺那些不相幹的人,還要把那些土地用雪給掩埋起來!”
薩爾維斯瞧了澤維爾好一會兒,才緩緩說:“澤維爾,你讓我覺得很陌生。你變了,放在以前,你從來不會有這麼多的問題。”
“你隻會毫無保留地相信我,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從不考慮為什麼。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
“父親,你也讓我覺得很陌生,你變得不再像以前的你了。”澤維爾絕望地笑笑,“自從我開始執行這一次任務後。”
薩爾維斯的瞳孔變得深邃,整個人開始散發出危險的氣勢:“我始終是這樣,從來沒有改變。你之所以覺得我變了,是因為我之前從來向你展示的,都不是完成的自己。”
“所以,抛去了僞裝,所有人在你面前,都隻是無足輕重,可以随時捏死的螞蟻。”澤維爾說,“包括我自己。”
“包括你自己。”薩爾維斯說,“我的孩子,我很好奇,是不是我過去給你的溫情太多,以至于你有些認不清自己的地位?”
“你也好,那些绯瑟的平民也好,哦——”薩爾維斯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麼,望轉角處指了指,“還有那個你救下來的女人也好。”
沿着薩爾維斯所指的方向,澤維爾看過去,血液慢慢凝固住了——
隻見繞過柱子的盲區,剛才澤維爾從冰原狼口中救下的女人,赫然站在原地。
隻不過,已經凍成了一座冰雕,連帶着她懷中抱着的嬰孩,兩人都還保持着驚恐的神色,但已經永遠沒有機會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澤維爾腦海中嗡鳴一片,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這座冰雕。
“在我眼裡,都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想殺便殺了。”薩爾維斯輕松地說。
澤維爾的手緊緊攥起來,不知何時,指甲刺破了手掌,湧出鮮紅的血,落在地上,悄聲無息。
他喃喃道:“為什麼……”
薩爾維斯皺起眉:“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要殺她?”
澤維爾轉過頭來,雙目赤紅,他似乎已經不太能控制好身體中的魂能,濃郁地化不開的藍色光芒從身體裡逸散出來,碰到這股能量的空氣都變得扭曲起來。
“你要做什麼?”薩爾維斯面色徹底冷下來。
澤維爾一字一句道:“我說,為什麼要殺她!”
他的身體顫抖着,手中凝結出一柄冰劍,劍尖上不斷吞吐深藍色的魂能光芒,下一刻,冰劍在空中劃開,一輪巨大的能量刃徑直向薩爾維斯奔去!
發現大地滿目瘡痍,冰雪造物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一切都被冰凍起來。
走到了比柯城,這個黑色的城堡大門殘破,城中空無一人,房屋結滿了厚厚的冰霜,看到一處殘破的廢墟,怪物慢慢聚集察覺不對,下去看看。
廢墟下面有個地窖,此刻有兩個人,男人死了,女人抱着嬰兒,冰原狼正要殺,澤維爾趕到制止了,女人恐懼,說他是怪物,跑掉了。
(不要想太多,寫就完了)
在一處空地上面,見到薩爾維斯,發現女人被他殺死了,很詫異,說不是已經放你自由了嗎,怎麼還回來
澤維爾生氣,薩爾維斯說他脾氣怎麼和人一樣了。
為什麼要殺她,為什麼,開始生氣打人,薩爾維斯生氣,制服他,說為什麼要幫一個讨厭自己的人對着自己幹。
澤維爾不明白戰争的意義,薩爾維斯說它們并非同族,天生就是不死不休的命運,談到了雪族覆滅的曆史。
開始疑惑,說他無用的情感變多了,他控制了澤維爾開始檢查他的身體,發現發現他身體的異常,冰心造成的損害居然奇迹般地消失了,身體變得更加強大,薩爾維斯不明白,不明白,既然如此,還是覺得澤維爾有用,控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