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源源不斷的濃郁的黑煙,雲清也隻覺得荒謬。
她竟然因為幹活的時候想男人,不,準确說是一隻貓,而導緻炸爐?!
這要是傳出去,她能被人笑死!
雲清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她嚴肅的把雲峰、小妖和墨白叫到院子裡,嚴肅道:“今天這事,你們誰都不準說出去!”
雲風和小妖嚴肅點頭,隻有墨白還在沉浸的舔着身上灰撲撲的毛,雲清也用力在它頭頂按了一下:“聽到沒?”
墨白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敷衍道:“嗯。”
“小姐,”雲風看着她髒兮兮的白袍,指了指卧房,“您要不要去換一下衣裳?”
雲清也低頭看看身上的灰塵,不在意的拍了拍:“不了,晚上再說吧。”
回到煉丹房也是要弄髒的,換衣服反而麻煩,況且丹藥明天就要送到百寶閣鑒定能否成為拍賣品,今天她就要把丹藥全部煉制出來。
煉丹房徹夜明亮,直到天邊亮起霞光,雲清也才收好丹藥,疲憊的推開房門,腳尖踩到了個軟乎乎的東西。
低頭一看,墨白正團在門口,眯着眼睛瞧着她:“你出來了?”
雲清也俯身,剛要抱起墨白,卻見他一瞬變成了人形,靜靜地站在她面前,面上還帶着壓出來的紅痕。
“你身上要髒死了,”他指着卧房的方向,說:“雲風給你準備了熱水。”
“好。”
雲清也勾了勾手指,撚着指尖的一縷黑色的毛發,目送墨白搖搖晃晃的推開小妖的房門。
看着小妖的房門徹底關閉,她垂眸盯着指尖的那縷黑色的毛發,神色莫測。
那晚絕對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情況。
隻是她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墨白吓到連房門都不敢進呢?
小妖房間,墨白重新變成貓形,縮成一圈窩在小妖的枕頭旁,小妖的睡姿十分豪放,而且喜歡亂動。
又一次被小妖一巴掌拍醒,墨白困倦的打了個哈欠,重新找了個位置窩起來,盯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發呆。
時間線拉回那一晚。
喝醉的雲清也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如果說平日裡的雲清也端着七分清冷孤傲,那喝醉的她就是十足的流氓樣。
依稀記得在雲清也對他上下其手後,他倉皇逃竄,躲在床底惶惶不安。
等了不知道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敞開,雲清也步伐穩健的走到床邊,還吩咐雲風給她倒了杯茶水。
他本以為雲清也已經清醒了,沒想到……
就在他跳上床的那一瞬間,一隻手憑空襲來,雲清也面色绯紅,笑容狡黠,像隻偷到獵物的小狐狸。
墨白被她緊緊抱在懷裡,難以掙脫,隻能憋屈地窩在她的懷裡。
接着,雲清也上床了,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得到解脫的時候,雲清也把他塞進了懷裡。
那具軀體是溫熱的,柔軟的,獨特的體香中夾雜着濃郁的丹香,還有些酒香。
各種香味混雜在一起,讓他一瞬間昏了頭,下一秒跨下的弱點便被人捏在了手裡。
墨白一驚,差點原地蹦起,可是又被人抓住了命脈,隻能着急的用爪子推開雲清也。
誰知道雲清也竟然坐起來,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刀,刀刃在月光下閃爍着寒光,一看便是削鐵如泥的好刀。
雲清也一手握刀,一手按着按着他的腹部,在他的□□比劃着,嘴裡還含糊的嘟囔着:“黑靈不是絕育了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蛋?”
墨白眼神驚恐,拼命掙紮,卻被雲清也死死按住:“乖,姐姐的刀很快的,輕輕一下就好。”
墨白震驚,墨白害怕,墨白崩潰。
後來,他不得不用上從主人那裡偷來的迷藥,這才從雲清也的魔爪下逃脫。
但是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那個女人了,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
回憶結束,墨白為自己掬了把辛酸淚,剛準備換個姿勢入睡,小妖就一拳捶在他腦袋上。
墨白:“……”這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憤怒的墨白決定滾回自己的快樂老家,三更半夜,一道黑色的身影憤怒的踹倒了聽竹軒的花盆,矯健的飛上屋頂,迅速朝着玄月森林的方向奔去。
第二天一早,小妖惬意的伸了個懶腰,起床整理床鋪的時候,卻發現床上多了幾根不屬于他的黑色毛發。
他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嗅:“咦?墨白的毛怎麼會在這裡?”
正當他準備順着味道追蹤墨白的身影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他走過去開門,來人是雲風。
“我跟小姐去百寶閣送丹藥,”雲風說:“你在家看好門哦。”
小妖點頭,剛準備把墨白在自己房間的事情告訴她,雲風卻轉身走了。
小妖隻得作罷,把床上殘留的貓毛全部清理掉,同時還不滿的嘟囔道:“墨白睡覺怎麼這麼不老實,到處都是他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