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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假少爺(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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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逾意識逐漸恢複一些,但他并不覺得這有什麼,這樣不是讓他們兩個都更舒服嗎?

他能感知的到江近硯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冷靜,或許他也喜歡自己冰淇淋味的信息素。

畢竟有誰不喜歡在熱的不行的時候吃一口涼涼爽爽的冰淇淋呢?

他們兩個現在抱在一起,身體相貼在一起,一點都不能欺騙得了對方。

青草味漸漸如白逾所願多了起來,房間裡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青草冰淇淋。

一切都剛剛好,白逾舒服的快要睡過去了,覺得分化期并沒有像666之前說的那樣可怕。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江近硯的手臂克制地環住懷裡人勁瘦的腰肢,指尖觸及微微向裡凹陷的腰窩時微不可察地頓了頓,太陽穴處的血管不受控制地跳動兩下。

顯然江近硯忍的很是辛苦,白逾卻趴在他肩膀上舒服地眯了眯眼。

這邊白逾剛覺得舒服的想要睡覺,後頸倏地一陣電流劃過,渾身溫度徒然上升一個溫度,激得他瞪圓了雙眼,身體向前仰着,和江近硯的身體緊緊貼合。

白逾嘴裡無意識發出“嗚嗚”聲。

好難受,衣服突然變得粗粝無比,穿了一天的校服此刻在他眼裡像是砂紙材質那樣難受。

他眼睛裡重新蓄滿淚水,“江近硯……我好難受。”他邊說邊扯身上的衣服,想把它脫掉。

江近硯被他蹭的身體一僵,雙手如鐵鉗,把白逾固定在懷裡。他一字一句警告懷裡人:“别動。”

白逾難受極了,被江近硯強硬地圈抱着,動不了一點,他用哭音控訴:“可是我真的好難受……受不了了……”

他一邊說着,眼淚一邊啪嗒啪嗒砸在江近硯身上。

兩個人都難受的不行。

“你在分化。”江近硯嘗試和他講道理。

白逾小貓一樣點了點頭,嗓音裡帶着濃重的鼻音:“我知道。”

江近硯:“所以你現在最好别動,不然我不知道後邊會發生什麼。”

白逾語氣裡不見分毫退讓的意味:“可是我真的好難受……哥。”

江近硯識破他的小技倆:“叫哥也沒用。”

白逾難受,可江近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實在讓他感到挫敗,他把頭貼在江近硯胸膛上,不說話了。

房間裡青草和冰淇淋的暧昧氣味糾纏着愈演愈烈,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兩人都出了汗,就這麼安靜抱着。

過了一會兒,白逾身體上的不适感不輕反重,他終于忍不住了,顫着聲音再度開口:“江近硯……哥……你就……你就再咬咬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然而江近硯這人冰冷的可怕,無論白逾如何求他,那人都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逾攥着他衣服的一角,淚水汗水混合着打濕了江近硯的衣服。

“明明,明明你也想标記……我都感覺到了……”

聽着白逾斷斷續續不算流暢地揭穿他的僞裝,江近硯歎了口氣,像是無奈到極點。

他終于開口:“如果你後悔了呢?你知道如果分化期我标記了你會有什麼後果嗎?哪怕隻是臨時标記。”

如果分化期的Omega被Alpha标記,那麼這個Omega大概率很難再接受來自其他Alpha的信息素。如果能勉強接受别的Alpha信息素,也必定不會太舒服,就算Omega和那個Alpha的信息素匹配度極高。

白逾嗫嚅着聲音回他:“我知道,我……本來也隻能,被你标記。”

江近硯蹙起了些眉頭:“什麼?”

白逾原本的意思是自己要攻略江近硯,當然隻能被他一個人标記,和他一個人發生關系,可他總不能完整的說出來,隻能模模糊糊講了一部分。

白逾:“沒什麼。”

江近硯沒再說話。

白逾快被分化期的熱潮折磨得不像人樣了,此刻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又拉着江近硯叫他名字,叫他哥,反複述說自己難受。

白逾受夠了這種感覺,用盡全身力氣,任性地在江近硯肩膀上咬了一口。沒出血,但也咬出了明顯的齒印。江近硯像是沒有感覺到疼一樣,連哼都沒哼一聲。

“出完氣了?”

白逾晾了他一會兒才答:“沒有。”

江近硯意外地挑了挑半邊眉:“那你再咬一口?”

白逾又不說話了,自顧自把頭埋在身前Alpha的腺體上,許久才又哼一聲,以示不滿。

分化期真是個漫長又煎熬的過程,都這麼久了,白逾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滾燙又難受。

江近硯不标記自己也不願意用别的什麼方法,白逾問:“你不是買了Omega抑制劑嗎?我要用。”

江近硯被他磨得沒脾氣,和他好好講道理:“分化期不能用,會留下不好的後遺症,你再忍一忍。”

白逾今晚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了,眼皮都有些腫脹,實在不想忍,“那分化完你能不能标記我?”

Omega分化完大多會進入第一次發情期,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成為真正意義上的Omega,腺體也已經發育成熟,這時候再标記并不會産生什麼負面影響。

白逾一臉你不答應我就繼續鬧的表情,江近硯隻好先答應下來:“好。”

白逾終于安靜一會兒,然而未及片刻,最後一波難熬的熱潮便洶湧着卷來,懷裡人驟然紊亂的吐息讓江近硯的理智幾欲斷裂。

白逾再次恢複一絲意識的時候,整個人泡在浴缸裡,身上的校服還沒脫,被水完全打濕,緊緊貼在身上。

他仰着頭,睫毛上還挂着水珠,發現自己正勾着江近硯的脖子,呼吸交纏間,唇與唇相貼,卻并未深入,像兩片被水汽黏在一起的花瓣。

而後,本能先于理智,白逾帶着點分化期未褪盡的焦躁,迷糊又任性地用齒尖碾了碾對方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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