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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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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情況不太對勁,一般監測隻需要一分鐘就能給出結果,現在已經超時,數據依舊在加載中。

終于,在執勤人員忍不住開口詢問之前,監測裝置有了反應——綠燈,是檢測合格的意思。

執勤人員往裡探了探頭,想要看清屏幕上具體的感染度數值好做記錄,卻見路信洲的手不松不緊地搭在屏幕上,修長的指節恰好遮住了屏幕上的數字。

“路長官,您……”

執勤人員小聲提醒路信洲,下一秒,卻見監測儀的屏幕突然爆閃,一道白光閃過,不知是出了什麼故障,花花綠綠的色塊占滿了屏幕。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壞了!”

在路信洲面前出了這樣的岔子,執勤人員頓時驚出了冷汗,他緊張地從路信洲手裡接過那台已經報廢的監測儀,徒勞地拍了兩下。

所有人員入城都必須經過嚴格的檢測,就算剛剛已經看到了綠燈,執勤人員也依舊需要如實記錄具體數據,是不能就這樣草率将人放行的。

在執勤人員焦頭爛額之際,路信洲開口道:

“去重新取一台吧,我在這裡等着。”

他雲淡風輕地又提醒了一句:

“不用着急,仔細檢查下,拿台确認沒問題的過來。”

“好的好的,那麻煩您稍等!”

執勤人員也顧不上再糾結手裡那台機器怎麼就出了故障,向路信洲敬了個禮,一路小跑着去取新的監測裝置了。

支開了執勤人員,路信洲升上車窗,側身看向越眠。

那名慌張的執勤人員絕不會想到,令監測裝置突然報廢的始作俑者正是這位看似公正無私的軍事庭首席長官。

甚至,路信洲不僅燒毀了監測儀的數顯屏幕,還順手破壞了監測儀的内存塊,讓數據無法被恢複。

剛剛隻有路信洲和越眠看到了監測儀最終給出的感染度數值,2.7%,一個低到絕對能引起轟動的數字。

監測儀之所以遲遲給不出确定結果,是因為越眠的感染度實時數值一直在下降,僅僅剛剛檢測的工夫,數據就下降了0.2%。

但凡讓第三個人知道這個數字,越眠能立刻被抓到研究所做抗病毒疫苗實驗。

幸好,越眠遇到的是路信洲,也隻有路信洲在幼年時無數次的實驗失敗後,明白了一個從親身經曆中得來的殘酷道理:個體的特殊性并不能被複刻成為群體的可能性。

越眠以前沒測過感染度,不知道2.7%的數值意味着什麼,但他還記得路信洲的感染度,相較之下,自己的數值好像确實低得有點離譜了。

缺乏常識的越眠把路信洲的數據當成了合格标準,茫然問道:

“是我的感染度不夠高嗎?”

路信洲沒立刻回話,他在思考怎樣才能讓越眠通過一會兒的第二次檢測。

或許隻能用其他人的血樣來蒙混過關,但現在下車去和其他人接觸也有些過分引人矚目了。

就在這時,越眠想了想,解釋道:

“可能是因為剛剛吃的污染因子不夠多,我現在又有點餓了。”

聽到這句話,路信洲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思維誤區。

對越眠來說,感染度并不是什麼難以改變的數值,就像正常人類的血糖一樣,吃完飯自然會提高,消化後又自然會下降。

那麼,不需要去尋找數值合格的其他樣本,隻需要讓越眠吃飽,從而暫時提高越眠的感染度就好了。

路信洲向越眠求證:“你的意思是,你吃掉污染因子,自身的感染度就會提高?”

畢竟沒拿儀器測過,越眠也不太了解,他猶豫着點點頭:

“應該是吧,我每次吃飽之後都能感受到自己消化污染因子的過程。”

路信洲覺得這個方案可行,點頭道:“嗯,可以試試。”

聞言,越眠的眼睛瞬間一亮。

他還沒來得及問路信洲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隻見路信洲右手兩指并攏,對着自己的左手掌心隔空一劃,血液甜腥的味道頓時充盈了車廂,壓過了那點尚未散盡的薄荷味。

越眠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探身過來,就要一口咬上路信洲的掌心。

但越眠撲了個空,準确地說,是路信洲用異能把他按回了座位。

“路信洲!”

再次動彈不得的越眠是真有點急了,路信洲劃破掌心不就是要喂他吃飯嗎?隻能聞不能吃是什麼意思,他這樣隻會餓得更快!

“等會兒。”

路信洲找到了車裡的行軍壺,他将壺倒幹淨,控制血液注入壺口。

路信洲這才松開越眠,将行軍壺遞給他:“自己拿着喝。”

但重獲自由的越眠并沒有接過行軍壺,那雙漆黑含水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注視着路信洲,眼尾泛紅,幾乎泫然欲泣,似乎路信洲做了什麼頂天的惡事。

這下就算是路信洲也沒法做到全然無視了,他皺了皺眉,問越眠:“怎麼了?”

“這不一樣!”

越眠用力地推開遞到面前的行軍壺,一字一頓地控訴道:

“這和直接吃完全不一樣!”

路信洲不覺得有什麼不一樣,都是他的血,從他身上流出來也就過了不到五秒,他隻是不想再和越眠産生那樣過分親密的肢體接觸。

“那正好,提前适應一下。”

某座冰山絲毫不近人情,說出的話更是冷冰冰的:“之後也隻能吃到這種,還是說你更想吃污染物?”

越眠非常不爽,他不明白路信洲為什麼要與自己保持距離,也不喜歡路信洲這幅随時都可以全身而退的樣子。

心頭湧起來源于本能的惡劣占有欲,越眠偏偏想要撕開路信洲外表那層巋然不動的冷靜,最好可以将路信洲的一切都鮮血淋漓地袒露在自己眼前。

二人沉默對峙,越眠漆黑的眼睛幾乎像是流淌的濃墨,他突兀開口道:

“路信洲,你在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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