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我就是‘松田陣平二号機’。等我再長高一點,跟你一樣高的時候我就去剪個短發,戴上墨鏡冒充你。”月見裡螢得意洋洋道。
“你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應該沒什麼機會從一米六長到一米八了。”松田陣平無情揭穿了月見裡螢的臆想,然後補充到:“女性在十六歲到二十三歲間會停止長高,我不覺得你能在一年之内長高二十公分。”
月見裡螢糾正到:“不,我是一米□□,不是一米六。”
萩原研二被逗笑了:“原來你在意的點是這個嗎?”
“不可以強行壓縮我的身高,就算隻有四公分也是我辛辛苦苦長出來的身高,不能給我強行抹除哦。”
松田陣平這下子是真的哽住了,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吐槽月見裡螢的發言。他還想開口說什麼,結果就聽見門口傳來喧鬧聲。
三個人齊刷刷的扭頭看向緊閉的房門,月見裡螢率先一步站起身,摸向自己的後腰:“我出去看一眼,要是有問題的話你們就先走,我墊後。”
松田陣平一把摁住她準備拿武器的手,說到:“輪不上你個普通群衆,我們倆好歹也是警察。你安安分分坐好,我和hagi出去看看出什麼事情了。”
萩原研二同樣贊同松田陣平的說法,舉手示意月見裡螢放下手頭的家夥,然後和站起來的松田陣平一齊打開門走了出去。
月見裡螢被強行攔住,隻得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豎起耳朵聽着門外的動靜,準備一發現不對勁就沖出去幫忙。
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畢竟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不是組織的目标,也不是組織重點關注的對象,應該不會真的被組織盯上然後動手,自己應該放松一點的。
但是……
聽見門外松田陣平的一聲悶哼,還有萩原研二一聲焦急的“陣平”響起,月見裡螢腦子的弦猛地斷了,立馬從座位上跳起來,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沖了出去——
“松田?!”
門外沒有猜想之中的畫面,反倒是一群人震驚的轉頭看着暴力破門的她,人群的中心是一個半躺在地上的醉酒男人,還有依然站得直挺挺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發現是自己過于神經緊張,月見裡螢放松了面部表情,沒有再拿那種看死人的表情惡狠狠地掃視周圍,擺出一副輕松的表情,朝着萩原研二問到:“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聽見你喊松田的名字了。”
萩原研二努努嘴,示意月見裡螢看松田陣平的手臂:
松田陣平的西裝袖子和裡面的襯衫都被利器劃開了,似乎是手臂也受了傷,鮮紅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襯衫,黑西裝上看卻不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