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來說,能治住灰太狼的也隻有喜羊羊了。
喜羊羊沒有帶行李來,一直穿的灰太狼的衣服,但因為他能穿的衣服太少,及内褲尺寸不合适,他還網購的一大堆,灰太狼回來時吩咐他去拿,拆完的紙盒子堆在家,等灰太狼去上班的時候帶走扔下去。
長此以往,灰太狼都快習慣下有他的生活了,他試圖要自己清醒,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沉淪于喜羊羊編織的溫柔床,沉浸于有他在的生活。
于是在喜羊羊給他喂水果時,灰太狼大膽的試探了他,"你要一直待在這嗎?你不需要工作嗎?"
"在工作。"喜羊羊手裡捧着水果,靠坐在他身邊,埋頭輕咬他脖頸,"你不在的時候我一直在工作,居家辦公,照顧老公。"
"你,你…"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個稱呼,外加喜羊羊夾着嗓子,喊的可憐又可人,更是讓人受不了,灰太狼一下推開他的下巴,企圖把他推開,"你瘋了,瞎喊什麼?"
喜羊羊眼疾手快的往他嘴裡塞了塊芒果,"甜,叔多吃點。"
"你…"芒果的清甜綻放于口腔,灰太狼一下沒了罵他的欲望,"别瞎叫。"
"那叫老婆呢?"
"你信不信我揍你!"
"别氣。"喜羊羊立即給他順毛,攬着他的腰舔他嘴唇,"我錯了叔,要原諒我。"
"你…"灰太狼差點就在他的插科打诨中忽視了今天真正要問的問題,推開他,拉開兩人間的距離,表現的極為正式,"不是,喜羊羊,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他發覺自己一點也不了解他,喜羊羊對于他的所有卻清晰無比。
"做什麼工作,你家裡到底在做什麼?還有你說的什麼私生子之類的,你總不能是在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