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跟先前同陸豐語激烈一戰,有密切關系,沈黎由此獲得不小戰鬥感悟。
于是指導完後,沈黎回去閉關數天,順利突破到了靈元七重中期。
雖說又有了新突破,但沈黎日子沒發生什麼變化,一如既往地規律。
每天早起,一天花費六個時辰以上的時間在重複修煉各種武技術法的修行當中。
想要在外門大比奪個好名次,成為内門弟子,沈黎必須要卷起來。
光是能應對靈元境八重還不夠,萬一那些人給他一路安排了強勁的對手,甚至九重也有可能出現,這麼一想,還是努力提升自身實力吧!
一遍遍修行施展武技和術法,過程重複又枯燥,好在有個人屬性面闆可以做參考,肉眼可見,熟練度在緩慢上升。
沈黎本慣性要去外事堂“摸魚”,都不去了,耐着性子練習下去,不再松懈。
到了晚上,沈黎就不去院子裡練習術法和武技了,一是先前說的月黑風高殺人夜,二是因為晚上視線受限,專注度會有所降低。
所以他選擇在房間内打坐,修煉青元決。
盡管暫時對突破第五重沒什麼感覺,但在此之前,先将四重熟練度刷滿,再去考慮如何突破,更加穩當一點!
來自資深社畜的經驗小tip1:
準備工作要做好,後面辦事才會一帆風順!
……
“陸豐語可真夠沒用的!”一名白衣少年,怒氣沖沖地一拍桌子,發洩心中怒火。
桌子當下直接四分五裂,木屑碎塊散落一地。
“文師弟,你可真喜怒無常啊。”離少年不遠處,坐着一位紫袍青年,他擡手一揮,一道透明光罩擋在身前,攔下沖他而來的木屑。
而紫袍青年身旁的藍衣修士,面對一地狼藉,自顧自端起手邊茶盞,慢吞吞撇起浮沫。
“聽說大師兄即将傷好出關……”白衣少年面露一絲後悔之意,“有花堪折直須折啊。”
藍衣修士将茶盞一放,“文師弟,如今在這懊悔,是何意?”
“都想獨占美人,結果錯過最好的下手時機,眼下大師兄即将出關,我就不湊合了,天下美人多的是。”藍衣修士站起身,“文師弟,作為師兄呢,多提醒你一句,美人不過是小玩意,得罪大師兄,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你多說了兩句,快滾吧!”白衣少年面無表情一擡手,術法席卷将地上狼藉清理一空。
紫袍青年等藍衣修士走了後,嘴角一彎,眼中戲谑之色更盛,“要我說,那美人住獨立小房子的時候,我們就該下手了,結果你非得掙個前後順序,這下好了,竹籃打水一場空。萬一大師兄出關後,發現我們對他的人做了見不得人之事……”
“哪有什麼見不得人之事?反而給了不少好處,大師兄真問起來,我就說替他照顧一番,我問心無愧!”白衣少年跟炸了毛的貓咪似的,心虛不已。
“是嗎?也不知是誰安排了陸豐語去打擊美人自信心。”紫袍青年一言戳破白衣少年的泡沫謊言。
“那後面安排的對手,總有你們兩個的份!”白衣少年一臉氣呼呼坐到椅子上,“反正得不到美人,就給美人多增加點考驗吧!”
紫袍青年一時間沒理解白衣少年的腦回路,不過文師弟向來喜怒無常,他已然習慣。
“既然提早享受了獨立小房子的便利,那就要付出點代價,這點大師兄也沒法說什麼。”白衣少年情緒來得快去得更快,剛才滿臉氣惱,如今又是一臉冷漠。
他身為天之驕子,一路修煉順風順水,天賦又絕佳,也就大師兄這裡受了點挫折。
對于大師兄,他心懷忌憚崇拜等一系列複雜情感。
更甚至他看上沈黎,并不僅僅是因為那張美麗出衆的臉,而是因為沈黎是大師兄閉關療傷前還不忘托人給開後門成為外門弟子的人。
到底有何魅力,引得一向守宗門規矩的大師兄不顧清譽,甚至還借開後門一事,向全宗門隐晦暗示這是他的人!
白衣少年猜測兩位師兄看似垂涎美人實則也是跟他懷有一樣的心思。
想将大師兄拉下神壇。
想緊緊追随大師兄的腳步。
想嘗嘗大師兄所好感之人的味道罷了。
結果個個都心底畏懼大師兄,忍耐許久都不敢出手,如今更是退縮起來。
“大師兄兩年前外出受了不小的傷,如今即将傷複出關,不如借此美人,試探下大師兄現今實力如何?”紫袍青年同樣高傲不服氣,不甘心一直被大師兄壓制,内心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