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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個奇怪的自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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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二少爺陳慶書,妻子趙意音,女兒陳曉。

三少爺陳慶達,就是嫌疑人的丈夫,這人不在家,他從昨天出門處理藥店的生意就一直未歸。

四少爺陳慶科,妻子呂荷,女兒陳玲玲。

自從陳麗英他們四個進門,這個陳家大少爺就直勾勾的看着她,陳大少眼睛浮腫,還一身酒氣,肯定就是鐘情九色的男人。陳麗英被他看的直皺眉頭。正在這個時候薩利姆和法醫童紫飛及警員趕到了。直接走到後院,剛好看見了陳麗英他們,童紫飛走到遺體旁揭開白布,,一個頭發斑白的老頭露了出來。陳老爺身上的衣服很幹淨,胸口上的傷口,陳家人也包紮了下下。童紫飛一扯,扯掉藏在胸前的紗布,後胸口上的幾道傷口露了出來。童紫飛戴上手套檢查胸膛上的傷口,發現有六處刀傷,陳麗英拿出匕首,童紫飛接過匕首說:“你們看,這裡有六處刀傷,有兩道傷口是這把刀捅傷的,”指出兩道被刀刺中的傷口。

腦海深處的線索,毫無秩序地勾在一起纏成團。幼甯問道:“那這四道傷口是什麼利器所傷的?”童紫飛把匕首交還給陳麗英,認真檢查。她伸出手指一量,說:“這看起來不像是刀子所傷。這四道傷口比刀子刺中的更粗,至于是什麼所傷或許解剖屍檢能找到答案。而且,你看,這兩道刀子造成全部都避開了要害,也就是說不是緻命傷,而那四道粗傷,卻刀刀刺中要害。“

“按你的推斷,兇器有兩種,李藍芳說她用這把刀殺人,那人便極有可能不是她殺的。同時,也在暗示着此案還有另外一個兇手。而且這把兇器有可能還在陳家,也有可能已經被處理掉了。真是這樣的話,李藍芳在替誰頂罪呢?這就不難解釋她有恃無恐地撒謊,臉上沒有殺人後應該有的表情。因為她清楚地知道,隻要他們往陳家走一趟,就能發現死者傷口有問題,而真兇是另外一個人的事實。可如果她是為了讓他查證她的清白,又為什麼踢人自首?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嗎?”

這起看似普通的案子,變得有趣起來了。路垚推測,李藍芳是被迫頂罪,不然也不會一夜後才投案自首。在投案自首後,她所表現出來的從容淡定引導他們前來調查,讓真相歸真相,罪惡歸罪惡。

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走到陳大少的面前,楚生說:“陳大少,陳老爺的遺體我們要帶回去解剖。”一聽這話,大少奶奶第一個反對:“不行!”陳大少接口說:“是啊,怎麼能把我爹開膛破肚呢,這是大不敬,我絕不會讓你們解剖我爹的屍體。”說完,目光猥瑣的移到陳麗英的腰身與胸口上。楚生身子一動,擋住他的目光,說到:“陳大少,這個還有很多的疑點,我們要查清楚,以免抓挫人判錯刑,冤枉了好人,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大少奶奶說:“路探長,李藍芳殺了爹爹,我們一家人都是證人。怎麼會抓挫人判錯刑呢?”路垚皮笑肉不笑:“大少奶奶,調查真兇,抓鋪真兇是鋪放偵探的職責。真兇也不是任何人說了算的,要看證據。”

這時候二少奶奶趙意音說話了:“這裡是陳家,不是你們任意妄為的地方。沒有陳家的允許,誰也不準動爹的遺體!”三個兄弟也都高聲附和。

陳家不答應解剖遺體,楚生隻得在府中調查,他說:“既然如此,那就請陳佳配合我們單獨調查口供。包括陳家所有的傭人”陳佳林說道:“李藍芳殺人罪證确鑿,你們還有什什麼要查的。”路垚說:“你們這不行,那也不行的,你們垚搞清楚,鋪方查案要給她定罪,沒有口供,證據,怎麼定罪?而且,陳家又怎麼樣?無論是哪裡都不是法外之地,你們陳家也沒有資格給她定殺人的罪名。”劉佳林哼了一聲,任由他們去了。于是,三人把陳家所有的人全部分開審訊,以免他們串供。

陳麗英審訊的是大少爺,她問一句,陳大少就輕薄一句。

“你什麼時候到達案發現場的?”

