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諸伏高明看着腕上的手表,一邊看一邊往自己的方向走來,看起來行色匆匆,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諸伏景光連忙蹿到了身邊的咖啡店裡,假裝成客人落座,一邊拿菜單擋住臉,一邊偷偷看着諸伏高明的行進方向。
糟糕!他進來了!
看着諸伏高明推開咖啡店的門,朝着收銀台走去,諸伏景光不着痕迹的擋住自己的臉,緊張的用餘光盯着哥哥的背影,生怕被在這個方面格外機敏的兄長發現行蹤,從而暴露身份。
諸伏高明在和店員交流着什麼,隻看到店員點點頭,轉身敲了敲身後的那道不顯眼的門。
收銀台後面的門被打開了,是——
維德羅?!
維德羅怎麼會在這裡?
不,她說過,她曾經長住在長野縣。
難道這個咖啡廳就是組織在長野的據點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在長野縣警察本部偷窺的事情,估計已經被組織知道了。
維德羅現在出現在這裡,不會是收到組織指示,要抓住哥哥當人質吧?!
那她之前在工廠說的話,就有可能是在釣魚。她知道自己和zero就算被活捉也會自殺,所以現在要拿哥哥來威脅他嗎?
看到諸伏高明已經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諸伏景光再也坐不住了,從座位上沖到了那扇門前握住了門把手——
“唉唉唉!這位客人,這個房間是不能進去的——”
店員沒能成功阻攔諸伏景光,眼睜睜看着他闖進了房間裡。
“哥——嗯??”“高明哥,你怎麼現在才來啊,我都等你好久——嗯?”
闖進門的諸伏景光愣住了。
他看到平常總是一副惡人模樣的維德羅,現在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挂在他哥哥諸伏高明的脖子上,笑的一臉純真。
“店長……”
看着門口目瞪口呆的店員,月見裡螢頭疼的揮了揮手,示意店員趕緊把門關上,不要再引人注目。
“景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為了防止月見裡螢這個樹袋熊形态摔倒,諸伏高明的雙手正托着月見裡螢的上臂,此刻抽空回頭,就看見自己消失三年的弟弟諸伏景光一臉震撼的站在門口。
“你怎麼來長野了?”月見裡螢不爽的打斷兩個人的對話,滿臉煩躁的看着諸伏景光。
諸伏高明騰出手拍了拍月見裡螢的後背,歎了口氣到:“小螢,站好。我說過很多次了,你現在已經是成年女性了,和年長的異性過于親密容易被人誤解。”
“哦。”月見裡螢心不甘情不願的站直了身體,瞪了一眼還處于混亂狀态的諸伏景光。
發現了兩個人之間的互動,諸伏高明問到:“你們認識嗎?”
“認識。”“不認識。”兩個人異口同聲道。
說完以後房間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諸伏高明看了看明顯心情不佳的月見裡螢,沒有選擇在火上澆油,而是轉頭向諸伏景光問:“你确定你和小螢不認識?”不認識的話她還氣成這樣。
諸伏景光可疑的沉默了,過了好幾秒才艱難的開口說到:“見過,但是不太熟,現在想起來了。”
“我出去,你們聊,速度快一點。”說到最後幾個字,月見裡螢刻意的看了一眼諸伏景光,然後走出了房間,把私人空間留給了兄弟兩人。
看到維德羅真的出去了,諸伏景光才用壓低的聲音焦急說:“哥哥,你沒受傷吧?她有沒有傷到你?”
“小螢她不會傷害我的——景光,你冷靜一點。”諸伏景光已經抓緊了諸伏高明的雙臂,諸伏高明一時之間有些動彈不得:“你們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