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是這樣?”
淩澤骞掐住他的下巴,冷漠地質問。
向南與以為他說的是廁所烏龍,認識到可能倆人都互相誤解了,便眼眸彎彎,笑着說,“今天隻有你,最對我胃口。”
陰影突然壓了下來,男人極其強勢地逼迫他仰起頭,和自己接吻,親得很用力,勾出他的舌頭,用力吮吸,仿佛一場掠奪。
嘴裡還有酒的辛辣,和滾燙的情緒砸在一起,倆人越貼越緊。
甚至像一場肉搏肉的撕咬!
向南與縱容着他的放肆與掠奪,甚至在被舌尖頂到喉孔最深處時,發出濕潤隐晦的低喘……
而對方舌頭剛撤退,他就更加不客氣,有力地逼迫,牙齒相撞,他直接咬了上去。
下巴撐的麻木,他下意抖了抖肩膀,想要後退,卻被人強硬地扣住了後腰,完全不給他機會躲閃。
突然,雙腳淩空!
他被人托着屁股放在了一邊桌子上。
勝負欲一下就上來了,他毫不客氣地将男人下唇咬破,血腥味在口腔裡爆開,太猛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擡腿想推開人。
卻直接被捏住了腳踝,強硬的大手扯着往後拉,要将向南與完全折疊在桌子上。
成為一盤供人觀賞的菜!
男人掰開了他的小腿,瞬間腿根大開,臀/瓣一涼。
向南與頓感危險,身體不住顫抖,往後躲。
他意識到了男人的用意,但自己沒有玩公開play的打算,掙紮着想要坐起來。
但力量懸殊,他的手臂、腳踝都被人捏在手裡,完全沒有機會躲閃。
他隻好先放松身體,配合男人的動作。
雙手順從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揚起下颌,任由唾液滴落在脖頸……
水淋淋,泛着白花花的光。
察覺到向南與的動作,男人更加不客氣。膝蓋直接擠進了腿根之中!
趁人松懈間,溫熱的大手故意遊離到平坦的小腹。
帶着薄繭的指腹拉開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兩具身體越挨越近,擠進他的雙腿,親得啧啧有聲。
向南與瞬間渾身一抖!
滾燙的體溫緊緊貼在自己的後腰上,燙得他心髒微緊,後腰的大手慢慢遊移,捏起一層軟肉把玩。
瞬間耳邊隻剩下他無限放大的心跳聲。
突然男人停了下來,松開他的肩膀,咬着耳朵羞辱。
“沒有男人c/會死嗎?”
語氣簡直像個流氓!
向南與還有些喘,眼神迷離看着他,下意識當成了床上騷話,不加思索,笑着說“對啊~”
聲音軟綿綿的,像融化的巧克力。
男人卻從他身上下去了,還嫌棄地用向南與的襯衫擦了擦手。
“聞聞你自己的味。”
粗粝的指腹使勁搓了搓他的鎖骨,立馬紅了一片。
“還是這麼敏感呢?”
說完,手指繼續挑逗地戳向南與挺起的胸膛。
“這裡也還是一樣嗎?”
男人下唇被咬出了血,像故意折磨人的惡魔。
語氣聽起來就像往日的仇人,還是下了床翻臉不認人的仇人!
向南與完全被男人的身材迷惑,聽不出來,隻感覺男人手指劃過的地方一片火辣辣。他還在喘,全身更燙了。
最後隻有敏感兩個字,滑進了耳廓。
膝蓋微曲,抵住男人的腿根蹭,一隻手暧昧地攀上他的肩往身上貼。
假裝無意地擦過他的下身。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戲谑地笑,沖面露不悅的男人咧開圓潤的白牙,那笑容真是漂亮。
突然“砰”的一聲,巨大的金屬球爆開,撩亂的星空頂炸裂四碎飄落的彩帶!
四處飄零。
向南與臉上染上了飛揚的金粉,肌膚粼粼閃動着微光,眼中潋滟着水汽。
淩澤骞的心還是不由得為之一顫,握緊手腕,他既憤怒又嫉妒,還有對自己毫無長進的嘲諷。
為什麼自己還是忘不了?
耳邊泛動的音樂、喧嚣呼喊嘎然而止……
淩澤骞一把将向南與拉起來,額頭差點撞上,兩個人距離近到眼神失焦。
向南與聽見他近乎咬牙切齒地說,
“向、南、與”
手腕被攥的發疼,下腹也燒得疼!
男人從何而來自己的名字,向南與懶得思考,意識已經完全被眼前色情的□□迷惑。隻想大開大合!
“嗯?”
“你喊我的名字,很好聽。”
向南與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唇,打破距離,突然湊親了男人的下巴。
他笑得那麼漂亮,那麼勾人。
男人卻依舊面無表情,甚至有點……厭惡。
“我不漂亮嗎?”
向南與盯着他的眼睛,下巴被金粉蹭出一片紅痕,細膩皮膚白瓷的光澤,簡直是勾人!
淩澤骞卻被這句話瞬間拉回了記憶深處,表情愣住,眼神飄忽地把兩張臉映在一起。
“嗯?”
他看見對方神色愣住了,但不是思考,就主動把人勾了過來,微涼的手指球順着男人的手臂肌肉向上攀。
淩澤骞看着他輕佻的動作,繃着下巴,不說話。
眸子裡卻映着對方的眼睛,打量向南與,臉上、眼中、身下。
故意不回答,深邃到極其攻擊力的眼神,冒犯又赤裸地睨着男人的動作。
向南與欲準備更進一步,
!?
突然,男人強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倒扣在背後,力量極其霸道蠻橫。
拖着向南與的胳膊反轉,手心、後頸都紅了。
“嘶——”
他的表情因為疼痛而扭曲,這已經不是床上的力氣了,完完全全是折磨!
顫抖着肩膀想逃開,男人的力氣卻像枷鎖、鐐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