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林铎民把買回來的東西歸置好。
秦書買的那些新年挂件,他看稀奇似的看了兩眼,他從來沒有買過這些東西。
他順便去喂了貓。
秦書手上有傷口,連紗布也沒包,他嚴禁妙妙往秦書跟前撲。
秦書在客廳裡轉悠,試着用手指輕輕使了點力,疼得她縮脖子。
林铎民剛好走回來,皺着眉毛說她:“得一個禮拜才能慢慢好,着什麼急!”說着拉起她的手查看。
秦書盯着他看,不說話。
林铎民擡手蓋住她的眼睛,“說了不要這樣看我,你現在不能做。”
秦書氣結,張嘴就去咬他的手。
林铎民把手收回去,笑她,“在這瞎琢磨什麼。”
秦書咬着嘴唇沒說話,秉持着他不發現,自己就不出聲的原則,搖搖頭往卧室走,“我困了,睡覺去。”
“哎!”林铎民拉住她,“昨天沒洗澡,今天還不洗?剛剛吃火鍋出汗了,不洗不舒服。”
秦書着急,“我洗不了。”她舉着手給他看,“疼的。”
林铎民指指自己“有我,我給你洗。”
秦書的頭搖成撥浪鼓,“不要不要。你給我找副手套吧,防水那種。”
“戴手套也不保險,萬一漏水進去呢?而且你手指都彎不了,上洗手間讓你一個人,我都已經很不放心了。”
林铎民把秦書往洗澡間推着走,秦書到了門口想跑,被他輕輕抱起來,放到了洗手台上。
林铎民低頭邊親她邊笑,“秦書這麼容易害羞怎麼行?咱們以後還有更多坦誠相見的時候,你要适應。”他停止了親吻,保證,“純洗澡,我什麼也不幹。”
“那你閉上眼。”秦書這次腦子沒有混亂,“我看到抽屜裡有眼罩,你戴那個。”
林铎民笑,“秦糖糖還挺有情趣,行!”
秦書拿腳踢他,被他一把握住小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秦書臉都紅了,這個姿勢太羞恥,偏偏他還笑得意有所指。
林铎民沒敢逗她太狠,低頭狠狠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大拇指輕輕摩挲她的臉蛋,說:“等我,馬上回來。”
秦書坐在原地糾結,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是又找不到頭緒。林铎民回來的很快,他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隻穿着個白色背心和短褲。
秦書擡手捂眼睛,“我洗不是你洗,你脫什麼衣服!”
林铎民手裡拿了雙塑料手套,小心翼翼給她戴上,又拿了頭繩把她的頭發綁起來,說:“洗完澡再給你洗頭。”
秦書閉着眼不看他。
他把她的手拿下來,吻她的眼睛,解釋,“是給你洗,我這樣不是不容易濺濕衣服嘛。”他抱着秦書的腋下,把她從洗手台上抱下來,給她看手裡拿來的眼罩,“我要開始了,你全程擡手,别讓水流進手套裡。”
秦書咬着嘴唇看他,他笑得人畜無害,在秦書的注視下戴上眼罩。
“先脫外套,擡手。”林铎民用手撐着袖口,秦書把自己的手從袖子裡褪出來,林铎民又說:“褲子。”
秦書咬着牙說他,“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林铎民歪着頭問她,“不說話,我們怎麼配合?弄到你的手或者肋骨怎麼辦?”
秦書耍賴皮往外跑,“我不洗了,就臭你!”
林铎民把眼罩取了,大長腿一邁擋到門口,沖秦書笑,“我不嫌臭,怕你身上黏膩不舒服。”
他低頭又去輕輕的親她,邊親邊把她身上白色打底衫慢慢往下脫。
秦書眼睛裡帶了淚,實在是放不下羞恥心。
林铎民歎氣,把眼罩又戴上,安慰她,“洗了澡我再給你上藥,你配合點,早點好了你就能自己洗。”
這次秦書倒是很配合,隻是臉熱得不像話。
林铎民給她脫了衣服,過去拿着蓮蓬頭調了水溫,往秦書腿上試了一下,“怎麼樣。”
秦書點頭,意識到他這時候戴着眼罩是看不到的,就說:“你洗吧,我準備好了。”
林铎民的視覺被蒙住了,觸覺就格外敏銳。
手指清楚的描繪出秦書的身體線條。皮膚緊緻,身材纖瘦,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含糊,全身的肉摸起來軟軟嫩嫩。他拿了浴花去給她搓沐浴露,豐富綿密的泡沫沾滿了他的雙手。他幾乎難以掌握的胸*部,和一掌就能輕易勾住的細腰,以及再往下挺翹渾圓的臀部。
一路搓下來,林铎民的動作越來越慢。
“林铎民。”秦書的聲音帶了哭腔,“你快一點。”
林铎民飄忽的思緒這才回籠,不自然的清清喉嚨點頭,“不要哭,馬上好。”
他拿了花灑去給她沖幹淨,轉身去拿浴巾的時候,順手就把眼罩給拽下來了。浴巾就挂在牆壁的挂鈎上。林铎民抖開浴巾回身去給秦書擦身體,一轉身就愣住了。秦書也沒想到他早早就摘了眼罩,雙臂緊緊捂在身前,但是顧了上面顧不住下面。
她急的眼淚流出來,“你不許看。”
林铎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上前一步把秦書裹到懷裡,給她擦皮膚上的水珠。腦海裡是剛才看到的無遮攔的秦書。又純又欲。如果不是她腹部肋骨位置的青紫傷痕提醒他,他險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擦好之後,又拿了條幹浴巾來給她圍好。
林铎民睜開眼睛,給秦書解釋說:“剛才不是故意摘掉的,順手。”
秦書說:“你出去,‘順手’給我關上門,我想靜靜。”
林铎民笑着搖頭,“還沒洗頭。”他拿起秦書的手檢查了一遍,“很好,水沒流進去。”
秦書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沾了光、還是吃了虧,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洗就快點,我困了。”
林铎民笑着去親她,但是把握着度,沒敢太過分。
洗完頭吹頭發,秦書坐在床上,林铎民站在床邊,秦書看到他衣角都濕了,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以前在家裡,秦媽媽也幫她洗頭,但過程沒有這麼——難熬。
林铎民打理好秦書,給她的手又上了藥,自己去洗。回來的時候,秦書靠着新買的趴趴熊已經快睡着了。他上床去摟着秦書,關了燈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