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後面問了大半天老闆也沒告訴她,隻是神秘的笑,說你可以去問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哪裡是她能問的啊。蟬衣欲哭無淚,想着下次再見,還是去道個歉吧!
所以說不應該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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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米娜桑~”在這裡工作快一個月了,蟬衣慢慢熟悉了這裡的工作。
也漸漸和來這裡的常客熟絡了起來,比如亂菊、修兵、吉良這幾位。
不過她再也沒有和她們一起喝過酒,也總是能在她們喝的醉醺醺的時候成功阻止他們鬧鬧。
印有遠山的布簾被一隻修長的食指挑起,蟬衣看這手便知道來人藍染副隊長,屍魂界比這雙手漂亮的恐怕沒幾個。
他這次帶了幾個蟬衣沒見過的同僚,看其神态和穿着應該身份都不低。
他看到她仍然是溫柔的點了點頭,還說了一些近日天寒,别感冒之類的話。
蟬衣對他的關心已經從最開始的受寵若驚到了現在的坦然接受,隻是在心裡想,靜靈廷這麼沒架子的隊長也沒幾個。
雖然,和他的距離感依舊沒有減少,不知道是不是身份懸殊太大的原因,和藍染副隊長一起就是沒辦法放輕松啊,盡管,他是那麼的溫柔。
藍染副隊長幾人坐下,不一會兒大家便談成一片,隻是不免又是一番假意寒暄相互誇獎。
他們吃飯優雅有禮,講話細緻巧妙,這一點趣聞那一點韻事,閑時還對對詩做做句,好一番風流場景。
一頓飯吃的從黃昏吃到人定還真是好有閑心,蟬衣開始覺着有趣,時間一長,聽着也有些想睡,況且他們說話彎彎繞繞,讓人很難聽懂其中的奧秘。
藍染好笑的看着那邊的蟬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了過去,她身體坐的筆直,甚至半睜着眼,要不是頭一直輕微地往下點,沒人會相信她在打瞌睡。
蟬衣頭一下落空,猛然驚起,才發現自己剛才不小心打了下瞌睡,擡起頭時發現客人已經吃好,正準備離開。
她連忙坐端正鞠躬送走客人,擡起頭時發現藍染隊長擡頭對她笑了笑,指了指她的嘴巴。蟬衣連忙擡起袖子擋住臉,用另一隻手抹了抹嘴巴。自己沒流口水啊。
啊原來被藍染副隊長耍了嗎?
她懊惱地擡頭,藍染和客人已經走遠,隻剩寒風的呼嘯聲在這寂靜的冬夜。
三條街以新年祭而出名,每到大年三十,大家都會除舊迎新,穿上新衣新鞋,梳好發髻貼上花黃,走在這條熱鬧的街上等待新的一年的到來。
街燈懸在天上,給寒冷的冬夜帶來絲絲暖意,燈下的小販喜氣洋洋的擺着小攤,往來的男女老少絡繹不絕,大家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臉,陌生人看見對方也會互道一句新年安康。
“啊,找到了。”蟬衣興奮地跑過去,三尺見方的小攤上擺着琳琅滿目的頭飾,已經有幾個女孩子圍着那裡叽叽喳喳地選着東西。
“八仙花的麼~好像太花哨了”丢掉;
“牡丹,太華麗了”放下;
“夕顔?感覺不太薄命”丢下;
“櫻花嗎?倒不是不可以。”
“啊,就這個吧,紅梅的顔色相當不錯呢”
蟬衣伸出手,卻碰着旁邊伸出的另一雙手。
蟬衣順着那雙白皙的手向左邊看去,隻見一個包子頭的女孩也望向她,對方先是有些詫異,随後沖她笑了笑。
“我可不管,我先看上的哦”蟬衣不跟她客氣,一把拿過把錢交了就跑開,跑遠了還不忘回頭做個鬼臉,然後哈哈大笑。雛森被她的無禮驚呆了。
“喂,尿床桃,你在看什麼?”
雛森紅着臉轉過身“都說了,不要叫我尿床桃!”真是的,被那個人聽到我的形象就毀了。
“切”
“你切什麼切!”
“切”
“小白,你找打!”
蟬衣把紅梅栉别在頭上,嚴肅的反省自己,不應該在新年那麼頑劣,還對人做鬼臉。不過,她很快就被各種各樣的商品吸引了注意。最後走向遊着金魚的小水池。
她閃着星星眼看着水裡遊動的美麗金魚,之前總是看别人玩,但無奈身無分文,可是現在爺有!錢!了!“這位客人來撈撈玩吧?”老闆熱情地招呼着。
“啊,好啊,那老闆先來十個網吧!”
…….
“老闆,再來十個!”
……
“老闆,十個!”
…….
“老闆再來十個!我就不信今天撈不到你們這些帶頭大胖魚!”被叫做帶頭大胖魚的金魚暗暗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