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和月見裡螢兩個人一起站在快餐店一個隔間裡,兩個人相顧無言。
松田陣平總覺得現在有種不真實感。
她回來的太突然,他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現在是該喜該悲,還是該生氣的暴揍一頓這個擅自選擇“死掉”的人。
他懷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感受着手心真實的毛發觸感。
月見裡螢乖順的任由松田陣平摸她的頭發,甚至還轉頭用鼻尖點了點他的手心,讓他感受自己的體溫和呼吸:
是活人。
本來以為是個溫情時刻,結果月見裡螢發現自己頭上的手逐漸開始作亂,把自己精心打理好卷發揉成了一團雞窩。
一把握住了松田陣平搗亂的手腕,月見裡螢無語到:“松田,适可而止啊。”
“剛剛還一口一個陣平哥,現在就是松田了?真是狠心啊。”
松田陣平“噗嗤”笑出聲,然後又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用力擠了擠月見裡螢的臉頰,滿意的說到:“活的。”
“你……”
月見裡螢落進了松田陣平的擁抱裡。
松田陣平的擁抱和諸伏景光不一樣,諸伏景光抱她的時候永遠是溫柔的、小心翼翼的,仿佛她是一個脆弱又精緻的瓷娃娃,害怕多用一點力氣就會把她勒壞。而松田陣平則是用盡了全部力氣,緊緊把她箍在懷裡,确認着她的存在。
一樣的是,他們的擁抱同樣寬厚溫暖、充滿力量感,月見裡螢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感覺到安心。
月見裡螢伸手拍拍松田陣平的後背,無言的安慰着他,同時也在表達着自己不辭而别的歉意,以及毫無征兆假死的愧疚。
良久,松田陣平松開了她。
“你瘦了。”
“嗯。”
“你過得好嗎?”
“嗯。”
“你就隻會‘嗯’嗎?”
“……對不起,讓你們都擔心了。”
松田陣平歎了口氣:“我們從來都不怪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别走了。”
等兩個人走出隔間,柯南精彩的推理早就已經結束,真兇已經被揭露,警察也到場了,正在給兇手戴上閃亮的銀手镯。
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月見裡螢拽着松田陣平湊到一臉無語的柯南旁邊,問到:“怎麼了怎麼了,你剛剛推理了些什麼啊?跟我也講講呗。”
“喂喂,你不會以為你是在追更推理連載小說吧?你不應該先告訴我你們倆到底發生什麼了嗎,你剛剛可是把疑似嫌疑人強行帶走了唉。”
柯南看了看松田陣平,又看了看月見裡螢那張一樣戴着墨鏡的臉,疑惑的說到:“你們是親戚嗎?怎麼從來沒聽松田小姐說過你在東京還有個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