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感受太陽的第六天】

蝙蝠俠不解，蝙蝠俠好奇，蝙蝠俠想試探看看。

出于某種說不出口的心思，兩個蝙蝠俠不約而同地沒有阻止弗雷斯特和Riot之間的交流。

語言是交流和思維的工具。

弗雷斯特聽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哈莉·奎因的演講技巧是歪瑞古德。

或許是“糟糕的一天”代表人小醜的私相授受，或許是頂級心理學家的實踐展示。

Riot的每一個小故事都引人入勝。

條理清晰地叙述出她和她的前candy綠頭發醜男人（哈莉·奎因的本人說法）愛恨情仇。

弗雷斯特不敢說學到了多少。

反正八卦是聽到了不少。

據Riot所說，她一開始是被小醜不可捉摸的心理狀态所吸引的。

弗雷斯特表示理解。

有名的科學期刊有兩類，專精類和全覆蓋類。

嗯，這個世界（默認平行世界的情況相同）的農業期刊大多都還沒有創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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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創刊且頗有影響的《The-Journal-of-Agricultural-Science》不算在裡面。

誰叫它是劍橋出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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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要求人把舊大哥家的書奉為圭臬吧…

因而，弗雷斯特了解這個世界的農業科學發展情況時，隻能糾着全覆蓋類地看。

也就會時不時看到心理學的發展情況。

和扭曲發展的前端科技一樣，心理學的發展遠超這個時代應有的水平。

這些也大多得益于屢禁不止的犯罪行為。

鶴立雞群的阿卡姆瘋人院深深印刻在弗雷斯特的腦海裡。

占據五分之四論文的研究對象，怎麼能不讓人好奇呢？

曾經身為心理學家的哈莉·奎因投入研究，正常好吧。

不過，接下來的過程弗雷斯特就不太能理解了。

Riot在日日夜夜的相處之中，發現小醜精神狀态的前瞻性。

她肯定了這種心理的益處，并投身實踐。

其他人怎麼評價不知道。

要弗雷斯特說，這跟被洗.腦了有什麼差别？

小醜難道是什麼大型傳.銷組織的頭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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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斯特下定決心以後要離小醜遠一點。

以免受到不明的魔法傷害。

會憶往昔的Riot尚且沉迷當中。

話裡話外都洋溢着一種自由飄渺的感覺。

用人話說，一點邏輯都沒有。

完全就是前言不接後語。

對比心理學家——小醜女——Riot時期的狀态，弗雷斯特判定這波不虧。

現在Riot和他說話的時候，好歹有正常的連詞了。

而不是全篇的“Oh,no”。

弗雷斯特不敢說自己的英語達到了母語水準。

至少有底氣肯定“Oh,no”不是什麼正經連詞。

也不是會大篇幅出場的口.癖。

「連蝙蝠俠一成不變的祈使句都比這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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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今天的蝙蝠俠。

在場的Riot和屏幕背後的兩個蝙蝠俠都聽到了弗雷斯特不小心說出口的心聲。

Riot刹那間回複常态并加以嘲笑，“憑什麼，你難道感覺被命令的感覺很好嗎？”

“詭計多端的m！”

哈莉豎起塗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直指弗雷斯特。

弗雷斯特碎了。

「便士一2517：看來蝙蝠怪物也需要好好說話，否則會有可憐的人被誤會。」

「紅頭罩0273：要我說小醜女和蝙蝠俠的話，還是小醜女的中聽一點。」

「鋼鐵俠8135：我就說蝙某需要改變他的品味吧，哈哈，笑死.jpg」

「超人9127：B是無辜的，他隻是習慣而已，也沒什麼吧，心虛.jpg」

感謝先進的奇怪科技，蝙蝠面罩瞪大眼睛。

Riot被弗雷斯特的話惡心到，轉而講述這段感情的落幕。

“那時候的我以為小醜先生會是一成不變的。”

Riot坐在桌子上搖腳。

“結果，你明白麼？太陽是會坍縮的。”

哈莉像是音樂劇裡的演員轉了個圈，進行謝幕。

“我那個世界的J先生落幕的很搞笑。”

“他本來會是哥譚的蒼白騎士，結果成了比泥臉還要不堪的爛泥，他努力掙紮的樣子太令人作嘔了，在蝙蝠俠手下認輸又沒有什麼值得羞愧的。”

Riot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簡明總結了小醜的改變。

易地而處，就是發現原本能夠認輸後從頭再來的英雄變成了落敗後還要胡攪蠻纏的小人。

盡管小醜不是英雄。

Riot的故事展現出了蝙蝠俠和哥譚惡勢力糾纏最終的勝利。

直播間很多正聯的成員都敲鑼打鼓。

複聯，捍聯（捍衛者聯盟）和X戰警也為此高興。

正義終将戰勝邪惡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激動的事情。

屏幕後面的兩個蝙蝠俠表情不一。

弗雷斯特世界的蝙蝠俠呼吸不自覺地變重。

在黑暗中能看見希望，這已經給了他巨大的鼓舞。

不義蝙蝠俠卻有一種“蘇世獨立，橫而不流”的淡漠。

他的世界中，小醜早就結束了。

他死于自己的計謀中，被超人所殺.害，成為了不義蝙蝠俠的罪惡。

這并不是說不義蝙蝠俠對他有所愧疚。

而是不義蝙蝠俠對自我的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