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500日元到手!”萩原研二喜氣洋洋的和松田陣平擊了個掌,然後把撕好的紙條沾上水,準備貼在月見裡螢已經被紙條完全占領的滿滿當當的臉上。
月見裡螢黑着臉,耍賴一樣躲開萩原研二的惡魔手,把盤着的腿一伸,往地上一癱:“我不玩了!你們倆不會是作弊了吧?打個撲克我連輸二十局,我哪有這麼背?”
“這就是發小間的默契,月見裡你乖乖認輸讓我貼紙條吧。來!陣平,抓住她!”
看着松田陣平準備上來捉拿她,月見裡螢吓得從地上蹿起來,一路跑進了廚房,邊跑邊說:“少來!今天降谷跟我說了,有事兒去找伊達班長,他不會讓你們再欺負我了!”
這個時候廚房的門剛好打開,娜塔莉擦着手從裡面走了出來,被奔過來的月見裡螢撲了個滿懷:“娜塔莉!他們都欺負我!”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大男人别老欺負月見裡一個小姑娘了。”娜塔莉十分自然的把月見裡螢護在了懷裡,笑着跟追過來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說到。
“我們可沒欺負她,願賭要服輸啊。”松田陣平揮了揮手裡的紙條,笑的一臉得意,還伸出胳膊肘捅了捅一邊拿着水碗的萩原研二:“你說是不是?hagi?”
萩原研二同樣笑的一臉燦爛,說到:“就是啊,月見裡跟我們打牌輸了,貼紙條是懲罰啊。”
月見裡螢不情不願的往娜塔莉身上埋住了自己的臉,甕聲甕氣的說到:“我不。都貼了這麼多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沒來得及接着說話,就聽見伊達航渾厚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你們别玩牌了!準備吃飯了——還有,松田和萩原,你們不要帶壞月見裡!小心諸伏來找你們算賬!”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無奈對視一眼。
這夫妻倆對月見裡螢這個賴皮鬼的無腦維護,是從三個月之前見面,知道了她曾經救了他們的命開始的。别說伊達航和娜塔莉,就連好不容易逃出組織監視、難得能松快一段時間和他們見上一面的諸伏景光也是這樣縱容月見裡螢。
“你們别鬧了。螢,去端菜吧,今天有你喜歡的炖肉。”
諸伏景光戴着防燙手套,端着一大鍋冒着熱氣的菜走了出來,笑眯眯的對門外這三個亂哄哄的人說到。
月見裡螢十分絲滑的從娜塔莉的懷裡鑽了出來,湊到諸伏景光的面前,拍了拍他緊實的上臂,說到:“就隻有hiro對我最好了,還會給我做喜歡吃的菜。”
娜塔莉故作傷心狀,用一隻手捧着自己的臉,說到:“那我呢?月見裡是覺得我不夠喜歡你嗎?”
“娜塔莉也對我好哦。這個家就隻有某兩個、啊不,三個,三個光榮的日本警察會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月見裡螢歎着氣感慨道,還做作的抽了抽鼻子。
松田陣平一下子被月見裡螢給說笑了,抓了抓自己的卷發,說到:“早知道讓零留下了,兩個人根本制不住你這個狡猾的家夥。”
伊達航也從廚房出來了,剛好聽到松田陣平的這句話,接茬到:“降谷留下也沒用,畢竟月見裡作為年紀最小的小朋友,當然是要有點特權。”
“唉唉,班長你别偏心啊。月見裡可黑心了,偷摸着順走了我和陣平可多零食了。”萩原研二笑道。
“行了行了,吃飯吧。”
六個人圍坐在長方形的餐桌上,明明座位很寬敞,但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偏偏要端着碗和伊達航還有娜塔莉擠在餐桌的同一側,四個人肩擠肩的坐在一起,顯得十分局促。
萩原研二熱情的朝着月見裡螢招招手,說到:“坐啊坐啊,諸伏、月見裡,你們怎麼不坐啊?吃飯了吃飯了。”
除非我瞎了,否則我很難看不出來你們想幹嘛。
月見裡螢心想到,卻被諸伏景光溫暖幹燥的手自然的牽住,然後拉着一起坐在了餐桌的另一邊:“既然你們都這麼謙讓,那我和螢就不客氣了。”
月見裡螢看諸伏景光現在被人打趣臉都不紅一下,十分懷疑他是被人給魂穿了,怎麼就能在這方面臉皮這麼厚。
一看對面,月見裡螢發現對面四個人都笑的十分揶揄和暧昧。
憤憤的戳了戳碗裡的飯,月見裡螢心想:遲早把這兩個帶頭搗亂的警察抓起來,用雞毛撣子給他們的腳底闆撓癢癢。
諸伏景光看月見裡螢還在低頭沉思,以為她還在不好意思,就探手溫柔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到:“好了,快吃飯吧。等下就要回去了,不知道下次見面又是什麼時候呢。”
說完話,諸伏景光鼻尖聳了聳,敏感的嗅覺讓他很快察覺到月見裡螢身上的不對勁,問到:“你頭發上怎麼有這麼重的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