“在聽到我弟弟的慘叫的時候。不知道陳小姐多大了?結婚了沒有?”

“當時,你是第幾個到達現場的,又看到了什麼?”

“是第二個。當時我看到我爹倒在地上,弟媳手中拿着刀子站在一起,身上還留着殺人的血迹。陳小姐有所不知,在你進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對你是一見傾心。陳小姐也看到了,我陳家家大也大,隻要進門做我的姨太太,我一定會讓你你享盡榮華富貴。”說着,陳大少便動手動腳,想抓住陳小姐。

陳小姐皺眉,人一避,反手扣住這登徒浪子手腕一扭。陳大少慘叫一聲:“啊--放手!”陳麗英說:“不要以為我是女警你就覺得好欺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想其他的歪腦子。”前堂裡,傳來大少奶奶的聲音:“慶生,發生什麼事?”陳麗英甩掉他的手,陳大少肉肉自己的手腕回答:“我沒事。”

聽到他的回答,大少奶奶臉色不悅,想必,又對人家良家婦女動手動腳了。這回還是個女警。真是活該!保持距離後,陳麗英繼續問:“除此之外,裡面可有其他人和利器?”陳大少舔了舔嘴唇,回道:“沒有了。”不敢再動手動腳,可嘴上依舊不留得,“陳小姐性子還真是辣,嘿嘿,不過本少爺喜歡”這個時候幼甯走進來了問道:“陳大少,我聽說你對我的好朋友動手動腳,告訴你她剛剛那麼對你是輕的,要是動真格的,你的這條胳膊就廢了,我再告訴你,她家的背景她的三個哥哥全身少将,她爹是中将。你說如果這件事情讓他們知道,你會有什麼後果嗎?現在她的性子你還喜歡嗎?”聽了幼甯的話陳大少臉色都變了,但還是頂嘴說:“我才不信呢!”幼甯說:“你不信?那好我現在就叫人打電話給他們其中的一個哥哥說她的妹妹被人欺負了。”陳大少這才相信說道:“我信了!不敢了。”陳麗英說:“經我們審訊,李藍芳說,從嫁入陳家開始,并受陳來也指使,辱罵和非禮,是這樣嗎?”

陳大少“切”了一聲:“無支夫人,哪家的兒媳婦不伺候公公的?怎麼到了咱們家,就成了咱們一家欺負她了?至于什麼非禮,别聽她胡說八道。”

“那請問不知道大少奶奶可有伺候過陳老爺?”“她是長嫂,怎麼能讓她去伺候呢?”

“你這是什麼話,既然嫁進了陳家,都是少奶奶,還能這麼區别對待嗎?怎麼說她也是你弟弟的老婆,你的弟媳婦。是不是除了你的老婆,其他的幾個弟媳婦都可以伺候你爹呢?”無論陳大少怎麼狡辯,都隻能證明李藍芳在陳家裡不受待見的事實。

“那昨天晚上,你們為何不把李藍芳送到巡捕房?”“她殺了爹爹,哪能讓她就這麼走了。可又看在她與三弟的情分上,我們便讓她主動投案自首了”

“難道她就不會跑嗎?”“她沒錢能跑到哪裡去啊?想跑也跑不出上海啊!再說我看見她手上拿着刀子,身上有血迹。”“她堂堂陳家三少奶奶,身上會沒錢?你自己說這話信嗎?”陳麗英總感覺李藍芳不是像陳家大少爺說那樣因為身上沒錢不跑的,一定是當天晚上幹上了什麼事情,威脅她。之後第二天讓她去自首是她殺了陳家老爺。

