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異能他将自己的精神分割,塞到一個個不重要的馬甲上,利用神格也就是“法則”的力量将他們送到之前的時間節點。
但是……失敗了!怎麼會?所長有一些神經質開始一遍又一遍的開始重複,他的每一個馬甲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死亡。
意外?哪有那麼多的意外!這就是注定罷了……
直到最後他感知到最後終于有一個馬甲被穿了過去,精神上一松,他馬上暈倒了。
系統姗姗來遲,看着所長喃喃自語“你又怎麼知道那個馬甲的存在會不會也是被安排的?”
它切斷了所長和馬甲的聯系,将馬甲随意的留着了那個時空。
這時一個少女驚醒“我……我是誰?”
這是所長的精神,被分割之後會本能的尋找本體,一種空虛在馬甲身上如同螞蟻緊緊的咬在少女身上。
懵懂的少女被别人帶了回去,在别人問起她名字時。
“我……我叫……漢堡王”少女不确定的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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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長醒來之後他就一直呆呆的坐在,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系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突然系統聽見所長張口了“我回不去了對不對?”
三年前的所長還沒有現在豁達,他還認為在他原來的世界還有人在等着他,他不記得了一些事。
所以他就是割舍不下這個世界也還是想回去看看。
但是現在的他印證了一件事,他回不去了。
系統不說話,它看着所長,在他的眼中所長被密密麻麻的線牢牢的纏着快要讓它看不見的青年,他身上多了許多失去了光澤斷了的線,但是依然牢牢的依附在所長身上。
“是名字,名字對嗎?”所長擡頭眼中的死寂讓系統有些心慌,它不想看,他閉上了眼睛。
“原來如此,每一個馬甲都要我自己取名字,我取了一個又一個,名字走心我努力記住适應,結果這居然是你在算計我!”所長憤怒的将桌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
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取了一些玩笑般的名字為的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那個世界。
但是有足夠多印記就算每一個都淺也可以覆蓋掉他原來的字。
所長這個時候才發現不知不覺他已經忘記了他真正的名字。
他現在能感受到那個馬甲沒有死亡卻也控制不了,被切斷了聯系,是誰不言而喻。
但是他沒有一絲絲成功的喜悅,這個馬甲還有他就像一個提線木偶被操縱着一舉一動。
以為是自己的意願以為自己可以逆天改命,結果還是那筆下的一點墨。
他突然就想通了一切,但是他卻像溺水的人,已經快溺死了才發現自己早就在水裡了,他以為自己是救水的人,結果水卻将他包裹。
他甚至不可以掙紮,因為他舍不得,也掙脫不了。
他的馬甲就像是一塊布,這個世界破破爛爛馬甲哪裡有洞馬甲就補在哪裡。
所以這些馬甲是本來就該出現的人卻沒有出現,而系統将這些突然出現的馬甲填了上去,這些本來的因果自然也就落在了所長手裡。
而那個穿越時間的馬甲,茫茫然摸索着前進想找到本體。
卻每一次錯過,因為“意外”。
所有的掙紮都無濟于事,甚至這種掙紮都是“應當如此”。
之後發生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和醫生看見的一樣。
這個馬甲擁有了另一段人生,沒有新的記憶。
然後死亡,在看見這具身體的時候所長才有一種明悟。
這一切兜兜轉轉都圓上了。
在将馬甲的身體控制權強回來之後,這具身體剩餘的精神力也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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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統看來,所長在知道他回不去了之後很平靜,這很正常因為他是一個理智的人,畢竟這個世界對他來說也是割舍不斷的感情。
唯一讓他瘋狂的舉動就是他瘋狂的将精神力分割然後“死亡”。
為什麼精神力碾碎這是何等的痛苦?被刻在靈魂的痛苦,大部分人甚至會直接瘋掉但現在看來所長還很正常。
所以?他真的認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