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留意一下就能注意到,案件的發生一般集中在四點之後和周末。
原因是世界之子現在隻是一個小學生,作為小學生有空破案的機會除了在學校裡會發生的案件——這個概率相對較少——就是放學之後和周末了。
日本小學生7:45登校,15:50就完全下校了,中間還摻雜了各種各樣的委員會活動。
周末更是在柯學世界亂飛的時間線下動不動就出現。
感覺柯南他們都沒上幾天正經學。
至于春遊——
那就不用提了,柯南他們在這“一”年裡已經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了。
不過他們兩節課之間的休憩時間隻有五分鐘——但是上午下午總共就隻有四節課,一節課四十五分鐘。
總之和國内其實半斤八兩,誰也不用羨慕誰。
而下校之後,就是小學生們的歡樂時間,也是柯學世界的案發高峰期。
月見山淩在睡了幾乎一天之後,在三點半起床,洗漱一番出門覓食,在餐館内聽到一聲尖叫時是如此想着的。
不愧是有着小哥譚之稱的米花。
就在他身旁的餐桌上,一個剛剛還在大口喝酒大口吃飯的中年男子突然間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片刻時間内五官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中年男子就不再動彈了。
月見山淩下意識站起身。
“我是毛利小五郎,大家都不要動,等待警察的到來。”剛剛出現在門口還沒有踏入門内的毛利小五郎迅速反應過來,把門一關,對旁邊的毛利蘭說道,“小蘭。”
毛利蘭對此已經輕車熟路,很快掏出手機報警。
江戶川柯南則是跟随着毛利小五郎快步上前。
白發青年已經蹲在了那裡,伸手探着脈搏。
柯南看着白發青年後腦勺上微長的頭發,有些不确定這到底是哪位,就謹慎地打算等會兒再開口。
不過怎麼突然剪頭發了?
他記得遙哥和晝哥都是長頭發的來着……
白發青年擡起頭,露出一張熟悉卻在他意料之外的面容。
他搖了搖頭,眼中帶有一絲沉重:“已經沒救了。”
江戶川柯南呆若木雞。
這張臉,既不是遙哥也不是晝哥,而是屬于前段時間他才知道的一個代号成員,尊尼獲加。
尊尼獲加怎麼會染這樣一頭白色的頭發啊?!
月見山淩對江戶川柯南的想法十分了解,他沒打算解釋,隻是以一個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的态度對待他們,伸出手:“毛利老師,久仰大名。”
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洋洋地拿一隻手摸了摸後腦勺,另一隻手和他相握:“哪裡哪裡,請問你是……?”
“我是羽生先生的朋友。”月見山淩如此解釋。
“原來是那小子的朋友啊。”毛利小五郎恍然,“你們長得還挺像的哈哈哈哈哈哈……”
月見山淩面上微笑不變:“很多人都說我們長得像。”
其實并沒有。
雖然他的面部輪廓和羽生遙及白川晝很是相似,但是這麼多年來,沒有一個人說過他們長得像,除了毛利小五郎。
原因之一是他在此之前一直在染發,頭發一直是五顔六色的。
火紅色藍綠色紫色奶奶灰霧藍色……
各種各樣的顔色他都染過,到日本的時候就是霧藍色,不過後續他去染了黑色頭發,直到被送去實驗室他才被勒令不準染發不準剪頭發,他的發色才恢複了原來應該有的顔色。
恢複了原本發色的他的确和白川晝已經羽生遙更加相像了,降谷零也一定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懷疑他。
不過沒關系,他要的就是降谷零的懷疑,不然他怎麼表演出可以被策反的傾向,又怎麼不動聲色地不露痕迹地順理成章地被策反。
月見山淩又轉身去看江戶川柯南,朝他微笑:“我知道你,你是那個小偵探,遙跟我提到過你。”
他直接叫了遙哥的名字,遙。
柯南不由得在想遙哥或者晝哥是否真的跟他那麼熟——
現在再仔細想想,當初月見山淩和遙哥的初次見面簡直不要太過順利,談話過于和諧自然,邊距感完全沒有。
跟當初諸伏警官出現,安室先生他們組團吓自己時似乎是一樣的反應。
柯南:……