其他的陳家人就好像知道巡捕房要來似得,口供基本上都一樣,連幾個孩子的口供都說的差不多。孩子的回答可以理解,大人叫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二少爺的女兒陳曉不小心說漏了嘴,路垚問她:“是不是她親眼看見三嬸拿着刀子刺了爺爺胸口。刺了幾刀?”陳曉說:“六刀,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馬上改口說不知道是幾刀。”所以有可能她看見了真正的兇手,但是家裡的人不讓她說出來,而是陷害李藍芳。

除了出門打理生意的陳二少外,其他的傭人,陳家的所有人全部審問過了,但是不管是孩子也好,傭人也好,口供全部都差不多,這些傭人肯定是被逼說謊的。有那麼巧,昨天晚上陳家所有人都在場,他們都看到李藍芳拿着滴血的刀子恐懼地站在一邊,估計j他們全家人都看不起這個三少奶奶,然後商量了以後就逼着她第二天來巡捕房自首。可李藍芳的冷靜,還有屍體上證明了,她不會是兇手。現在趁機把李藍芳退出來頂罪,或許在共同保護着某個人。而這個人肯定是陳家最重要的人,可是,陳家最重要的人會是誰呢?他會是兇手嗎?

楚生前往案發現場。可惜的是,陳老爺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幹淨了,路垚走進去聞到一股酒味,跟陳大少喝的酒同一種酒。他問身邊的一個孫女:“你爺爺喜歡喝酒?”沒等女孩回答,大少爺回話了:“是的,我們老爺子喜歡喝點酒。”

路垚開始查看房間。

抽屜裡,有扳指和其他玩物,置衣櫃裡,是陳老爺的衣服。半身子鑽進床底,路垚從裡面抱出了一壇酒。看到這壇酒,大少爺兩眼一亮,然後從他手中搶了過去:“這是我的!”

路垚欲把酒壇拿過來:“給我看看。”

“不行!爹去了,這東西就是我的!”嗜酒如命的陳大少顯得十分激動,就好像路垚跟他搶的話,就要跟他拼命似得。

路垚懶得跟他搶。陳大少就開開心心地抱着酒離開了。大少奶奶上前說道:“不好意思,慶生和老爺子一樣嗜酒。”點點頭,路垚招呼玲玲:“小朋友,你當時看到爺爺是怎麼死的?我給你演示一遍”

陳玲玲點點回道:“好。”于是,他指地面說:“爺爺是躺在這裡被刺死的。”外面傳來腳步聲,而後,玲玲推開門。她驚恐的站在門口。路垚說:“你當時據說站在那裡?”

玲玲點點頭。路垚說:“你是怎麼看到你二嬸殺爺爺的?”玲玲湊近路垚的耳朵說:“我沒有看見二嬸殺爺爺,是他們大人逼我這樣說的,他們說,如果有巡捕來問你的話就說是二嬸殺的爺爺,其實,我進來的時候爺爺已經死了。”喬楚生在旁邊聽見了,就準備回巡捕房重新審下李藍芳。于是就開車回去了。

審訊室裡,喬楚生把兇器扔在桌子上:“殺了陳老爺的不是你,對嗎?”李藍芳平靜的回答道:“是我殺了老爺,認證,無證俱在。”“真是你殺了人,你會如此的平靜。就算是踢人頂罪也應該有個嫁妝殺了人後的樣子吧?可是,我根本看不出你殺人後的恐懼,你就是在明示我,自己不是殺人兇手。那麼,你為什麼要頂罪呢?你真的不想坐牢,還你清白,就把真相說出來。讓我把他抓起來。”喬楚生繼續說:“如果有人威脅你,你在這裡很安全,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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