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逾心癢難耐之際,柔軟的唇微微打開,濕熱的舌頭抵上發熱的腺體,像是在确認什麼一樣,輕輕觸碰着那處滾燙的皮肉。
白逾享受着後頸的柔軟,犬齒突然毫不留情刺進脆弱香甜的地方,霸道地注入屬于Alpha的信息素。
“呃……”
在江近硯開始标記的瞬間,白逾感受到驟然灌入的信息素,本能地想要逃離Alpha的懷抱,然而他整個人都被Alpha掌控着,身後的Alpha一隻手圈禁他的腰身,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脖子。
他無處可逃。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白逾的腺體處交彙融合,沒多久Omega的信息素就接受了這個霸道的外來者,和它融為一體。
标記完成,江近硯沒有一絲猶豫,犬齒離開了腺體,留下了個十分顯眼的咬痕。白逾還留在标記的餘韻裡,漂亮的眼睛大睜着,過了會眼珠才緩慢地轉了轉。
明明标記隻用幾分鐘而已,白逾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标記完成,兩人的信息素融合的非常自然,白逾收起信息素,廁所裡殘留的信息素慢慢淡下去。
信息素暫時得到控制,白逾舒服了不少,想要轉身站直,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依舊沒有一絲力氣。最尴尬的是,白逾發現他身上某處的異樣尤為明顯。
天啊!
白逾:“……這,這是因為,不是我……”他窘迫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江近硯很細心,假裝沒看到他的異樣,問他:“我出去一趟,給他們打聲招呼,然後再回來帶你走,可以嗎?”
白逾忙不疊地點頭,根本不敢對上江近硯的目光。
江近硯在人群中找到正和一衆人侃侃而談的白同宇,恭敬開口:“爸,我身體不舒服,可能要先離開。”
白同宇臉色不動聲色地垮下一些,他知道江近硯的腺體病,之前為了聲譽特意壓下了消息,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江近硯卻要提前離席,實在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廷見白同宇面色漸沉,他很擔心面前的兩人起沖突,于是附在白同宇耳邊勸他:“爸,小硯身體不好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他這病難治,要是小硯當着這麼多客人的面信息素失控,對白氏來說損失太大。”
白廷說的沒錯,在場的都是B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是江近硯在此信息素失控引發恐慌,這爛攤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收拾好的。
白同宇裝作關心小兒子的模樣,把手中的酒杯遞給在一旁候着的侍者,擡起手親切地拍了拍江近硯的肩膀,“既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江近硯道了謝,轉身離開,隐約聽見旁邊的人談論他“不知禮數”,角落裡白叔叔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江近硯回到洗手間,就這麼一會兒,白逾就被藥物引發的熱意燒的不省人事,外套也脫了下來,挂在手臂上。
江近硯:“還能站起來嗎?”
白逾感覺到江近硯的靠近,将渾身的重量都交給了他,“不能。”
江近硯微不可察地笑了笑,白逾竟然把他視為安全的一類人。
該說他是單純呢還是蠢呢。
白逾昏昏沉沉間知道自己被抱了起來,靠在一個寬廣堅實的肩膀,藥物吞噬了大部分的理智,羞恥心消散,隻想靠近江近硯,緊緊攥着早就被他蹭亂的西服外套。
白逾很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和江近硯相貼的地方很舒服,想要貼的更近,另一方面,又覺得身上好熱,血管裡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漿,這樣的熾熱的熱意讓他想要離開這個過于炙熱的懷抱。
不堅定的意志來回搖擺,直至他被一隻大手牢牢按進男人的懷裡才消停下來。
他聽見耳朵上方傳來警告:“别鬧了。”
白逾這才老實下來,決定不計較男人的無禮。
榮期親眼看見江近硯喝了那杯果酒,但是隻有一口,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就在他要喝下那杯同樣加料的果酒時,白筝叫了他一聲,他過去之後被白筝硬拉着見了一堆老總,回來的時候那杯酒就不見了。
榮期緊張地問白筝怎麼辦,白筝隻讓他别擔心。
榮期:“要不然我直接讓人再送一杯過來?”
白筝一把堵住他的嘴,“别在這說。”
白筝拉着榮期去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離洗手間很近。
榮期很生氣白筝拒絕了他的提議,正要生氣的時候恰巧看見江近硯從洗手間出來,并且還十分奇怪地把洗手間鎖了起來。
榮期臉紅心跳了半天,立馬就要追過去。
白筝拉住他,“别去,看看他在幹什麼。”
江近硯離開一會兒竟又折返回來,片刻後抱着一個Omega從裡面出來。
榮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白筝也很意外看到了這麼個場景,眼中反而閃過滿意,正要回頭卻對上遠處江近硯淡漠的目光。
白筝拉起榮期,語氣很平靜:“我們被發現了。”
榮期又是震驚又是慌亂:“怎麼辦?”
“去監控室。”白筝望着榮期溫柔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