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抓狂:“所以我還得感謝你是不?不對,這不是重點…”
此時月亮從烏雲中露出它的臉龐,蟬衣看到冬獅郎臉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紅。
她把要說出去的話,吞下,改口道:“你又喝多了?”
“沒有。”這個時候,蟬衣才注意到,他的聲音也有點沙啞。
“一般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有喝醉。”
蟬衣無奈起身,在睡衣外披上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去。”她看冬獅郎沒動,又去拉他,沒想到冬獅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祖宗,你還想幹嘛?”
沒想到,她整個人被冬獅郎拉到了被子裡,冬獅郎還貼心地給她蓋上被子,蟬衣掙紮想起來,被他按住,呵斥:“别動,睡覺。”
蟬衣從被子裡鑽出頭來:“我睡覺,那你呢?”
“我就在這兒看着你。”
蟬衣再次被醉酒後的冬獅郎的理直氣壯弄懵了,她打算掙紮下:“你這樣,我睡不着…”
冬獅郎看着她想了一下,然後做出了讓蟬衣驚訝的動作,隻見冬獅郎脫掉鞋,也跟着躺了進來,抱着她說:“這樣能睡着了嗎?”
蟬衣想現在如果有鏡子,她一定是面紅耳赤,她不知道冬獅郎吃什麼力氣那麼大。
冬獅郎見她一直在亂動,又開口:“還是睡不着嗎?以前我睡不着,我奶奶都是這樣做的啊…”說完,冬獅郎又拍了拍她的背,用哄小孩的語氣唱着一首語調輕柔地歌曲。
冬獅郎的動作讓她想到前世自己的母親,身體不由放松,因為貪念着這點溫暖,蟬衣很快就睡了過去,睡着前,她把手環在了冬獅郎的腰間。
“好溫暖啊…”
翌日,蟬衣醒來,沒有發現冬獅郎,身側的溫度已經涼了,蟬衣心頭有種怅然若失。不過很快,她就調整好狀态,去了六番隊工作。
沒想到才到工位上,就有人過來獻殷勤,“蟬衣,早上好啊~吃完飯了嗎?我這裡有帶你平常最喜歡吃的東西。”
蟬衣看着,眼前五大三粗但雙頰通紅的男人,和他手中的早餐,心裡一百個問号,沒記錯的話,這人就是她來六番隊第一天就找她單挑的人,這是抽了什麼風。
蟬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眼睛怎麼了?”
正在沖着蟬衣釋放男性魅力的人,眨眼的動作一停,滿臉幽怨看着蟬衣。蟬衣無情地給了他一腳,笑罵:“你還是正常點吧。”
沒想到,之後幾天,每日都有些反常的家夥出現,要不就是問她累不累,要不就是給她拿水拿吃的,或者跟在她身後攆都攆不走。
蟬衣看着,不斷向她示好的人,一陣沉默。這些人,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打了打不走,甚至每次被她打了,還會激起他們的鬥志,說着什麼“下次一定要征服你”之類的蠢話。
副隊長站在朽木白哉身邊,調侃:“看來蟬衣比我想象中更受歡迎啊,再這樣下去,六番隊要變成求愛角了吧。
白哉沉默地聽着副隊的話,然後走了過去,用在場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這個月訓練翻倍。”
“啊~對象不要啊。”衆人一片哀嚎。
白哉說完,又想到什麼,補充了一句:“蟬衣不用訓練,到我辦公室來。”
結果剩下的人哀嚎得更大聲了,“不要啊~我不要和蟬衣分别~”
蟬衣一陣冷汗,加快了離開了步伐。
等到達辦公室,她才長舒一口氣,“好可怕,他們發什麼瘋。”
白哉看着不開竅的某人,心裡歎氣,決定還是不要告訴她真相,“沒事,最近少和他們接觸,過段時間就好了。這樣,有個任務需要出現世超度亡魂,是我們和十番隊的合作任務,你先出去避一陣吧。”
蟬衣領命:“好的隊長!”
蟬衣走後,副隊長對着白哉說,“就這樣讓她出去,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