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張口一吐就是敵人全家。
熊孩子的這點嘲諷,在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禾溪面前宛如小學雞亂叫。
在場的熊孩子都被禾溪這番攻擊性極強的貼臉攻擊給怼得說不出話來,連小灑都震了一震。
這這這,這真的是它那柔弱心善懂禮貌的宿主嗎?
宿主怕不是被哪個暴躁噴子奪舍了吧!
小灑被禾溪表現出來的反差驚到了,它連忙查看神識連接,發現禾溪沒被奪舍。
小灑驚呆了。
看着正在暴打男孩的禾溪,其他的熊孩子們不由生出畏縮之意:“好……好可怕……”
禾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悍了?
兇悍的禾溪将男孩狠狠按在地上暴揍一頓,之前男孩拿石頭砸她的仇禾溪可是一直記得,現在她将這一切還了回去。
“就你長了手會扔石頭是吧,我叫你扔,等會我就把你頭擰下來扔出去!”
禾溪一邊毆打男孩一邊進行各種輸出,在身體和精神上同時給予男孩痛擊。
被揍的男孩艱難将嘴裡的石頭吐出來,還磕掉了兩顆帶着血沫的牙,他試圖求救:“你,你們,愣着幹什麼啊,快來救——”
“我”字還沒說出口,禾溪揪着男孩的頭發,将他的頭按在地上,與石礫沙灰來回摩擦。
“叫叫叫你在狗叫什麼,給爺閉嘴!”
“啊!”
男孩殺豬般地尖叫一聲,接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殺。
旁邊的熊孩子們如夢初醒,紛紛上前想救人。另一個穿着褐衣的男孩想要過來拉開禾溪,禾溪扭過頭,認出這小破孩之前罵過她全家死絕。
拉架男孩:危。
禾溪冷笑着将地上已然暈死過去的男孩踹開,再死死揪住想來拉架的褐衣男孩,擡手招呼一拳往他臉上揍去。
“就你之前在那狗叫是吧,說我全家死絕?好啊那我真誠祝你祖墳冒黑煙棺材闆被掀,以後記得多看看那些顔色不一樣的煙火,因為那是你家,你爹媽連着你全家一起炸了。”
拉架男孩被這話激得臉色一白,抖着唇說不出話:“你!”
禾溪當即又是一拳錘過去,順帶賞了他兩個大耳刮子:“你什麼你?給爺爬。”
這裡是幻境,禾溪的力量與現實當中有所不同,再加上憤怒加成,禾溪這一記正義鐵拳直接将這名熊孩子的門牙打飛。
熊孩子捂着流血的嘴,看着自己被打落的門牙殘骸,不堪打擊,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雙殺。
眼見禾溪轉眼間解決掉了兩個人,剛才嘲諷過禾溪的一名女孩被吓得往後連退兩步,聲音凄婉。
“你……你不要過來啊!”
禾溪才不會放過她,調轉槍頭抓着女孩的頭發開始薅:“好的不學淨學壞的,别以為你是女孩子我就會網開一面放過你。”
女孩的發髻被扯得散亂,她彎傾着身體試圖減輕疼痛,卻依舊疼得龇牙咧嘴:“痛痛痛,你快放開我頭發!”
禾溪蓦然松手,笑靥裡泛開森涼寒意:“好啊。”
女孩天真以為禾溪就此放過了她,心頭剛生出一絲喜意,頭皮處傳來一陣大力撕扯造成的劇痛。
再然後,她整個人被這股大力一下甩到地上。
禾溪嫌棄地将從女孩頭上扯下來的黑發往地上一扔,宛如灑下簌簌雪花:“啧,你這頭發怎麼跟枯草似的,一拔就掉。”
頭皮差點跟着頭發被一起薅秃的女孩:?
秃頭對每個人來說無異于擊破穿甲的真實傷害,尤其是對愛俏的小姑娘,殺傷力更是翻倍。
“啊啊啊!”
女孩顫抖地看着從禾溪手裡掉落的那一大把屬于她的頭發,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再接着兩眼一翻,暈了。
三殺。
禾溪決心要好好教訓一頓這群熊孩子,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祖安之力。
處理完女孩後,她轉頭對旁邊一個臉上長雀斑的男孩開嘲諷。
“你還好意思嘲諷我是野孩子,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得究竟是個什麼癞蛤蟆模樣,以後喊爹記得找隔壁老王,天天跟智障似的連親爹是誰都認不出。”
這番突如其來的身世揭露讓雀斑男孩受到了百分百的心靈重擊,他下意識反駁:“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
禾溪翻了個白眼:“我騙你這種大腦發育不全的智障幹嘛,有本事你去問你那個腳踏七八條船的風流媽,哦,也可能你媽心裡也不清楚,要不你直接一頭撞死重新投胎算了。”
雀斑男孩被她這煞有其事的神情弄得心裡沒底,哇哇大哭着回家找媽驗證去了:“娘!”
四殺。
剩下一個男孩見狀不妙正想逃離現場,卻被禾溪當場逮住。
她将最後的男孩一把掼倒在地,擡腳踩住他的背脊,不讓他動彈半分,冷笑道。
“還想跑?就你那兩條小短腿還能倒騰到哪去,乖乖留下給我打一頓不好嗎?再跑把你三條腿打斷信不信?”
男孩:!!!
他裆下一涼,脆弱的幼小心靈接受不了緻命打雞的危險威脅,整齊地跟随前面的熊孩子隊列一起暈了。
五殺。
禾溪火力全開,成功讓熊孩子全軍覆沒,除了跑走的雀斑男孩外,其他人七倒八歪地躺屍了一地。
小灑這時才從“我的宿主竟然是個祖安大師”這個令鼠震驚的事實中回過神來,然後發現禾溪已經結束了戰鬥。
一打五,全勝。
小灑頓時顧不得追究禾溪的反差,對于這個場面它也是喜聞樂見的,呱唧呱唧鼓掌:“宿主你真是太棒了!”
不管怎麼樣,這群熊孩子真是太欠了,宿主打得好!
禾溪輕松惬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低調,基本操作罷遼。”
看着這些輕而易舉就被她怼到崩潰的熊孩子們,禾溪輕蔑評價。
“一群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