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栖問:“錦衣和她家裡的關系怎麼樣·?”
鳳栖的話使得杜衡一愣。
杜衡表示:“我并未見過錦衣的家人,隻是每次提到家人錦衣總是沉默不說話,為了避免她傷心所以我很少過問她的家事;
但在成婚的前幾天她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要說。但當時有些其他事情,我就打算回來再說,反正也快成親了,沒想到。”
鳳栖聽到這話神情瞬間有些發冷,一個待嫁的女生即使她性格堅強,面對未知也會恐懼和茫然。
而唯一可以依靠和信賴的人卻往往有比她還重要的事,對她總是敷衍了事,更何況她當時可能真的已經支撐不住了。
鳳栖開口道:“杜師傅,請你告訴我錦衣現在在哪,我或許有辦法讓她見我。”
杜衡回答說:“是啊,你母親和錦衣可是有很好的交情。”
這是杜衡突然跪向鳳栖:“二小姐,如果你真的見到了錦衣我想請你讓我和錦衣見一面。”
鳳栖讓白松把杜衡扶起來:“杜師傅,如果錦衣願意的話我會讓你們見一面,但如果錦衣不願意我也無能為力。”
等鳳栖送走杜衡便給帝梧寫信。
等帝梧來到之後鳳栖把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帝梧反問:“玉祁?”
鳳栖不解的問:“玉祁有什麼問題嗎?”
帝梧說:“沒事,玉祁是魏家封地,玉嫔的母家,但近些年有些不太平。”
鳳栖對帝梧說:“不管怎樣我都要去看看什麼情況。”
帝梧說:“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一起去看看。”
鳳栖有些驚訝:“你陪我一起,可以嗎?”
鳳栖回答說:“當然可以,我已經不在定國寺了,我入宮了。”
“入宮?”
“嗯,你别忘了我還有一個身份,天辰的帝師?”帝梧敲了敲她的頭。
鳳栖有些擔憂地說:“宮裡眼線這麼多,你一走這麼多天,豈不是更引人注意。”
帝梧對着鳳栖神秘的笑了笑,拍拍手賣了個關子,緊接着一個人出現在鳳栖屋中,他的樣貌和帝梧一摸一樣。
鳳栖有些神奇的問:“帝梧,你怎麼做的,這麼神奇。”
帝梧說:“好了,等以後給你也做一個。這樣在你以後想要外出的時候可以留作替身引開别人的注意。”
鳳栖聽到這神情抑制不住的激動:“這個主意好,這樣以後外出我就方便許多了。”
“帝梧,你明天在城外等我。我明天早上向父母說清楚這件事,然後我們就出發。”
帝梧點點頭:“行,那我就先離開了,回去準備要帶的東西。”
次日
鳳栖對鳳夫人和左相說:“娘,女兒要離開一段時間。女兒已經找到錦衣的下落了,女兒想去看看。”
鳳夫人聽到錦衣的過往有些唏噓,對錦衣有些擔憂:“既然這樣,小七你就去吧。娘寫一封信,如果你見到了錦衣,你幫我帶給錦衣。”
鳳夫人拉了拉左相的衣服說:“好了相爺,你就讓小七去吧,往後等她大了也沒機會了。”
左相看到鳳夫人求情隻得松口,囑咐道:“路上注意安全。”
鳳栖高興地說:“謝謝爹,謝謝娘。”
回到聽雨閣,鳳栖吩咐白悠多做些已改進的糕點,用來緩解路上的煩悶。
鳳栖在城外看見了帝梧之後很快換乘帝梧的馬車,兩人一同向玉祁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