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L早期選手對年齡沒有要求,大多數選手都是十五六歲上場。
随着時間流逝,電競行業和賽事越來越正規,聯盟也就提出了上場選手必須年滿十八的要求,俗稱寶寶鎖。
所以喻煊十八歲才第一次比賽。
“那豈不是xuan哥沒有多少比賽經驗就當上隊長了?”青悅舒問。
Yolo:“對啊。”
青悅舒轉頭看向喻煊。
“為什麼?”青悅舒放低了聲音,和喻煊說悄悄話。
喻煊笑了笑,“因為...我厲害。”
“又自戀,安慰人的時候沒這麼會說。”
“我不會。”
“啊?”
“我不會安慰人,”喻煊直視着她的眼睛,“因為沒人安慰過我。”
隊長這個職位包含的意義太多了,能力、責任、以及各種外界的壓力。
Shiloh十八歲成了隊長,喻煊又何嘗不是。
隊伍輸比賽時他會想什麼呢,在所有人都不看好隊伍的時候他又會怎麼想,是責怪自己的無能還是默默承受着一切,青悅舒不敢再想下去。
“不過我可沒像shiloh那樣哭。”他又半開玩笑似地說。
青悅舒知道喻煊補這句話是想讓她不用擔心,可是她還是很難受,比她自己受了委屈還難受。
這是一種什麼心情呢,青悅舒承認,她喜歡上喻煊了,而且是很喜歡。
看來自己得快點讓他轉正了,意識到這一點的青悅舒心想。
“喻煊,你以後可以哭,我會安慰你。”少女聲音輕輕,像羽毛拂過少年心尖,“我認真的。”
喻煊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不知道說什麼,青悅舒看着他的動作,不禁笑了。
其實她這幾天就已經發現喻煊隻要害羞就會摸脖子,今天又讓她逮到了。
“你一害羞就摸脖子诶,喻煊。”
喻煊低垂着黑眸看着她,眼前的少女笑的狡黠。
體内的血液在叫嚣,少年低垂着頭,聲音低沉沙啞,“你太壞了,青悅舒。”
青悅舒有些懵,不就說他害羞,怎麼就壞了。
“外套給我吧,我有點冷。”他接着說。
喻煊坐在靠窗的位置,車内空調就在他頭頂。
“好。”
青悅舒麻利地脫下本就是他的外套。卻不見他穿上,他隻是随意地将隊服外套搭在腿上。
“你怎麼不穿?”
“我腿冷。”
青悅舒揚起腦袋,喻煊頭頂上的車内空調确實是直吹大腿,她也就沒再多問了。
回基地的路程很遠,LK一衆人在颠簸中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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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程安排很緊湊,青悅舒在房間翻看着聯盟的排表,離季後賽還有一周,在這期間她得找個機會表白。
對,沒錯,她表白。
LK第三輪最後一場正好在自家主場,打完回基地時間也早,有利于計劃實施。
就這天了,她很快定下。
聯盟以LK對陣GD的比賽作為常規賽的結尾,青悅舒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赢下這場比賽,晚上回去就和喻煊表明自己的心意,簡直完美的計劃。
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欣喜。
“打GD這麼開心?”後台休息室裡,喻煊吃着水果,問她。
“一想到要赢他們,當然開心了。”青悅舒回答他,“呃...killing這是?”
一眼望去,旁邊的killing跪倒在沙發上,雙手合十作法,“我們有多久沒赢過GD了,求求了,讓我們赢一次。”
Yolo:“作法小心被反噬。”
echo似乎是習慣了自家射手這種“瘋癫”的行為,正面不改色地刷着視頻,“不用管他。”
“咳咳,killing,”青悅舒一本正經地蒙騙,“求人不如求己,求神不如求我。V主播50,主播帶你赢。”
Yolo:“cyan姐這是想吃KFC了?”
killing拿出手機,看了看日曆,“我尋思,今天也不是星期四啊?”
叮咚——
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青悅舒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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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我坑killing呢。”青悅舒疑惑地看向喻煊。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莫名笑出了聲,肩膀也随之輕顫起來。
青悅舒不明所以,下一秒喻煊湊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主播~,帶我赢~。”
撒嬌的語氣和帶着笑的尾音,這可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